《開局舉報係統,我超脫了》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確認了蘇晨的不對,他把研究成果和資料全部焚毀,參與人員全部簽了絕密協議,並將所有人分散派遣到世界各地,才慢悠悠來到蘇晨身邊隱居。
這是一件危險的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險,部門其他人隻負責一小部分,了解的不多,結果卻彙總在他這裡,為了以後安全,他隻能讓這個部門消散。
隱居期間,周正行為如常,隻是通過日常交流、和鄰居串門等尋常方式收集蘇晨信息,暗地裡自己推衍。
這種方式沒有隱蔽性,也不需要隱蔽,周圍人相處就是這樣,收集的信息多而雜,大多都是無用信息,唯一好處是安全。
與普通人相比,周正隻是多了一些記憶,將所見所聞記憶下來,然後提取自己需要的東西,而大多數人接觸這些信息後,轉眼就拋之腦後,隻會記憶感興趣的東西。
農村的情報中心,便是如此,區彆是情報中心不關心大事,隻喜歡吃瓜。
蘇晨離開後,周正沒有太關心,隻以為之蘇晨是旅行或做其它事。
他的信息收集方法,不允許他對蘇晨表現出太多關切,他也不會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
但蘇晨一去不回,周正就麻爪了,連觀察對象都沒了,他隱居在這裡的最大價值就沒了。
隻是周正耐心很好,麵對很可能是外星人的生物,他不敢輕舉妄動。
在日常開網吧之際,還會時不時來幫蘇晨門店打掃一下衛生,刷好感的目的不說自明,暗地裡也是維護這間雜貨鋪,讓這裡建築保持正常,以免蘇晨回來發現原地址無法住人,轉而搬去其他地方。
如果蘇晨轉去其他地方,他可沒有理由將自己的網吧也搬過去,這種情況一旦發生,他就失去了安全可靠收集蘇晨信息的渠道。
這個行動已經持續幾年,遲遲無法等到蘇晨歸來,周正心態也平和下來,徹底將自己心思埋在最深處。
得之是幸,失之是命,周正這段時間隻是在儘人事聽天命,再過十年得不到結果,他就打算放棄蘇晨這條線,轉而通過以前的安排進入太空。
星際大航海這種浪漫的人類史詩行動,他可不會錯過。
將蘇氏雜貨鋪門前堆積的一些灰塵也掃除後,周正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網吧,像以往一樣洗漱睡覺。
第二天,又是尋常的一天。
鬨鐘響起,周正迷迷糊糊關掉鬨鐘,睜開眼睛正要起床,茫然中意識忽然發現不對。
除了眼前臥室視角,他竟然出現了另一個視角。
在那個視角之中,存在一片浩瀚星係,粗略數了一下,光看到的星星都有上百顆。
在這麼遙遠距離還能看到星星,周正知道那是恒星,也就是說,除掉一些流浪恒星,這裡至少有上百個恒星係。
他眨了眨眼,發現第二視角中的星際並沒有變化。
很明顯,他不是用肉眼觀察到的星係,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觀察方式。
在臥室搜尋一番後,蘇晨終於確定,那片星係在他腦海之中。
這讓他渾身一震,後背密密麻麻滲出了一層冷汗。
不知不覺就能在他身上動手腳,這種手段令他細思極恐。
但他不敢有什麼動作,按照生物共性分析,凶手犯罪之後都會下意識回到事發地,或是欣賞自己的作品,或是觀察有無遺漏,或是驕傲的俯視偵辦人員。
就連動物,也會在闖禍離開後,下意識回到事發地觀察。
周正不敢表現出任何異常,麵對未知存在,任何多餘動作都是徒勞,甚至會激起凶手更大的凶性。
他表現的有些驚喜,但很快平靜下來。
“唉,空間有什麼用,要是以前,還能做人肉運輸機,或者運一些敏感物資,現在,我什麼都不缺,要這空間有何用。”
蘇晨失望的表情溢於言表,“其他地方到處攝像頭,也隻能私下當個隨身行李箱用用。”
他把一些牙刷毛巾之類的東西收了一份進空間,就沒有在開發更多用處,日常生活依舊在網吧附近徘徊。
第一天,周正行為如常,隻是在無人或回家的時候從空間拿一下工具洗漱。
第一周,周正習慣了空間的存在,對空間的便利已經不太常用,畢竟現代社會更便利。
第一個月,周正如常。
...
三個月...
半年...
一年...
周正心裡冷靜,生物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他知道幕後之人等不到他的反應,或許會來回查看。
對生靈來說,完整一天,完整一周,完整一月、一季度、半年、一年、兩年半,這些奇怪的日期都能引起他們莫名其妙的關注。
或許是對時間的感慨,對生命的流逝,人們總是在時間流逝一個完整周期之後,才能猛然察覺到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所以周正在這段時間十分老實,就是擔心幕後之人在這些奇奇怪怪的日子裡來回觀察他。
他不知道幕後之人想做什麼?怎麼觀察他?但他都不喜歡讓幕後的人如願以償利用他完成他不知道的事。
“嗬嗬,以前還有阿美鬥一鬥,阿美沒了之後,感覺人生都沒了目標。”
“現在,跑出來一個未知對手,想想還真是讓人熱血沸騰。”
周正心跳微微加速,隻感覺身體充滿活力,迫不及待想與未知對手交手。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他有些激動,身子都在戰栗,但他很快壓製住自己的想法,繼續平淡的生活。
等了整整一年,度過了這個最危險的莫名其妙日期,周正又平平淡淡生活了一年。
第三年,又過了幾個月,在一個平淡的日子裡,周正開始行動。
若非他察覺壽命不足,還想多等幾十年,現在,他隻能賭一把。
這天,照例關掉網吧之後,他吃飯洗漱回到臥室。
按照以往生活習慣,接下來該拉窗簾關燈睡覺。
但今天,他將窗簾拉上,關燈之後打開小台燈,台燈的光芒不足以照到外麵,從外麵看他已經休息了。
這隻是以防萬一的謹慎,公司轉入地下後,許多設備封存,他隻能簡單防備一下。
當然,這不重要,對未知存在來說,三年了,該關注的都關注了,等不到的估計會拉長等待時間,這段對方觀察的空窗期,很可能就是周正為自己爭取來的時間。
他坐在書桌前,對著暗淡的台燈,鋪開白紙,拿起鋼筆。
一切電子設施都被他搬到下一層,這一層隻有原始的文字工具,保證不會泄密。
“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這是重要的問題。”
寫下這一行字,周正筆尖在句號上頓了很久。
“時代變了,未知的敵人來襲,未知的危險來臨,不能再依賴以前的方式應對,我需要更進一步發展工具。”
周正沉吟少許,凝視著紙上的文字,握著鋼筆一動不動。
“不不,新時代,新挑戰,超越以往所有認知的敵人降臨,最重要的問題已經不是誰的問題。”
“而是我,隻有先確定我是誰,才有討論朋友和敵人的資格,否則,隻會成為彆人的牽線傀儡,那一切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