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門口護衛打了聲招呼後,夏雷便帶領蕭燦來到了府內一處大堂中。
片刻後,一名長相秀氣的少女,緩緩走入大堂。
蕭燦目光掃去,隻見少女精致的麵容上,浮現著同齡人少有的成熟,一雙美眸也是平靜如水,頗有幾分當家的風範,這應該便是少門主,夏晴兒了!
此時,少女也是盯著蕭燦陌生的臉龐,俏臉有些疑惑。
夏雷起身一笑,旋即將二人互相介紹一番。
夏晴兒微微點頭示意,旋即坐在二人旁邊。
“此番將晴兒小姐請來,老夫還有一事相求!”夏雷拱手道。
“你夏家鏢局近年來為星羅門做出不少貢獻,隻要是在我能力之內的事,晴兒儘力幫助!”夏晴兒道。
“老夫想……”夏雷笑了笑,旋即將希望蕭燦頂替名額,參與玄天碑之事說了出來。
“哦?”聞言,夏晴兒美眸一怔,旋即掃了掃蕭燦,道:“這玄天碑中危險重重,若是境界太低的話,恐怕……”
“這小哥乃凝元境中期的實力!”夏雷道:“先前在山脈深處遇見天煞幫那夥強盜,還是這小哥出手,與那司徒遠打成平手,這才將局麵反轉,不然我家小女恐怕……”
“凝元境中期,還將司徒遠擊敗了?”
夏晴兒俏臉有些驚訝,而後黛眉一皺,道:“那司徒遠雖說惡名遠揚,但其畢竟是一個凝元境中期的強盜,而此次參與玄天碑之人,皆是我星羅門的精英弟子,隨便拿出任何一人,莫說平手,就算是將那司徒遠擊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是自然,星羅門弟子出眾,對付司徒遠自然不在話下。”夏雷又道:“這小哥怎麼說也算是救過小女一命,還望少門主看在我夏家多年的忠心下……”
夏晴兒沉思片刻,這才道:“既然夏伯伯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他這個名額,不過……”
夏晴兒麵無表情的掃了掃蕭燦,道:“那玄天碑中極其危險,而那黑鷹閣參賽的幾人也是勢力強橫,所以進去之後最好老實點,若是多生事端,我等幾人可不一定保住你……”
話罷,在夏雷的起身相送下,夏晴兒緩緩離開大堂。
“小哥莫怪,晴兒小姐隻是說話有些壓人,其心腸還是不錯的!”夏雷笑道。
“無妨!”蕭燦拱手道:“此次多謝夏雷老哥了!”
…………
距離那玄天碑開始還有五日時間,蕭燦便住在了府邸內的一處廂房中。
而在這段時間中,蕭燦也是日夜開始修煉起來,儘可能的提升一下實力。
逐漸乏累之餘,蕭燦神識不時窺入識海內,觀察著那魔猿妖靈的恢複情況。
在這般情況下,五日時間眨眼便過。
清晨,當蕭燦神識窺入識海後,臉色也是浮現一抹喜悅。
此時的識海內,那魔猿也是徹底度過了虛弱期,而其境界,也是足足達到了凝元境巔峰。
“這魔猿恢複境界,就算是遇上了那呂牧,自己恐怕也絲毫不懼!”收回神識,蕭燦調整一番,便走出房間。
此時的府邸門前,五道年輕身影,早已等待在此,為首的正是一身青袍的夏晴兒。
當蕭燦趕到之時,其餘四人望著其陌生的臉龐,目光有些疑惑。
在夏晴兒的一番解釋下,這才明白。
不過幾人倒對蕭燦沒有太大的抵觸,反而是一番打趣。
“你小子是周圍鎮上來的吧!”其中一人笑道。
聞言,蕭燦笑著點了點頭,
“這玄天城可不比你們鎮上,其中高手眾多,一會進了那玄天碑,若是有什麼意外,儘管躲在我們身後!”那人又是打趣道。
“你話是不有點多了?”夏晴兒美眸衝那人一瞪,而後撇了蕭燦一眼,便領著對於出發。
方才打趣那人臉色一陣尷尬,隻好悻悻閉嘴。
穿過巷道,片刻後,眾人便來到城後方的一處廣場上。
“這就是玄天碑?”
蕭燦視線掃去,隻見一座數丈高的石碑,氣勢威嚴的佇立在中心處。
而在那石碑前方,站著六道身影,其中領頭的是一名麵容消瘦的青年,目光用偶爾閃過的狡詐,讓蕭燦明白,此人手段應該極為陰險。
“那人便是黑鷹閣的少閣主,呂牧,你可要對此人格外小心!”其中一人衝蕭燦叮囑道。
聞言,蕭燦點了點頭,而後隨著眾人,走向那巨碑。
見星羅門一行人到來,呂牧目光掃視著幾人,而後在蕭燦身上頓了頓,顯然是對這陌生麵孔有些意外。
不過當其發現蕭燦不過是凝元境後期的境界後,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冷笑,並未多說什麼。
雙方人馬由於勢力爭奪,素來不和,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並未交流,反而是目光中充滿了對彼此的仇視。
在這般氛圍下,時間緩緩流逝,某一刻,巨碑突然一顫,而後光芒大亮。
“終於開啟了!”
蕭燦目光一眯,見雙方人馬飛速掠入其中,其身型也是一震,而後緊跟而上。
嗡……
再經過一陣短暫的眩暈後,眾人來到了巨碑的內部空間。
視線之中,是一座高聳百米的巨大石台,石台共分六層,由階梯相連。
而在每一層石台之上,皆是佇立著一座座小型石碑,石碑之中湧現著炙熱的炎火,其中蘊含著極其濃鬱的火元氣。
“好濃鬱的火元氣!”蕭燦目光炙熱,若是將這火元氣不斷煉化,定會遠超正常的修煉速度。
目光向上移去,蕭燦也是發現,越往上,石台之上的石碑數量越少,而其中蘊含的火元氣濃度,卻是加倍濃鬱。
直到第六層,僅僅有著一座巨大石碑佇立,而其中的火元氣精純度,要比第一層強上十倍不止,甚至就連那巨碑,都是被燒的通紅。
“這石碑中的火元氣雖然濃鬱,但需要煉化,越往上,煉化難度越大,你可要量力而行,不然吞噬過多,恐怕會傷了元脈。”一星羅門子弟提醒道。
聞言,蕭燦點了點頭,旋即便跟隨眾人,選擇了一處石碑,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