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等於,你很怕蟑螂,餘光一瞟,你看到了一隻黑紅黑紅的大蟑螂‘飛’過去。
但你又不確定,以為是幻覺。
對應了陸鼎裹挾定風術飛來的氣息。
結果一扭頭,沙發上坐了個跟你差不多大的蟑螂。
冷臉看著你說:‘你,去給我炒倆菜,這兩天生的涼的吃多了,有點倒胃口’
這他媽誰能忍得住啊。
此刻,在美女蛇精的眼中,陸鼎早已不複人形,而是一隻很大很大,正在磨動口器,研究從她腦袋上,哪兒好下嘴的超大飛蜈蚣!!
陸鼎看去美女蛇。
眼前一亮,古人誠不欺他,這是真好看啊。
【點石齋畫報】有記載。
交趾山中產有一種異蛇,頭如美人,發光可鑒,朱唇翠黛,風姿嫣然,兩臂彎如雪藕
下則全具蛇形,但膚微滑膩耳,性主媚,善伏虎,虎狎玩之,輒受事傷,土人莫得而名呼為美人蛇
前世著名文學家,周樹人先生也在‘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寫過這東西。
小時候的周樹人想要飛蜈蚣。
但那時候的陸鼎比較早熟,他隻想見識見識美女蛇,到底是怎麼美法。
今天看到正主,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給他開了眼兒了。
可現在是打團。
怪物哪兒有好的啊。
他剛得的暗死黑棺術,陸鼎要看看怎麼個事兒!!!
抬手,一股股靈炁迸發而出,泄露腐朽韻味。
“暗死黑棺,合。”
美女蛇周圍的空間頓起漣漪,六道大小不一的方塊顯化,隨著‘篤’的一聲,黑色腐朽棺板嵌合成型。
將她關入其中,黑色棺槨矗立空地之上。
黑暗侵襲,隻是瞬息之間,棺槨消散。
美女蛇跪倒在地,雙手耷拉,仰頭望天,一身被黑色浸染,就連眼珠都是純黑的。
死的不能再死。
【收容怪物:美女蛇】
【收容獎勵:蛇喰大噬】
【蛇喰大噬:起萬蛇地獄,吞敵受萬蛇撕咬】
陸鼎臉上帶起微笑。
蛇喰大噬又是一門術法,打團好啊打團。
打團收獲多,一波肥,兩門術法瞬間彌補了他術法不夠用的缺陷。
至於是不是真的不夠用,陸鼎隻覺得,以前那些都用膩了。
就好像衣服一樣,還是新的穿著舒服。
又是一種沒見過的滿級術法,他他到底會多少圓滿程度的術法?
跌坐在地的溫如初心中這樣想著。
詭異的斬擊,將軍貼甲術,神異的飛行之術,恐怖的肉身之力,還有飛熊撲殺法
一種種一樁樁,這真的是人能練出來的東西?
縱然是有無與倫比的天賦,可他的精力是花不完嗎?
忽然,溫如初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難道說,陸鼎每天除了打人,打怪,就是打坐?
一有空就修煉,從來沒有停下過的那種。
不然的話,這些東西,他是怎麼修煉的。
也隻有這一個解釋,才能勉強解釋的通!
想到這裡,溫如初的心情有些莫名。
就連陸鼎這樣的人,都這麼努力,他還有什麼資格不努力!!!!!!
“誒,你倆沒事吧?”
思緒在聲音響起的這一刻被打斷。
溫如初抬頭。
天上是圓月,眼前是身著文武袖的陸鼎,是撕了他嘴的男人。
可當他站在你麵前的時候,如果你是敵人,你感受的壓迫感,那是席卷人間的巨浪朝你壓來。
但如果你是隊友,是盟友,是跟他站在一邊的人,那就是站在他的身後,跟著他一起屹立高山之巔。
一覽眾山小。
身上的傷痛消逝。
溫如初有些結巴:“你你是問我嗎?”
“也可以是問我啊!!”
尹風嬉皮笑臉的說著,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起。
“這裡除了你倆還有誰?”
陸鼎無語了,這人怎麼被打一次就腦子不好使了呢。
溫如初起身。
他有些不敢相信,陸鼎居然會跟自己說話?
他們之間不是有矛盾嗎?
“健健康康,輕輕鬆鬆,還能繼續乾!!”
尹風在旁邊說話。
陸鼎點點頭,現在的時間很寶貴,他得快點兒才行,聽得身前這棟大樓裡有戰鬥聲。
他一步躍去。
燕非凡此時在黑暗中走出。
“彆想太多,你和陸哥之間的矛盾,隻是因為你愛管閒事亂說話而已,你又不是犯了什麼該死的大罪觸犯了陸哥的底線,他不會跟你一般計較的。”
“而且我很少聽陸哥誇過人聰明,之前他說過你很聰明。”
要是平常,燕非凡這個檔次,可夠不上跟溫如初說這些。
可現在,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
溫如初聽的認真。
眾人談話間,前方的大樓內戰鬥激烈。
男人雙拳有電弧閃動,一拳砸去,刺耳的滋滋聲回響在毛坯房裡。
黑影後退。
立身在窗。
是一隻花豹大小的貓形怪物。
身上紋路附著,勾勒出刀槍劍戟十八般武器一應俱全。
白色的腦袋像是後安上去的一樣。
舔了舔酷似虎爪的爪子,怪物口吐人言:“力度有了,準頭差點。”
“我差你了個,鬆哥動手!!!!”
怪物身後的窗外,本應是空無一人才對,可隨著左千秋的一聲叫喊。
一道人影從上落下,手中風刃轉動,好似鋸盤一般,對準怪物背身的後腦就鋸了上去。
“總算是讓我陰到你了吧!!”
滋滋滋
切割聲響起,火花四溢之下,原來是一扇盾牌擋住了梁羽鬆的攻擊。
對應的,怪物皮毛上的圖案空了一塊,而那一塊勾勒的正是一扇盾牌。
它扭頭看來:“原來還有一個,你倒是躲的挺好,準頭也有,就是力度差點,不然我這腦袋可保不住。”
“嘿嘿,謹慎一點總沒錯嘛,我力度差,可他力度不差啊。”
“吃我一拳!!!”
又有刺耳電聲,感受過左千秋拳頭的力量,怪物不敢小覷,當即扭轉身體準備躲避。
意料之中帶著電弧拳頭沒砸來。
倒是那一腳鞭腿,掃的怪物橫飛出去,撞碎牆壁跌入空中。
脖頸處也在剛剛那一腳的力度推動之下,被另一人手上轉動的風刃切出了一條猙獰傷口正在流血。
“不是一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