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465章補了2000字,先看
另外一邊,站在遊輪上的安田君,沒有了過去冷靜的表情,取而代之,是凝重與彷徨。
這次將所有自衛隊都投入戰鬥,還采用了爆破品,還是失敗了,現在的情況是,他不可能直接開炮轟炸對方的郵輪,那樣太明顯了,誰都無法解釋,而且上麵,也不允許他這樣做。
“參謀長,在血刺將軍那邊,有一個恐怖的狙擊手,神出鬼沒,沒人可以靠近郵輪,而且,他還能打中爆破品,引爆後,將我們的人炸死,這一點,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安田君怒火說道:“他一個人而已,能有多厲害,不要給失敗找借口。”
“不,參謀長,這是一個魔鬼一般的人,他的腦袋始終沒有露出來,靠著盲狙,就可以狙殺我們的人,丟手雷過去,他可以當空引爆,而且,他的速度很快,猶如鬼魅,根本就無法鎖定,參謀長,我們三次進攻,有九成的人死在他的手裡啊,比較起來,那個講原則的血刺,他就是一個沒用的人。”
“知道他是誰嗎?”
最終,安田君沉默了下來,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通訊裡,也響起來其他蛙人附和的聲音,確實存在著這樣恐怖的高手。
“我們有聽到歡呼他的名字,叫犬次太郎。”
“犬次太郎?這是一個低等的名字。”安田君思索了一下,對身邊兩個保鏢說道:“毒蛇,鴻浩,去狙殺那個高手,掩護蛙人登船,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安田君發出國足出境的感慨,剛開始,雄心壯誌,一舉拿下,結果三場較量下來,隻能靠著計算時間,判斷勝負。
“是!”
站在他身邊,是兩個身材細長的人,看起來,就好像兩個影子。
他們沒有名字,隻有代號。
“行動!”
下完命令後,安田君沒有回去內倉,心情鬱悶的話,在海風中來回踱步,前麵遊輪,相聚他這裡是2000米左右,但是居然被一個神秘高手,阻攔了所有人的進攻。
聽起來,就好像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隻有狙擊手,才能對付狙擊手,毒蛇與鴻浩,出身鬼童組織,特長滲透,隱藏,狙殺,應該能殺死那個神秘的高手,自衛隊蛙人,再次不見了三個分隊,但是主力還在,不能再輸了。"
他下命令,讓遊輪靠近一些,用望遠鏡觀察對麵的情況,方便指揮。
在望遠鏡裡,可以看到蛙人開始進攻了,他們從海裡拋出帶著鉤子的鋼爪,哢哢卡勾住了遊輪,非常專業,下一刻,一個個就好像竄天猴一般,從不同地方攀爬上去,進攻強攻。
另外一個方向,兩個穿著蛙人服裝的狙擊手,也就是毒蛇與鴻浩,從海底潛伏過去,也開始爬上郵輪。
看到這一幕,安田君滿意點頭,隻要牽製住那個神秘高手,血刺就沒有任何威脅力,他隻是一個沒有原則的瘋子,還天天與彆人講原則,在他加入右翼之前,還是環衛工人的兒子,子承父業,一次被城管責罰之下,怒而殺人,一步步,混成了右翼分子的大頭目。
據說,血刺將軍有一個愛好,他喜歡夜裡睡在大街上,或者樓頂。
“靠近一些,我要看著他們進攻。”
安田君的命令下,這邊的遊輪不斷拉近了距離,而他始終站在甲板上,利用望遠鏡眺望。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陳皓男的十裡鷹眼,比他拿著望遠鏡還恐怖,還有,捕風捉影技能,任何一個登錄上船的人,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有兩個高手上來,行動比其他蛙人更快,更輕。”
開啟了全方位視角後,陳皓男就好像在手裡,捏著無數片鏡子,處於死角的位置,他可以用過一些反光,比如水澤,比如血珠,比如泛光的牆壁,從而鎖定敵人的身影,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技能,可以將盲狙發揮到淋漓儘致。
毒蛇與鴻浩,覺得自己的行動很詭秘,實際上,落在陳皓男的感知裡,就好像小朋友躲貓貓。
