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花,也是我的愛。”歐陽倩開心笑道。
一般來說,女兵很難拒絕甜食,就好像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葉寸心,你說一下你表弟有什麼愛好,才好證明教官是不是你的小表弟。”
田果用力舔著豆腐花,努力讓它在自己的口腔之中,變化出各種形狀,充分體驗光滑與甜膩後,再用力吞下來,最後意猶未儘舔了舔嘴角的白沫,一邊問著葉寸心。
這段時間,葉寸心天天說陳皓男就是他的小表弟,大家不要給他可愛的外表迷惑了,這個孩子很花心。
陳皓男花心不花心,沒人知道,但是說多了,女兵也是半信半疑了。
“他啊?小時候最大的愛好,不是像你們這樣的吃貨,他喜歡被他媽媽打扮成女孩子,然後各種賣萌,其實,他有一個小名,叫囡囡。”
“囡囡?我去……”田果沒忍住,將含在嘴巴裡的豆腐花,噴在葉寸心的臉上。
“死田果……”
葉寸心笑罵起來,田果手忙腳亂給她收拾,同時急著道歉不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囡囡,冷麵小教官,居然是這個名字,小時候還喜歡扮女孩子,笑死我了……”
女兵們都腦補了一下,女裝的陳皓男,梳著衝天小辮子的樣子……
就在此刻,門口腳步聲響起來,陳皓男難得帶著笑容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生活女助理,安然!
安然手裡還端著一個大大的麵盆。
“安然姐,我請大家吃龜苓膏配牛奶,都拿進來吧。”
安然麵目含情,笑著端著麵盆走了進來:“教官請你們吃龜苓膏了,這是加了牛奶的龜苓膏,很好吃哦,能吃多久就吃多少,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
餐桌上,女兵嚼著甜膩的,光滑的豆腐花,看著麵盆上漂浮著白色牛奶的龜苓膏,都歡呼了起來。
“太好了,龜苓膏配著牛奶,確實是絕配,比豆腐花還還吃。”
“太爽了,這才是人過的生活啊,我要吃三碗。”
對於陳皓男的慨慷,女兵們完全不客氣了。
這一頓下來,就算不太喜歡甜食的唐笑笑,也開心乾了一碗豆腐花,兩大碗牛奶配龜苓膏。
這是兩個月來,唯一的甜品無限供應,誰不吃誰就是孫子。
餐後,宿舍內。
田果摸著鼓起來的小肚子,露出孕媽的笑容:“小飛俠教官,對我們也是挺好的嘛,隻從上次演習後,回來訓練加量了,夥食就沒有改善過,你說這是教官良心發現,還是以後都是這個標準。”
“我們差不多到了訓練末期了,接下來可能就是實戰訓練,這個時候教官請我們吃甜食,我感覺有點不太好的感覺,這會不會有什麼目的?”
“曲比,不要這樣說我的小男朋友,他一個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你剛才可是吃了四大碗。"
說話的是何璐,自從上次成為陳浩第四個女朋友後,她經常以教官小女友自居了。
曲比搖頭道:“我就感覺,好像哪裡不對,說不定吃完最後一餐,訓練又開始加大了。”
“我的天,還能加大嗎,我吐出來行不行。”
就在女兵紛紛猜測,是否加大訓練強度的時候,指導員安然走了進來,開口道:“今天下午沒有訓練,自由活動,明天早上五點半,我們出發東海市去踏青,放鬆放鬆。”
安然說著這句話,女兵們都愣了一下,宿舍安靜得好像淩晨的馬路。
“指導員,這……是去放鬆嗎?”
安然麵目含笑:“猜對了,就是去放鬆放鬆,對了,今天晚上,繼續提供甜品,多吃一些,嗯,明天早上也有,連吃三頓,這是早上唯有的好事情,以後應該沒了。”
曲比露出八卦的表情,問道:“指導員,明天是不是有什麼節目,與甜品有關?”
“這是普通的加餐而已,我走啦,你們好好休息。”
麵對曲比投來疑惑的目光,剛正嚴明的安然說完,輕盈轉身離開了宿舍。
走到外麵後,她捂著嘴巴噗嗤笑了一下。
……
第二天,女兵們果然又享受了一頓甜品,雖然曲比猜測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但架不住甜品確實好吃,看著彆人吃,她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也跟著吃得美滋滋。
五點半,女兵迎來了第一次離開基地的機會,前往市區。
車子飛奔在道路上,兩邊都是綠油油的農田。
“會不會是去演習?”
“應該不是,我們是去市中心。”
路上,葉寸心等人還在猜測會去哪裡踏青的時候,一輛掛著綠色帳篷的卡車,從後麵開了進來,在追上來的霎那,車子上傳來一陣歡呼。
臥槽,是女兵,臥槽,是女兵……
啊呀呀,俺見到活的女兵了……
喂喂,你們是那個隊伍的,你們教官是誰啊……
坐在副駕駛上的陳皓男,聽著熟悉的猥瑣聲音,忍不住從副駕駛位置探頭望了出來。
特麼果然是何晨光,王豔兵,李二牛。
這個三個家夥趴在卡車的鐵欄上,好像準備跳車的豬,囂張衝著自己的女兵哼哼唧唧,王豔兵還吹著口哨。
另外還有兩個男兵,想必就是宋凱飛與徐天龍了。
在這個五人的身後,陳皓男還看到了陳善明以及在鐵拳團的指導員龔箭。
“指導員果然來紅細胞了,剛好一個月,何晨光他們已經經過了地獄訓練,開始進行心理素質訓練了,好久不見了,怎麼感覺一個個更加流氓了?”
陳皓男是自己在女兵堆裡,沒什麼感覺,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就是當兵久了,見了母豬都賽貂蟬。
也彆怪王豔兵等人激動了,老實的李二牛,都盯著姑娘猛瞧,都忘記自己有一個女朋友叫翠花了。
龔箭與陳善明兩人也沒有阻止,任由這些男兵發揮自己的天性,放鬆放鬆,再說了,他們自己都是老光棍了。
陳浩南的小腦袋剛彈出來,立刻也被對方發現了。
“陳皓男,哈哈,他在前麵的車子裡,衝上去,終於見到小兄弟了,太久不見,老子都以為他被販賣了。”
王豔兵大聲笑著,指揮開車的參謀長範天雷加快速度。
但是範天雷都不鳥他。
女兵們並不回應男兵的打招呼,在她們看來,這些人太粗了,說話又不好聽,硬繃繃的,帶著調侃的味道,不像自己的教官,又冷又可愛。
他們還是兄弟?
人與人差距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