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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軋鋼廠裡麵,軋鋼廠的工人們有序的到了食堂裡麵用餐。軋鋼廠20來個車間一共有上萬人,所以後廚的壓力是非常大。賈東旭排在隊伍裡麵,肚子餓的咕咕叫,但前麵還有不少的人。
後廚裡麵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的工作著,劉蘭跟著麻嬸兒在一旁打飯。賈東旭好不容易排到了打飯的窗口,把錢和飯票遞了過去,笑嗬嗬的看著劉蘭說道“這位同誌,我師傅可是軋鋼廠裡的八級工,你得要給多打點兒飯菜呀?”。
賈東旭還是一個學徒工,自然得要負擔起為師傅打飯的重任。易中海對賈東旭還算是比較大方的,易中海老兩口家裡麵沒有孩子,所以平常在飯堂裡麵吃的還算是可以的。賈東旭時常跟師傅易中海吃飯,混點兒師傅打的菜吃。
劉蘭皺著眉頭說道“咱們後廚裡,每一位工人同誌的量是規定的。要是給您多打的話,那麼就有同誌得要少打。這可不行啊。”賈東旭被甩了臉子,感覺自己的麵子上有些不好看。一旁正排著隊打飯的工人們都說道“是啊,這八級工又能怎麼著。還不是和咱們一樣都是工人,憑什麼他們多吃多占呀?”
另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漆黑的男人說道“咱們可都是為國家工作的工人,誰的身份高,誰的身份又低呀?大家夥都是無產階級革命同誌,沒有必要分個369等吧!”新來的廣播員覺得大漢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和你師傅要多打,那我們其他工人同誌該怎麼辦?難道就讓我們其他工人同誌們餓著”。
認識賈東旭的工人就毫不在意了,撇著大嘴諷刺的說道“我說賈東旭,你小子夠了。你小子算什麼東西啊?易師傅可是咱們軋鋼廠裡德高望重的,你小子該不會拉大旗扯虎皮吧,想讓人家打菜的師傅給你多打幾勺,你小子夠無恥的。”
另一個一個車間的中年師傅說道“我說東旭呀,你要是把這個聰明勁兒放在你的鉗工技術水平上,你早就已經轉正了。你跟著易師傅學了這麼幾年了,怎麼還沒有考上正式鉗工呀”你一句我一句,賈東旭的臉都黑了。他連忙拿著兩個飯盒,落荒而逃的跑了出去。
食堂裡的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盯著他的背影,不少的人都知道賈東旭的大名兒。有那麼厲害的一個鉗工師傅居然好幾年了都沒有考上一級鉗工,簡直就是丟死人了。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廢物,他們倒是覺得易中海真的是一個不錯的老師傅,都這樣了,還沒有把這麼一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給趕出去。
麻嬸在後廚裡安慰著劉蘭,麻嬸兒看著劉蘭說道“丫頭啊,以後肯定還會遇到這種事情的。你一定要堅強起來,勇於對這種行為說不。你要是開這個頭的話,那之後的人你是多打還是不多打的。這你要是敢不多打的話,後麵的工人肯定會舉報你的”。
劉蘭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麻嬸子”麻嬸點了點頭,等到她們把工人的菜給打完之後,她悄悄的把劉蘭拉到一個角落裡說道“丫頭啊,嬸子看你這孩子順眼,就給你說個掏心窩子的事。你要是想在這個廚房裡麵混得開,必須得要巴結好何師傅”。
“這個何師傅可是咱們食堂裡麵老大,或許你覺得食堂主任才是最大的,可是食堂主任一天也來不了幾次。你要是能拜何師傅為師傅,你以後的成就肯定會小不了的。何師傅還是咱們後廚裡的食堂班長,食堂裡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由他做主,有的時候,食堂主任還得要聽何師傅的話呢!”。
劉蘭連忙點了點頭,對麻嬸兒的好心表示了感謝。麻嬸兒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我聽你爹說過你的事情,你這個孩子呀也是一個命苦的。好好的在食堂裡麵乾,爭取早日轉正,到時候你的家庭也會好過一些的”劉蘭點了點頭,她自然會早日轉正的。
楊廠長帶著軋鋼廠的大小領導在食堂裡麵吃飯,吃著吃著就感覺有些不對。問著一旁的吳雨來問道“這味道怎麼有些不對勁兒啊,何師傅炒的菜不應該這麼難吃啊”吳雨來說道“楊廠長,您怎麼忘了呀。何雨柱師傅昨天結婚,這三天請假辦酒席呢?”
楊廠長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瞧瞧,人家昨天還找我開介紹信來了,我把這件事情忘到死死的了。哎,對了,老吳啊,何師傅邀請你了沒有。”吳雨來點了點頭說道“邀請我了,明天就是何雨柱師傅的酒席。好像聽說是川菜大師莫想田師傅會親自掌勺,想想就好吃啊。”
楊廠長也是驚訝了一番,沒有想到在廚師界享有盛名的莫想田大師,居然是何雨柱的師父。那可是一代傳奇呀,聽聞他現在可是退休了,由他的兒子繼承他的衣缽。楊長眼珠子轉了轉,要是真的能夠搭上莫大師的大船,那他這個廠長的位置,或許還會往上升一升的。
後勤主任李懷德坐在一旁,他在腦子裡麵也有了一番打算。這個莫大師的手藝他也是聽說過的,要是自己能夠把他的徒弟給他挖過來,何愁不能搭上莫大師的這一條線啊。李懷德越想覺得越有可能,準備等會兒回去再想一想。
他可是一個胸有大誌的人呀,一個小小的後勤處主任,滿足不了他的進取心。食堂也是他後勤處管轄的地方,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李懷德偷偷的看了看楊廠長,撇了撇嘴,心裡麵說道“我李懷德,以後也要坐上廠長的位置”。
吃完飯之後,他就回到了辦公室。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喝著茶腦子裡麵思考著。他的老丈人可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憑借著自己老丈人的身份,他才被調到了軋鋼廠。他李懷德也是想要做出一番成就的,不想一輩子渾渾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