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越殺獨眼男越麻,越殺他越心驚。
最後殺到了曹玉堂,殺到了吸血鬼,殺到了勾魂使者曹子昂。
眼看這死的人境界實力離他越來越近。
獨眼男悟了,他也悟了!
行,厲害,陸鼎算你牛逼,給你鼓掌,我不來招惹你了行了吧,反正現在定風珠又不在你手上。
咱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我不記你搶我珠子的仇了,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反正現在珠子給了曹英,芝人芝馬也在曹英手裡。
我找曹英可以吧。
這總不關你的事兒了吧,你剛剛前腳和曹家起了衝突,我現在去找曹家人,你應該開心才對吧?
便是如此,這天理教的劉行川分舵主,在窩囊和生氣之間,選擇了生窩囊氣。
不是,陸鼎是不是有毛病啊?
他有病吧!?
你有這個實力,你當實習調查員?你升個正式調查員不好嗎?你在乾什麼?
你能不能少殺點人,多殺點怪物,曹家也是一群腦殘,你們去打擾他工作乾什麼!
他多殺怪物,他不就升職了?
一想到自己堂堂天理教的分舵主,需要顧及一個749實習調查員的存在,劉行川就有些破防。
哪怕是個正式調查員都說的過去,偏偏是個實習的。
傳出去丟臉啊。
“呼”
“舵主,這都三天了,萬一曹英把芝人芝馬吃了怎麼辦?”
麵對手下的疑問。
劉行川睜著一隻眼睛看過去:“不會的,根據我的消息,這幾天曹英一直在安頓那些他手下死去兄弟的家屬,而且芝人芝馬的丹藥煉製不可能會有這麼快。”
“生吃就是浪費,他曹英好歹是憋寶人,不可能乾出這種四六不懂的事情。”
“所以芝人芝馬一定還在,隻要東西搶到,我們馬上就撤,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總而言之就是,穩,很穩。
劉行川也很有信心,他這陽謀無解,就算陸鼎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一邊是怪物,一邊是曹家巷。
你總不可能不管怪物去管曹家巷吧。
而且怪物爆發在前,他們去曹家巷抓人在後,等你陸鼎都趕到和怪物戰鬥的第一現場了,你怎麼回來?不要時間嗎?
真以為怪物全是大白菜,隨便站著不動給你砍?
你強,你實力強,你天賦強,可你總不至於這麼強吧,這才多久,強,它也有得有個限度,有個發育的時間!!
這一合,他劉行川穩贏!
一眾天理教的人也是分析出了這一點,覺得很有道理。
就是有一點點小問題,周烈,廣飛的人身安全。
這陸鼎可是個碎屍萬段不眨眼的狠角色。
他倆去監視陸鼎的動作,要是被發現了
感受著全體目光向自己二人看齊,周烈拍了拍胸膛:
“無礙,要是被發現了,打,我自問打不過他,這一點我對自己的實力有清楚的定位。”
旁邊廣飛接著話,抱著手:“但是論逃跑的功夫,我倆可不是吃素的。”
眾人一點頭,有道理。
這倆是出了名的身法好,不然的話劉行川也不會安排他倆去監視陸鼎。
“很好,那你們準備準備,十一點,我們正式出發分頭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今天的鬼節,七月十五,按照民間說法,天黑了以後儘量就不出門了。
所以許多人早早的就回到了家中。
特彆是到了深夜。
但是吧,很多年輕人不吃這一套,什麼鬼節八節的,入夜才是生活的開始。
深夜十點五十。
陸鼎拉開門看著燕非凡手中大袋小袋提著東西站在門口。
“這是什麼?”
“陸哥,這是白鶴眠下午送來的衣服,你在修煉,他就先回去了,今天鬼節他要接受調劑隨時準備支援。”
陸鼎接過袋子。
隨意打開一個。
當衣服從裡麵拿出來的時候,他眼神一亮。
彆說,你還真彆說。
黑白撞色蟒紋文武袖,金絲描邊勾勒畫蟒,一看就不便宜,還沒穿陸鼎就知道這玩意兒套身上一定很帥!
就是穿出去太過於吸睛,畢竟是現代。
緊接著是第二個袋子,深色定製西裝一整套,從上到下,儘顯帥氣和優雅。
雖然西裝也很帥,可陸鼎還是喜歡文武袖。
西裝是帥,文武袖是又裝又帥。
拿起袋子轉身:“等我會兒。”
燕非凡等候著,不多時,陸鼎從新走出,刷新了燕非凡對於帥的認知,寬袖彰顯優雅襯托氣度體現內涵,緊袖彰顯武力刻畫力量訴說威嚴。
再配合陸鼎這衣架子一樣的身材。
簡直絕了!
“我去,陸哥你這是換皮膚了啊,從經典換成傳說,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你這本來就很帥,現在又穿這麼帥,你讓彆人怎麼活啊?”
“哈哈哈哈哈算你說話好聽,等鬼節過了,我請你吃火鍋。”
陸鼎也很滿意,但是他有個問題,這短短的大半天時間,白鶴眠是從哪兒搞來的這兩套這麼精致的衣服的?
裁縫店的某位:還能是從哪兒?壓榨我唄,三圍尺寸張嘴就報,就說今天要,多的一句不談,咱也不敢問,生怕他整死我,就恨自己不是普通人。
不然你怎麼敢壓榨我的啊!!!?
出門。
乾活兒!?
治安管理局外,兩道人影藏在離地十米有餘的綠化榕樹枝葉內鬼鬼祟祟。
目不轉睛的就盯著治安管理局。
瞧著陸鼎從大門走出,一身文武袖。
倆人齊齊撇嘴。
“騷包”x2
就是這一句,陸鼎練的是什麼?
飛熊撲殺法。
橫定兩界山南北的霸主,你在背後蛐蛐它?
要是一般的靈海,估計耳朵沒這麼靈,可這倆人運氣不好,剛好遇到了境界上來的陸鼎,也算是走背字兒了。
眼前微風刮過。
“你們說什麼?我的耳朵很靈的,不要在我背後說我壞話。”
陸鼎的聲音一響,倆人嚇的差點從樹上掉了下來。
看著眼前身著文武袖的男人,這倆人心頭警鈴大作,這速度怎麼這麼快!?
不是說他肉身強橫,天賦卓絕,術法高深嗎,這怎麼速度也這麼快!?
可沒人說過見過他有這麼快的身法啊!?
這怎麼辦?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過。
倆人心頭齊齊閃過同一念頭:玩兒脫了。
“我我們隻是路”
廣飛本想說自己隻是路過,想扯個借口,可下一秒他視線控製不住的下移,直到看到了自己和周烈的無頭身軀正在噴湧著鮮血。
像噴泉一樣。
見陸鼎雙腳懸浮踩在虛空,廣飛好像明白了,他不是身法快,他是飛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