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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你都理解了什麼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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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轍把帽子戴好,提上箱子,進了彆墅。

“您好,請問給江意燃小姐的生日禮物是交由誰保管?”他很有禮貌地開始詢問侍者,隨後道謝離開。

會客室。

江浮坐立難安,隻能瞎扯著誇誇茶葉,聊聊裝飾,然後思索怎麼找機會溜。

“說起來,蒲小姐一直戴著墨鏡,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廢話,她要是把墨鏡摘下來,所有人一看她的臉什麼都明白了,她才沒那麼傻!

“我的眼睛……前幾天整容,整毀了。”她瞎編理由。

“這樣。”

“我天生綠豆眼,覺得難看,本想著靠現代科技補救一下,沒想到反而……”她長歎一口氣,做出副失落樣。

“那是我提起你的傷心事了。”淩牧疆有些過意不去。

雖然,他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絕世高手會因為長得難看跑去整容,但萬一人就是有這個愛好呢……

“少爺,有人找。”

“你好。”單轍壓了壓帽子,走了進來,“我是來給江小姐送禮服的,請問她今晚要穿的定製款禮服是送到您這裡嗎?”

“是。”

江浮見他跟見了救星一般,站在淩牧疆身後開始比劃。

雙手合十,手指淩牧疆,小人走路。

拜托,把他,引開。

單轍微微愣了半秒,隨即理解。

“如果可以,麻煩您把衣服送給江小姐提前試穿一下。雖然總監設計時有參考江小姐的身體數據,但具體上身效果如何,還要看真人。”他很快找了個理由。

“好,跟我過來。”淩牧疆起身帶他離開。

等人走開,單轍回頭對她也比了個手勢。

手指方向,小人走路,豎起大拇指向上。

江浮理解了。

讓她儘快找機會離開,去樓上見麵。

雖然不知道人有沒有理解意思,為了避免懷疑,單轍還是轉身跟著淩牧疆出去了。

江浮鬆了口氣,確定人走遠了,便離開了。

副樓隻是比主樓小一些,內裡五臟俱全。

不過江漪蘭沒怎麼來過這裡,隻能半推理半猜測地找過去,看過半個一樓,她還是沒有找到更衣室的位置。

“站住,過來乾什麼的?”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隨即,男人手一扯,強迫她轉身跟他對視。

“江漪蘭?穿成這樣跑過來做什麼?”秦火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

這裡是七爺休息的地方,他們幾個護衛守在這裡就是為了保護七爺的清靜,誰知道看到個不長眼的走過來。

江漪蘭這會穿得破爛,有些緊張地低著頭,腿有些打戰。

“我……”

“穿成這樣,是想來要飯?”秦火有些鄙夷。

一身破爛衣服,像個乞丐。露了一半大腿在外麵,引人注目,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消息來勾引七爺的。

沒等江漪蘭反駁,一包壓縮餅乾已經放到了她手裡。

“給你。”跟秦火穿著同樣製服的青年板著臉,“水果味的,不難吃。”

本來想輸出點諷刺的話的秦火,愣住了,良久才扭曲著臉反駁,“不是,你沒看到她穿成這樣,明顯是來勾引七爺的嗎?”

青年聞言,指了個方向,“更衣室在那邊,你去換身衣服吧。”

“……謝謝。”江漪蘭捏著那包水果味壓縮餅乾,走遠了。

雖然人怪怪的,但好像沒什麼壞心眼。

秦火氣炸了,“藺子山!你腦子壞了?沒看到她是來七爺麵前裝可憐,想攀附盛家嗎?”

“所以,七爺會被她勾引到。”藺子山想了想,回道。

“當然不可能,七爺不近女色,對女人根本沒興趣。”

“可是七爺喜歡江意燃小姐。”他板著臉,深沉思索了一會,“所以江意燃小姐不是女人。”

秦火已經無法直視這人的腦回路了。

似乎是覺得麵前的人聽不懂,藺子山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

“你說她是來要飯的,那我給她點吃的,她有飯吃了自然會走。你說她穿成那樣是來勾引七爺,那麼讓她換套衣服,她不就勾引不了了?再說,七爺不喜歡女人,她是個女人,所以她根本勾引不到七爺。”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們的工作就是打發掉不懷好意接近的人,目的已經達到了。”

秦火感覺自己的腦子像是被村口拉磨的蠢驢推磨碾過一遍,受到了極其純真的洗禮。

說的完全沒有問題,但怎麼連起來就是不對勁。

聞軻在副樓洗地板,沒想到迎麵走來一個女生,裙子破爛,露出大半長腿。

他看了一眼那女生的臉,隨即愣住了,“這不是早上那個……”

“請問,更衣室在哪?”江漪蘭詢問著。

聞軻聽著這柔軟的聲音,滿腹疑惑地指了個方向,“那邊第三個房間。”

“謝謝。”

盯著離開的背影,他有些咂摸出問題了。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這個女生,沒有早上那股莽勁,像個沒骨頭的懦夫。

難道說,世界上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早上見的、單轍在意的是一個人,眼前這個是另一個。

單轍引開淩牧疆之後,江浮很快轉了一圈,找到了上樓的路。

一邊思考著等會見麵的地點,她轉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門忽而打開,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說實話,看守蒲秋白的事情交給那個小丫頭來,我不放心。你也應該知道‘審判日幸存者’的實力,跟那幫t2的雜兵不是一個等級。”子虛抱著雙臂,眸中閃爍著不安。

大約是女人特有的直覺,她總覺得今天他們布的局會出意外。

謝贗倒是自信滿滿,“那你可能太小看小綿羊了,她的‘天賦’對那個人來說,幾乎無解。”

見他如此自信,子虛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算了,你有信心就好,我還要去陪小雪,先告辭了。”

謝贗望著女人的背影,沒說什麼,轉身往另一邊走去。

以防被發現,江浮迅速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

蒲秋白,是她媽媽義兄的兒子,不知為何落到了這些人手裡。而且看起來這些人還打算用蒲秋白做餌釣魚,引一個人出來。

審判日幸存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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