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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大哥,你錢準備好了嗎?有多少?我馬上要上班了,手裡不能沒有錢。”薑美枝又小聲問薑大國。
薑大國含糊說,“錢的事情你彆操心,我能到民政局送菜,還多虧了我這朋友的姐夫,所以,他的事情先幫個忙吧。”
薑美枝相信了,笑著說,“成,那就先去見伍德元。”
按著昨天說好的地點,薑美枝帶著薑大國和陳興陽,來到了一家麵館。
一大早,麵館裡坐了不少人,在吃著早點。
靠角落的一張桌旁,有個五十歲左右,打扮素雅的中等個子男人,在翻報紙。
他麵前的桌上,沒有麵碗,而是放著一個黑色的半舊提包。
這副打扮,十足的乾部味。
薑美枝一眼就看到了他,拉了拉薑大國的袖子,笑著說,“大哥,就是他,伍德元。”
陳興陽眯了下眼,向薑大國打了個眼色,悄悄走開了,來到麵館的櫃台那裡借電話。
“喂,110嗎?我這裡是健民北路98號便民麵館……”
薑美枝帶著薑大國走上前,她笑著打掃呼,“德元,我來了。”
伍德元抬頭,發現薑美枝帶了個陌生男人前來,臉色有些不悅,“這是……”
“這是我大哥,他到城裡來送菜,我找他借錢,他同意了,他說想見見你。”薑美枝看了眼薑大國,笑著點頭,拉開椅子,示意薑大國坐。
心裡怪著薑大國,進了幾回城,怎麼還是土裡土氣的?
伍德元的表情,微微舒展了些,“原來是美枝大哥,你好你好,我叫伍德元,是美枝的朋友。”
他站起身來,朝薑大國握手。
薑大國起身,拘謹地伸過手去,“聽美枝說,她的工作,還多虧你幫忙,太感謝了。”
見到薑美枝之前,陳興陽跟他說了許多。
說一定要好好將伍德元哄住,不然跑了就再抓不到了。
具體怎麼哄人,陳興陽都詳細地跟他說了。
薑大國沒經過這種事,他小心翼翼地說著話,生怕說錯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打扮樸素,本來就長得憨厚,漲紅著臉一本正經的說話,隻會讓伍德元覺得他是個老實好騙的人。
見薑大國問起了薑美枝的工作,他得意起來,牛皮一個接一個吹著。
說得高興了,不知不覺過了好幾分鐘。
麵館的門口,來了一輛警車,麵館經理已經慌張地迎了過去,吃麵的人,也個個麵麵相覷。
但坐在麵館角落的伍德元,根本沒注意到門口的動向,仍舊眉飛色舞地跟薑大國說著自己的本事。
說他在單位如何權利大,幫了多少人找到了工作。
薑大國聽得直皺眉頭,薑美枝卻一臉的崇拜。
“陳記者,人在哪裡?”打頭進來的一位民警同誌,掃了眼麵館。
“民警同誌,出什麼事了嗎?”麵館經理擔心影響自己的經營,慌忙問。
民警出於保密,沒回答經理的話,隻看向陳興陽。
“就是那個人,穿白襯衫,麵前放著公文包沒有吃麵的那個。”陳興陽指著伍德元說。
三個民警同誌,大步朝伍德元衝過去。
伍德元反應過來時,肩頭已經被人摁住了,“你們……你們做什麼?我是乾部,你們好膽大的膽子!”
他佯裝鎮定,大聲喝問。
薑美枝嚇了一大跳,“啊,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麵館吃麵的其他人,也紛紛停了吃,全都朝這裡看來。
“身份證,工作證,請出示一下。”打頭的一個民警將手伸手伍德元。
伍德元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
這位民警拿過他的公文包,開始翻找。
沒一會兒,民警笑了起來,“你究竟叫伍德元,還是叫童興元,還是李城?或者是劉昆明?”
薑美枝的臉色變了,“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交待清楚!”民警手拿著那個公文包,手一揮,另兩人押著伍德元離開了麵館。
“德元,德元,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的工作呢?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啊?”薑美枝追了過去。
但被薑大國拉住了,“彆追了,他是個騙子!”
“他不可能是騙子,不可能的。”薑美枝急得跺腳。
“那他究竟叫什麼名字?民警同誌問了他幾個名,他一個都不敢回答。”薑大國搖搖頭說。
“他究竟是不是騙子,去派出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們會把這個人身份信息查得一清二楚。”陳興陽說。
人被帶走了,薑美枝煩躁不安。
可她這時候也沒辦法,隻得跟著薑大國和陳興陽,來到了派出所。
等了僅僅半個小時,那個帶走伍德元的民警,拿了份資料給他們看。
“這是被抓之人的真實資料。”
薑大國湊過去看,隻見上麵寫著,“h省h縣民團鄉團結大隊七小隊馮李娃”,還附了一張身份證的圖片,以及幾張假身份證的圖片。
“這人在a城多次詐騙,在你們之前,已經有四個人報案了,我們也一直在找他,得虧你們報案,讓罪犯落網。”民警同誌握了握薑大國和陳興旺的手。
陳興旺很興奮,“你們審完了嗎?審完了我想寫份通訊稿。”
“還在審問,有些細節還得讓他交待清楚,今天怕是不行,明天你們可以前來采訪他。”
“成,就這麼說好了。”得到了一手新聞稿的陳興旺,高興地跟民警握手。
原來真的是個罪犯,薑大國心裡鬆了口氣。
接下來沒他什麼事了,他向陳興旺和民警道了謝,拉著薑美枝離開了派出所。
“現在你還想說什麼?”薑大國沉著臉問薑美枝,“得虧剛才的陳記者發現那個人有問題,不然你就慘了,咱們全家都會受累。”
可薑美枝卻憤然說,“都怪你,報什麼案啊,就算他騙了人又怎樣?關我什麼事啊?我的工作沒了,戶口了轉不了,嗚嗚嗚嗚——”
她氣得跺腳哭了起來。
薑大國搖搖頭,“你怎麼這麼倔?”
他勸著薑美枝回家,可薑美枝說什麼也不肯回去。
薑大國還惦記著家裡的田地,隻得先騎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