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汽車客運站的外麵兒,一個不大不小的飯攤兒。易中海滿麵春光的看著何雨柱,把何雨柱看的惡心的夠嗆。易中海笑了笑說道“柱子呀,沒有想到你居然能來幫助一大爺我,我真的是心裡麵非常的開心。你放心,肯定不會讓你白忙活的。”
易中海是真的沒有想到嚴富貴居然把何雨柱真的給弄來了,這讓易中海心裡麵燃燒出了一種名字叫做希望的感覺。何雨柱本來是想諷刺一下易中海的,但又想著這件事情趕緊解決趕緊好。於是扯出了一絲尷尬的笑,點了點頭說道“一大爺,您老人家是說笑的。好歹我們在四合院裡麵當了這麼多年的鄰居了,你家裡麵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必須得要給你幫幫忙呀。”
嚴富貴在一旁邊吃著餛飩,一邊兒說著“嗯,柱子說的沒錯呀。咱們都是一個四合大院兒裡的人,俗話說的好,這叫做遠親還不如近鄰呢?好了老易,咱們趕緊吃飯吧,吃完飯趕緊朝你們老家趕。”
何雨柱點了點頭,一邊兒吃著餛飩,一邊兒看著手表上的時間。總感覺易中海這個人對於自己老爹的墳被人給挖了不感到憤怒,倒是自己來了又感到十分的開心。真的是十分的奇怪啊,他該不會想自己今天來幫她的忙,就覺得自己能和他和好如初了吧。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覺得要是易中海真的敢這麼想的話,那就是拋媚眼給瞎子,做的是無用之功。何雨柱又搖了搖頭,又感覺這樣的比喻有些不好。品嘗了一口街邊攤的餛飩,嗯,感覺味道還行。嚴富貴兒吃著十分的優雅,而賈東旭就跟餓死鬼投胎了似的。
易中海看著賈東旭一下子又把一碗給吃完了,嘴角抽了抽。但人家賈東旭陪著自己辦自己的事情,那好歹也要把肚子給他吃飽呀。易中海笑了笑說道“東旭呀,吃飽了嗎?”賈東旭有些臉紅,易中海又笑著說道“沒吃飽可以再吃點兒,咱們要坐三個小時的長途車的。”
賈東旭覺得又不是自己花錢,必須得要再吃一碗。裝作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師師傅,還是有一點餓呀!”雖然感覺自己的老臉兒有些紅,但比起能夠再吃一碗餛飩來說的話,臉皮壓根兒就不想需要。
易中海看著自家徒弟麵前摞起來的三個大碗兒,嘴角直接抽了抽。但還是咬了咬牙,讓一旁的攤主又上了一碗餛飩。攤主老大娘笑的合不攏嘴兒,今天早上一開張,自己就賺了好多的錢呀。又給賈東旭盛了一碗餛飩,賈東旭又美滋兒吃了起來。
嚴富貴眯了眯眼睛,覺得這個賈東旭真的不會算計呀。地邊攤的餛飩有什麼好吃的,吃飽就可以了呀。易中海可是說了呀,要在易家莊裡麵辦一場席麵兒。可以說的手藝可以說是沒得說的,看他賈東旭吃飽,等到易家莊裡麵能吃多少東西呀。
白秀英臉色不好看的看著賈東旭,自己丈夫的這個徒弟難道就是一個吃貨嗎?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但又有什麼辦法呀,必須咬著牙印著唄。於是眼不見心不煩,對自家老伴兒說道“我去買點兒東西,到時候好好的在爸爸的墳前祭拜祭拜”。
易中海點了點頭,從兜裡麵掏出了5塊錢給了自家媳婦兒。白秀英也沒有拒絕,隔壁正好就有一個供銷社。現在隻是建國才五六年,遠遠還沒有到最嚴格的破除封建迷信的程度。對於祭祀用品,售賣的地方還是非常多的。買了一些元寶蠟燭之類的東西,就和易中海他們彙合準備去易家莊了。
登上了前往易家莊的班車,班車可以說是非常的破舊的。嚴富貴十分嫌棄的拒絕了與賈東旭坐一塊兒的想法,和何雨柱坐在了一起。易中海兩口子做了一個雙人位,賈東旭則有些無語,隻得一個人坐在了車廂發動機的地方。
班車晃晃悠悠的駛出了四九城,就像是一頭年邁的老黃牛似的,十分奮力的拉著東西。由於是到了夏天,車廂裡麵的氣溫那叫一個高呀。什麼味道都有,熏的何雨柱差點兒吐了出來。這年頭的長途客車可沒有空調這種東西,何雨柱隻能把窗戶給打開了。
伸出了一顆頭就吐了起來,一旁的嚴富貴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你小子八成沒有坐過這種客車吧,哎,這不對呀,你和你媳婦兒回娘家,也得要坐班車呀。莫不是你小子每次坐班車都這個樣子。”
這件事情並不怪何雨柱,怪的是今天這班車上的人真的是太多了。剛剛出了四九城,班車上的人就已經坐滿了。腳臭味汗臭味兒加上幾股不明的臭味兒,又加上剛才自己吃了好幾碗餛飩,自然胃裡麵十分的難受。
吹了一會兒外麵的空氣之後,何雨柱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說道“這這不一樣呀,哎,三大爺,今天這班車上的人怎麼這麼多呀,到底有什麼事情。”
嚴富貴還沒有說些什麼呢?前排的一個老大爺轉過頭來笑嗬嗬的說道“小夥子,你們也是去趕廟會的。”何雨柱一愣說道“廟會,什麼廟會啊?大爺,我們要去易家莊呀”。
老大爺笑了笑說道“哦,原來你們不是去趕廟會的呀。有一個叫三棵樹的地方,那裡麵每年一次舉辦廟會。那裡麵的娘娘廟可以說非常的靈驗,我們這些人大部分人都去趕廟會的。之所以今天班車上的人這麼多,就是這麼個原因。”
何雨柱看了眼嚴富貴,閆富貴表示自己不知道這個廟會呀。想了想,於是就和這個老大爺攀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