當然,這兩個人也非常了的,上來之後,不斷翻滾,突進,借助一個個障礙物,旮旯,隱藏自己的身影,在普通人的眼裡,甚至是一般的特種兵,都捕捉不到他們的行動。
他們曾經是鬼童的頭目,後麵,跟了安田而已。
“有點意思,行動隱蔽,靠著捕風捉影,鎖定不了他們的身形,不過還好,我可以利用全方位視角。”
陳皓男的瞳孔,分裂得密密麻麻,放大了,就好像一麵麵小鏡子,通過甲板任何一個放光點,鎖定敵人的位置。
很快,他就發現了隱藏在一個位置的狙擊手,在這個死角,這個家夥就好像死了一般,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另外一個方向旮旯,也有一個,兩個人相互對應,相互掩護。
毒蛇與鴻浩,是夫妻,他們正在利用手裡的特使的鏡子,尋找陳皓男的位置,根本蛙人的反饋,這個神秘高手,就躲在這個位置。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身形已經被陳皓男鎖定。
槍管伸了出來,悄無聲息。
下一刻,嘭……
沉悶的槍聲響起來。
子彈激射,穿透了毒蛇的身體,讓他一頭撲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不可能,不可能……”
鴻浩人都傻了,看著自己的愛人,突然被一槍打穿心臟位置,在地上掙命,也就是1秒的時間,她立刻撲了出去。
嘭……
剛才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冒著熱氣的彈孔。
也就是說,她要是慢半秒,立刻就被洞穿身體。
怎麼可能,這是死角……這些想法閃過不斷轉移位置的鴻浩內心,她來不及悲傷,不斷切換位置。
麵對這樣的高手,不能停下來,隻有高速的移動,才能帶來生機。
“盲狙,而且他能發現任何角度的敵人,這到底是什麼怪物?人類不可能做得到,哪裡隻有一個角度,完全就是沒人啊……”
鴻浩,顧名思義,她的身體單薄,行動快如飛鳥,在連續的翻滾轉移中,最終,她找到了最好的隱藏位置,藏在一塊厚重的甲板上,臉上凝固的表情,才緩和了下來。
另外一邊。
陳皓男第二槍落空後,立刻起身追了過來。
“來都來了,還跑什麼,出來分出高低啊!”
這來自西伯利亞得最強死士,興奮得舔著嘴唇,好久沒人給他壓迫感了,好久沒有放空槍了,這是一個難得的對手。
另外一個想法,這樣恐怖的狙擊手留在這裡,要是炎國的同胞坐著快艇出去,肯定一個都逃不出去,不管如何,陳皓男必須乾掉對方。
他以更快,更詭異的身法,不斷轉移位置,每一個落點,都是死角,或者旮旯!
要是說,那個狙擊手是鴻浩飛鳥,陳皓男簡直就是一片落葉,一根海草。
沒多久,他就鎖定了那塊甲板。
沒辦法,地上都是爆炸飛撿起來的海水,通過水澤的反光,他的全方位視角,可以清楚鎖定敵人的位置。
“那塊甲板,天然屏障,必須使用彈痕低語,將子彈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程度。”
彈痕低語,最牛逼的地方就是特長尋找萬物的破壞點,從而達到將傷害最大化,比如狙擊飛機,子彈會找到飛機的引爆點,一顆子彈就可以打爆飛機。
在陳皓男這個位置,大威力口徑狙擊槍,穿透甲板問題不大,但是穿透之後還能殺敵,就難了,當然要是找到引爆點,子彈威力就放大了起來,就好像人體的穴位一般,安中死穴,孩子都可以按死一個大人。
沒多久,他就鎖定了甲板的引爆點。
嘭……
在彈痕低語的精神力鎖定下,子彈飆射了出去,極速旋轉,射向十多米外的甲板。
……
靠著甲板喘息的鴻浩,正在打電話給主子。
"boss,毒蛇被狙殺了,對方的實力,超過了我的想象。"
“說詳細了一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聯手,全世界都沒有幾個是你們的對手。”
甲板的安田,差點抓不穩手機,這兩位,可是鬼童的大頭目,教官啊,單獨一個都是一流的狙擊手,聯手之下,麵對一個人都乾不過?就算海豹,三角洲的隊長,都沒有把握在兩人的聯手下,活著逃脫。
兩人執行過上百次任務,都沒有失手過,gi好幾個大頭目,都是他們狙殺的,在外界傳說,是被炸死,實際上,隻是狙殺。
現在,兩人登錄上去才二三分鐘,毒蛇就死了?
