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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娜咽下嘴裡的那一口酒後,便道:“爺,這酒果真如這老板所言,甚是不錯,我們買一些,然後雇個鏢局幫忙送回去吧。”
胤禛見烏雲娜真心喜歡,便應下道:“行。”
於是便召來老板,道:“老板,你這酒都怎麼賣啊?”
老板道:“我家這酒分為我爹所釀的五年以上的陳釀,十年以上的陳釀,十五年以上的陳釀和二十年以上的陳釀。還有我爺爺之前所釀的二十五年以上的陳釀。看這位爺想要哪些。我自己所釀的那些,就不推薦給這位爺了。”
胤禛聞言便道:“要多少你這都有嗎?”
老板道:“我爺爺之前所釀的二十五年以上的酒就隻有十壇了,要價三兩銀子一壇。我爹所釀的二十年以上的陳釀還有二十壇,要價二兩銀子加500文錢一壇。我爹所釀的十五年以上的陳釀還餘下三十多壇,要價二兩銀子一壇。我爹所釀的十年以上的陳釀還餘下五十多壇,要價一兩銀子加500文錢。我爹所釀的五年以上的陳釀還餘下百多壇,要價一兩銀子一壇。”
胤禛看向烏雲娜,詢問道:“娜娜,準備買多少。”
烏雲娜直接開口道:“那就要那二十五年以上的陳釀十壇都要了,二十年以上的陳釀二十壇也都要了,十五年以上的陳釀也要二十壇,十年以上的陳釀要三十壇,五年以上的陳釀要五十壇。一共是二百一十五兩銀子。”
胤禛點點頭道:“好,那就買這些,蘇培盛給老板二百二十兩銀票。”
蘇培盛道:“是。”應下後,便從荷包裡拿出了一張二百兩的銀票,一張二十兩的銀票。
那老板忙接過後,道:“謝謝這位爺,不知這麼多酒,這位爺準備怎麼拿走。”
胤禛道:“不知附近可有靠得住的鏢局,可以跑長途?”
老板道:“這城中有一龍門鏢局,裡麵的鏢師武藝都不錯,時常跑長途,爺若是信得過,可以去問問。”
胤禛道:“行,那明日會有鏢師來你這取酒。你倒是將東西準備好即可。”
老板道:“那我也給爺寫個條子吧。明日來人拿著這條子,我就會將酒交給他。”
胤禛點點頭道:“嗯,老板想的周到。那就麻煩老板了。”
老板道:“不麻煩不麻煩。”說完,便走向櫃台,在紙上唰唰寫下了取酒的數量,落了款,便將紙交給了胤禛。
胤禛將紙遞給了跟來的一個侍衛,讓他去城裡的龍門鏢局,雇一隊鏢師,明日來此取酒,並將取到的酒運回京城。
買好了酒,烏雲娜便道:“爺,我們回吧。明日不是還得轉回杭州呢嘛,肯定得早起才行。”
胤禛點點頭,道:“嗯,時辰是不早了,回吧。”
說罷,一行人便上馬車的上馬車,騎馬的騎馬,慢慢的回到了紹興府的縣衙。
第二日,一行人便都早早的起床,坐上了返回杭州的船,船隊沿著來時的路,重新回到了杭州,仍舊住到了杭州織造府,各自住的院子內。
一回到杭州織造府,烏雲娜就趕緊回了自己的院子,準備洗漱一下後,就補個眠。至於胤禛,剛下船,便被康熙給叫走,說是要商議下一,這幾日在杭州的行程。不止胤禛,跟來的幾個皇子,包括小十三和小十四也沒有例外,都被叫走了。
這日晚間,胤禛回來時,烏雲娜正坐在榻上,一手棋譜,一手棋子,正在自己與自己進行對弈。
胤禛進來以後,拿過烏雲娜手中的棋譜放在一邊,又將烏雲娜手中的棋子拿走,丟回了棋盒裡。一邊吩咐蘇培盛去傳膳,一邊拉起烏雲娜走到了內室。烏雲娜見她如此,以為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趕忙讓春雨將門關上,並且守在了門口。
兩人進到內室,胤禛拉著烏雲娜做到了床榻邊,烏雲娜便率先開口道:“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妾身說嗎?”
胤禛開口道:“皇阿瑪說,接下來的幾日要繼續在杭州這邊微服到處走走,說是可以像昨日那般,帶著福晉。你可要一起出去走走?”
烏雲娜問道:“皇阿瑪可說明日要去哪裡?”
胤禛道:“皇阿瑪說,明日先去西湖邊走走,後日便去靈隱寺轉轉。”
烏雲娜聽了這兩個地方,是自己想去逛逛的地方,便道:“西湖和靈隱寺啊,妾身剛好也是想去看看的。那皇阿瑪可說明日啥時候出門嗎?”
胤禛道:“皇阿瑪說,不是什麼公事,不需要起的太早,就辰時中再出門就可以了。”
烏雲娜道:“那額娘可去?額娘若是去的話,還得另找地方來托付弘暉。去西湖帶著弘暉還是有點危險了。萬一不小心落水了,可是麻煩。”
胤禛道:“爺回來前去了額娘那裡請安,額娘說,昨日玩的有些累了,明日想要歇一歇,可以將弘暉送去額娘那裡。爺已經跟額娘說好了的。”
烏雲娜聞言,點點頭道:“好,那妾身明日讓人將弘暉送去額娘那裡。”
胤禛道:“一會用了晚膳以後,便帶著弘暉去額娘那裡吧,不然明日弘暉若是起得晚,送去額娘那裡也麻煩。”
兩人商量定以後,烏雲娜便道:“爺,蘇培盛想必也已經帶著晚膳回來了,我們出去用晚膳吧。”
兩人從內室出來以後,蘇培盛已經將晚膳擺在了桌上,就等著兩位主子出來吃了。
兩人用完晚膳,便帶著弘暉去了佟佳皇貴妃的院子。到了佟佳皇貴妃的院子,佟佳皇貴妃也剛剛用了晚膳,正在院子裡散步。
夫妻二人走上前,行禮道:“兒臣給額娘請安,額娘千歲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