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閻富貴今天晚上說了很多,把自己心裡麵的話全部都給說了出來。直到天擦黑的時候,這一場酒席這才撤走了。許大茂拍著自己的大肚子笑嗬嗬的說道“今天晚上的這個火鍋吃的好呀,我好久好久沒有吃過這麼香的火鍋了。尤其是這個肉丸子,真他娘的香呀。”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這肉丸子可是用秘製的調料做出來的,是真的非常的香。等到下一次有時間咱們再吃一頓”許鳳玲笑了笑說道“柱子哥,您說的可是真的?今天晚上這飯可是真的香呀,可惜我的肚子特彆的小,吃了幾口就飽了。我現在真羨慕雨水呀,天天在您這兒吃好的,喝好的”。
何雨柱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嗨,你柱子哥我說話那是算數的。等哪一天有時間的話,咱們可以再吃一頓。”何雨柱又看了看鍋裡麵還有一些肉丸兒還有蔬菜,想了想看了一眼一旁的閻富貴說道“三大爺,您老要是不嫌棄的話,把這個鍋子直接端走讓三大媽他們也嘗嘗吧。但記住啊,等會兒回去之後,火鍋這種菜可不能隔夜,一隔夜的話會變質的。”
閻富貴哪能會嫌棄呢?他剛才還想怎麼把這些剩菜給算計拿回自己的家呢?畢竟他在何雨柱家吃的飽飽的了,自家老婆兒子還沒有吃呢?閻富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嗬嗬的端起了鍋說道“那就太謝謝柱子你了,我把鍋現在就端走了,明天早上我給你拿過來”。
閻富貴的老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才不在意這是不是彆人吃剩下的呢?能夠讓自己的老婆兒子也吃一頓何雨柱做的火鍋,他的心裡麵那是相當的開心的。閻富貴笑嗬嗬的就把鍋端走了,許立德一大家子人也提出了告辭。這一場酒席大家夥兒吃的也是非常的開心,等到客人走了之後,秦淮茹想要收拾收拾桌子上的碗碟,何雨柱阻止道“明天早上再說吧,現在天色也晚了,你看雨水現在已經睡著了,咱們兩個也睡覺吧”。
秦淮茹想了想,那就明天打掃吧。反正自己一天到晚都沒有事兒,明天可以徹徹底底打掃一下。夫妻兩個先把何雨水放到了她自己的屋子裡,屋子裡麵的炕早就已經燒的暖暖的了。然後秦淮茹夫妻兩個脫掉衣服,相擁而眠。
後院兒龍老太太的屋子裡麵,易中海和龍老太太可就睡不著了。易中海長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太太,你說我該怎麼辦呀。這個傻柱居然坐上了食堂部主任,廠裡麵的這些領導是眼睛瞎了還是瘸了呀。賈東旭這個人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現在都快成掏糞工了,以後怎麼給我養老呀。”
龍老太太隻是扶著拐杖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也不說話看著外麵的黑夜。易中海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還是說道“這個柱子呀,老太太您真是白疼他了。今天晚上請閻富貴還有許立德一家子人吃喝,卻不請你這一位四合院裡的老祖宗。真的是太不像話了呀”
易中海悄悄的觀察著龍老太太的臉色,見龍老太太臉上有些不好看,心裡麵這才滿意了起來。他今天這麼晚來龍老太太的屋子裡麵就是給何雨柱上眼藥,叫他今天晚上不請他這個一大爺。但他還有一個目的,想了想對著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聽說您老人家和楊建業的關係特彆的好。您看您能不能幫我把賈東旭的位置調回來?”
龍老太太轉過頭看了一眼易中海,一雙毒辣的眼睛把易中海嚇了一跳。心裡麵暗暗的琢磨著,這個老不死的東西這雙眼睛怎麼這麼令人害怕呀。龍老太太笑了笑,露出了沒有幾顆牙齒的嘴。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中海,你難道不知道人情這個東西用一次少一次嗎?我可以為了一個賈東旭幫你向楊建業求情,但這次以後呢?你難道就不想當八級鉗工了嗎?”。
易中海先是一愣,皺著眉頭在腦子裡麵思索了起來。龍老太太笑了笑說道“你啊,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兒就浪費人情。本來我手裡的這些人脈是想要留給傻柱的,但這段時間傻住這小子的所作所為讓我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我覺得這傻小子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然他不可能這麼的對我們倆。”
龍老太太心裡麵怎麼琢磨怎麼不對,這幾天他一直把最近的事情在腦子裡麵過了一段,不可能一個人對待他們的態度變化這麼大,肯定是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太太,您老人家說是不是當初咱們算計何大清的事情被捅出去了?這件事然後被傻柱給知道了,這小子的態度才轉換成了這個樣子。”
龍老太太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呀。她自認為覺得那件事情她做的非常的隱蔽啊,怎麼可能讓一個不到20歲的小子得到風聲?龍老太太看了一眼易中海說道“那個白寡婦,你覺得她靠不靠譜呀?你確認他能降服何大清?中海,你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讓他們父子倆見麵。我想現在何大清他肯定知道是咱們在背後算計的,要是何大清背後給何雨柱說壞話的話,那何雨柱對咱們的態度肯定會越來越差的。”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白寡婦是白秋萍的堂妹,以前是在雍和樓做暗門子的,解放之前那可是一家非常富麗堂皇的青樓,白寡婦從小就學的是怎麼拿捏男人,何大清想要擺脫白寡婦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何況白寡婦身上還有何大清的認罪書,白寡婦隻要不傻,他是不可能的放走何大清這麼一個血包的”。
“我當初已經和白寡婦商量好了,白寡婦也不可能讓何大清父子倆相見。因為白寡婦自己也是有兩個兒子的,真要是他們父子倆相見的話,白寡婦也怕何大清跟著何雨柱回了京城,沒人給他養那兩個兒子。至於何雨柱知道咱們以前算計何大清的事情,我覺得有些不可能。那小子當初在豐澤園兒學徒,每天晚上回家那是相當相當晚的。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其實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