安田能聽得出來,一向自信的鴻浩,聲音充滿了恍然,迷茫,甚至恐懼。
“不知道,不清楚,我們躲在死角,毒蛇突然就被狙殺了,甚至,我都不知道對方在哪裡,參謀長,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點信息都沒有。”
這句話讓安田沉默了下來,一開始,水下蛙人被殺,出現神秘高手,他猜測過可能是全球最強教官,但考慮到這是水下作戰,就排除掉了,推測可能是水下改造人,否則,怎麼可能不穿戴蛙人套裝,還能殺人?
結果在船上,又出現了這樣的高手,這讓他沉默起來了。
如果是那個神秘實驗室,製造出來的改造戰士,但這類型人,是沒有什麼智商的,在狙擊方麵,比不上毒蛇鴻浩,這是百分百肯定的事情。
除非……
“誰……”
鴻浩低吼,甚至忘記了他的身份。
就在此刻,突然,她感覺到了背後的甲板,猛烈撞擊了一下,正在疑惑。
突然,她的胸口飆射出一股紅色的血箭。
咣……
她看到了子彈擊打在對麵的側壁上,掉落,滾動,靜止成一個變形的疙瘩。
低頭看著被洞穿的胸口,鴻浩不斷加深呼吸,難以置信。
她躲在厚重的甲板後,還是被狙殺了?
對方使用的是什麼狙擊槍,可以一發子彈穿透甲板,狙殺自己?
在她的推算裡,沒有兩槍打中同一個位置,不可能穿透身後的甲板,就算對方鎖定了她的位置,她也能從容反擊,可是現在,她被一槍狙殺了。
“難道,他有透視眼,用迫機炮轟擊……”
鴻浩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但是她得不到答案了,她想到了不幸的童年,被拐賣,打斷手臂,餓七天七夜沒死……進入鬼童組織後,與毒蛇相戀,最終成長為教官級彆後,脫離了組織,加入了軍方。
“狙擊手最好歸宿,就是死在高手的槍下,我沒有遺憾,可惜,不能與他擁抱而死,這是我唯一的溫暖。”
她慢慢閉上了眼睛,兩顆瑩瑩的淚珠,滾落了下來,她的手裡,抓著十七歲那一年,毒蛇送她的一個木人偶,人偶笑著,笑容陽光,帶著憂傷。
漸漸凝固的眸光裡,她似乎看到了一個人,抓著槍走了過來,抬槍,對準了茫茫大海。
……
“鴻浩,鴻浩……”
急切呼叫的安田,失魂低吼,他聽到了槍聲了,還有沉悶的低吟,之後,什麼都聽不到了。
他心疼的不是毒蛇與鴻浩的死,而是,他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這是他花了很多心血,從鬼童哪裡買過來的,花費了重金。
居然全部死在這裡,死在右翼分子那個什麼狗樣娘太郎的手裡?
這讓他怎麼能接受?
在安田看來,右翼那些家夥,隻是一群沒有章法的狗,特彆是講原則的血刺,他隻是掃大街的兒子,喜歡睡在接頭的雜種,可是,就是這些人,給他造成了如此重大的損失。
十個自衛隊蛙人,不見了一般,現在,他的兩個助手,也被殺死了。
這根本就無法相信的事情,要知道,他們追著右翼分子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出現什麼傷亡,出手的還是治安員。
堂堂自衛隊之龍,還比不上治安員?
這是不可能的!
“損失快過百了,回去,怎麼交代,怎麼交代……”
他囉嗦著嘴唇,僵硬著身體,抓著望遠鏡的手,不斷顫抖,最終,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剩下的蛙人身上了。
這是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