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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並不想搭理這個徐二妮,徐二妮不知道這個何雨柱為什麼對自己的敵意這麼大呀,自己難道長得不漂亮嗎?是自己是長得沒有秦淮茹漂亮,但長時間吃一種菜,難道他何雨柱就不感覺到膩嗎?淚眼婆娑的看了看何雨柱,看沒有反應又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病如西子的樣子,讓院子裡麵的男人們有些不乾了。陳小軍臉色不善的對著何雨柱說道“嘿,我說何雨柱呀。你現在是紅星軋鋼廠裡麵的廚子還是食堂主任,你給人家賈家嫂子帶點兒飯盒,對於你來說不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嗎?但這個飯盒,是賈家嫂子能夠安全生產的前提呀。”
有了一個領頭羊,院子裡麵其他看像徐二妮眼睛都直了的男人們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何雨柱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知道個什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食堂裡的那些剩飯剩菜那是後廚裡的人的福利,我作為一個食堂主任,是有權利和那些普通的後廚工人們分菜。但結果如何你們難道不明白嗎?工人們雖然當麵不說什麼?但在背後肯定會怨恨我的。”
這話讓剛要給自家丈夫說一說秦淮如閉上嘴巴,自家丈夫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往家裡麵帶過剩飯剩菜了。沒有想到其中的貓膩兒有這麼大,她能夠想象得到,真要是自己家丈夫把後廚裡麵的剩飯剩菜帶給這個徐二妮,風言風語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最難的就是後廚的人對於自家丈夫陽奉陰違。
易中海在一旁連忙說道“你這是在做好事兒,做好事兒是要表揚的。我相信後廚裡的那些工人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肯定會舉雙手讚成的。”何雨柱鼻子裡麵冷哼了一聲說道“讚不讚成我是不知道
反正肯定會在背後給我下絆子的。徐二妮是賈東旭的媳婦兒不是我的媳婦兒,我肯定沒有這個義務來幫助他們家。得了,四合院兒裡的熱心人們,誰要是願意幫助他們老賈家,我相信賈嬸兒肯定會感激他們的。”
本來被何雨柱罵的一肚子火的,賈張氏剛想要罵人。但也知道這個何雨柱肯定不會幫助自己家的,但要是讓四合院裡的這些人來幫幫自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呀。連忙那張肥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對對對,四合院兒裡的大家夥兒,這東旭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你們也不想看著東旭這麼難為吧,我建議咱們召開一次全院大會,商量給我們家兒子捐捐款。”
四合院兒裡的鄰居們感到十分的無語,可以說這老東西的臉皮比城牆的拐彎兒還厚。劉海中自然不願意幫助賈東旭了,連忙說道“得了,我覺得人家柱子說的沒錯。但凡是個男人就應該有撫養自己的妻子還有兒女的責任,賈東旭要是連自己的妻子都撫養不了,那真的就不用當男人了。”
易中海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劉海中,想了想說道“東旭這孩子一個月的工資也才20來塊錢,卻要負擔起一家三口人的定量。老嫂子和東旭媳婦兒的定量沒有,一旦要是吃完的話,必須得要去鴿子市裡買賣。鴿子市大家可能都去過,那裡麵的東西貴的要死啊。咱們都是一個四合大院兒裡的人,得要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呀。”
許大茂撇了撇嘴,他經過這半年的學習,也勝任了紅星軋鋼廠放映員的工作。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鄉下去放電影,這段時間他在鄉下也勾搭了一個寡婦。給賈東旭捐款,他賈東旭能帶給自己什麼呀?還不如把省下的那點兒錢,花在寡婦的身上。
那寡婦可是一個非常懂得男人的人,隻要給點兒錢的話,總會把許大茂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這段時間許大茂真的有些樂不思蜀,要不是還得要去軋鋼廠彙報一下,或許還在那個村兒裡麵待幾天的。一聽到要給他們賈家捐款,也是不樂意說道“愛誰捐誰捐,反正我不捐。我覺得人家柱子說的對,一個大男人要是連老婆孩子都養不活的話,那這個男人還算是個男人嗎?”
易中海黑著一張臉,大吼道“許大茂你……”沒有何雨柱作為金牌打手,許大茂壓根兒就不怕易中海。許大茂也知道自己隻要是慫了的話,以後肯定會讓易中海給欺負的夠嗆。還不如當一個刺兒頭,刺兒頭的名聲可能不好,但刺兒頭活著瀟灑呀。
翻了一個白眼兒,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怎麼了呀,剛才我說的話有哪裡不對嗎?彆說賈東旭這個一個月能有20多塊錢工資的人了,你瞧一瞧人家後院兒的那個郭老歪,人家一個50來歲將近60歲的老人,起早貪黑的去拾垃圾撫養自己的兩個孫子。硬是沒有找四合院兒裡鄰居們幫忙,這樣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漢子。”
鄰居們紛紛覺得許大茂說的真有道理,四合院裡的郭老歪這個人,不少人還是十分佩服他的。一個人把自己的兩個孫子給他拉扯長大,拾垃圾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呀。
易中海紅著脖子說道“郭老歪,郭老歪他們一家三口都是有定量的,而東旭他們一家三口有什麼呀。我覺得咱們不應該自私,做人必須得要坦坦蕩蕩的。你們看一看賈家嫂子和東旭,都是一個四合大院兒裡的人,你們難道就不想幫幫忙嗎?”
孫鐵匠冷哼了一聲,賈家的老主婆賈張氏她是十分怨恨的。自己上一次在四合院裡麵相親,就是被這個老豬婆給攪黃的。
今天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必須得要給許大茂幫幫場子。
孫鐵匠笑著點頭說道“我覺得柱子和大茂說的對,這年頭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我說易師傅呀,你覺得你的徒弟一家人過得比較的慘,但你見識過農村裡麵過的真慘的人嗎?一家子七口隻有一件衣服,誰出門誰穿那一件衣服。剩下的人都在光屁股在家裡麵待著,這樣的人才是最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