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陽旁邊的學生不服輸的站了起來,撇著嘴十分高傲的說道“老鄉啊,封建迷信要不得。這世上哪有什麼鬼什麼怪的,都是人們自己嚇自己。您把我們帶到老鴉河,那可是支持我們考古事業,也是為國家做貢獻的。您得要為我們想想呀,也得要為國家想想。這要是再讓那些盜墓賊把那個墓裡麵的好東西給他倒出來的話,那我們國家得要受多大的損失啊”。
秦長生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的對著這個年輕人說道“我說這位小夥子,這你還彆不相信。我們村子裡麵就有一個獵戶,去年在老鴉河旁邊兒打獵的時候,就遇到了怪事兒了。他說他看見了一個穿著破舊軍裝挎著槍的人,幸虧他躲在了草叢裡麵連口氣兒都不敢喘,否則的話早就已經死了”。
魏東陽從兜裡麵摸出了一盒煙,遞給了秦長生兄弟倆,想了想說道“老哥哥,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您看能不能幫個忙,把我們帶到老鴉河附近就行。要是沒有人領路的話,我們這些人肯定進不了的。”
秦長風抽了一口煙說道“是啊,要是沒有去過的人領路的話,你們連那片兒迷霧森林都進不去。”魏東陽的學生裡麵有一個女孩兒,劉涵說道“老師,要不我們找到老鴉河的下流,從下流一直往上走,會不會更加的好找一點兒”。
秦長風搖了搖頭說道“丫頭,那一條河兩年前就已經乾枯了。現在長滿了雜草,好像隻有日本鬼子殺人地方還有點兒水。你們壓根兒找不到那個河道”聽著自家三弟說的話,秦長生臉色不好看的說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的去那兒了,你怎麼知道那條河已經快乾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彆去嗎?一旦要是出了事兒了該咋辦”。
秦長風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哥,我沒有去啊。這是我聽黃家莊裡的人說的,他們莊子裡麵有個獵戶曾經去過一次,說是老鴉河已經快要乾了,河道下遊全都長滿了雜草。要不是那個獵戶本事大的話,那條小命早就沒了”。
魏東陽一聽到這話,連忙拉住了秦長風的手說道“秦兄弟,您看能不能介紹一下那個老獵戶?放心,不會讓你白介紹的。”秦長風擺了擺手說道“那個老獵戶上半年就已經病死了,你們來晚了。現在四裡八鄉能找到老鴉河確切的地方的人,超不過10個人”。
且不提秦家莊裡麵的事情,秦淮茹夫妻倆回到了四合院,看著原本整潔的小家被糟蹋成了這個樣子,秦淮茹眼淚掉了下來。楊瑞華在一旁唉聲歎氣的說道“造孽呀,這個老東西,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哎呦,可惜了了呀。”楊瑞華看著被損壞的那些家具還有東西,感覺心裡麵被插了兩把劍,心痛的無法呼吸。
秦淮如想要收拾,何雨柱攔了攔說道“三大媽,您看我給你2塊錢,能不能把我們家給收拾一下。”楊瑞華一聽眼珠子就亮了起來,連忙點頭不止說道“好好好,柱子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把你們家收拾的乾乾淨淨的,之前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嚴富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那個柱子啊,被賈張氏糟蹋了的那些東西,你還要不要呀?”何雨柱看了看被糟蹋的那些被褥,歎了一口氣說道“三大爺,您老人家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歸您了。反正我們夫妻倆真的是太膈應了,那張床你也拿走吧。”
秦淮如有些不舍,她看著自家男人。何雨柱笑了笑說道“彆擔心,等會兒賈東旭那個王八蛋肯定會把賠償款拿過來的。到時候明天咱們弄個新的雙人床,賈張氏那個老東西在咱們床上乾出那種事,反正我是惡心的夠嗆了。”
嚴富貴一聽眼珠子就亮了起來,連忙招呼著自家三個兒子。他扯著嗓子說道“解成,趕緊帶著你的兩個弟弟給你媽幫忙。把那個床還有那些被褥全拿出來,再幫忙把你柱子哥家給打掃乾淨了”。
閻解成有些膈應說道“爸,那被褥上都有賈張氏的屎,咱們要那玩意兒乾嘛呀!”嚴富貴一巴掌拍在自家大兒子的頭上說道“洗乾淨了不就成了嗎?那可是上好的棉花做成的棉被呀。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你給老子我學著點兒。趕緊帶著你的兩個弟弟把床給我搬出來,到時候你們哥倆兒也有床可以睡了。”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他好奇的看著三大爺說道“我說三大爺呀,那個被子雖然是用上的棉花做成的,但現在都已經糟蹋成那個樣子了呀。您老人家還要費大功夫洗,那要是沾上水的話,得有20來斤了,能劃得來嗎?”
嚴富貴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剛想要說些什麼?秦淮茹在一旁說道“柱子,這個被子雖然被糟蹋了,但要是放在我們秦家莊裡的話,肯定會被人搶破天的。雖然比較難收拾一點兒,但勝在保暖呀。再過個把個月就要冬天了,要不是你嫌棄膈應,我都要拿過來重新洗一洗的”。
嚴富貴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柱子你是年輕人,不明白我們老一輩子人艱苦樸素的作風。這條被子把上麵的糞給它弄下來,然後我再拿著護城河那裡給他清洗一下,大不了多洗幾遍,冬天的時候,就可以過一個暖和的冬天了。”
院子裡麵上了年紀的人紛紛點了點頭,要不是何雨柱的關係沒有那麼好,他們自然會開口要的。真是年輕人呀?這麼好的被子就不要了。這要是何大清還在這個四合院兒裡的話,恐怕會氣的夠嗆吧。院子裡麵的大娘們搖了搖頭,隻得十分羨慕的看著一眼富貴。
何雨柱惡心的夠嗆,但他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兩口子剛結婚沒有多久,肯定是受不了。我明天還是找人重新買個被子吧,嗯,三大爺,你需要你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