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不追南喬是我的事,你為什麼非要去快樂清城住?”殷起怒斥:“你這樣子,弄的我們兩個人都不好過。”
“那又如何?”霍宴嘲諷道:“難不成你還以為南喬會對你動情?那是你沒有看到南喬維護霍厲霆的樣子。”
這話,像是一把利刃,直接插在了霍宴的心尖上,心尖頓時疼的要窒息,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的臉上閃過一抹落寞的光芒,苦笑道:“我早就知道,用不著你告訴我這些。”
霍宴看著他神色那樣落寞,輕哼了一聲。“現在,在他們的心裡,你跟我是一夥的,你再也不是他們朋友了。”
“你也不是我的朋友。”殷起回過神來,恢複冷靜,“我警告你,你再亂來,我讓你消失在曆城。”
霍宴聞言,撲哧笑了。“這麼狠?難不成你還想要弄死我?”
殷起看向他。“必要時候,如果你亂來,我不介意弄死你。”
“你這麼說,我還真想試試,看看你有沒有膽量弄死我。”霍宴似乎對此並不害怕。
他伸出手,去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一飲大半,放下杯子,往後麵一靠,擺出來十分慵懶的姿態。
“你彆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殷起的聲音無比陰沉,眼底的堅定光芒,是無可撼動的。
“我還真就以為你是隨便說說而已。”霍宴沉聲道:“你要是能夠真的做些什麼的話,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現在。”
看男人那樣不可一世的樣子,殷起冷笑。“你也彆以為這樣就能夠刺激我,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想要借我的手除掉霍厲霆,但你彆忘了,我不可能看著南喬難過,所以,我有可能除掉你。”
霍宴挑了挑眉,並沒有生氣。
相反,整個人看起來特彆的興奮。
“殷起,你彆說大話了,就憑你,根本都做不到。”
殷起也不跟他浪費口舌,而是直接說了正事。
“你實在不該去快樂清城去住,以我對霍厲霆和南喬的了解,他們兩個人應該很快就搬離快樂清城,而你住在人家眼皮下麵,隻會過早的暴露自己。”
“你以為我不去那裡住,就沒有暴露自己嗎?”霍宴望著殷起,淡聲道,“你為了討好南喬,去了高川的行為,已經徹底暴露了你自己。”
殷起沉聲道:“咱們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了。”
“是你太廢物了。”霍宴沉聲道:“坦白說,你根本不是霍厲霆的對手,也根本不具備與霍厲霆爭奪南喬的資格。”
“說的好像你有資格似的。”
“我當然有資格。”霍宴是那麼的自信。“這世界,我是唯一能夠戰勝霍厲霆的人。”
殷起恥笑一聲,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一樣:“我看你還是先去看看你的大病吧,你病得不輕,得治。”
霍宴也掃了他一眼,端起來酒杯,喝光了剩下的那半杯酒,道:“你現在已經從南喬那裡出局了。”
殷起目光微頓,確實出局了。
他再度看向霍宴。“不用說我,你也出局了,南喬一旦發現有人欺騙了她,必然不會再跟欺騙她的人做朋友,而你帶著目的而來,針對的是她官宣承認的男朋友,你以為你還有機會?”
“拭目以待吧!”霍宴笑了笑,起身站起來。“走著瞧。”
殷起看了他流血的唇角一眼,沒有搭理他。
霍宴剛從包房裡走出來,屋內就響起了摔杯子的聲音。
霍宴微微勾勒起唇角,轉身又走了回去,站在門口,笑著道:“這就摔杯子了呀,你才有大病呢,更需要治。”
殷起看他走了又回來,臉上有些掛不住。
霍宴那張酷似霍厲霆的臉在眼前晃動,讓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滾!”
霍宴笑了。“今晚南喬和霍厲霆回了快樂清城,兩人應該沒時間管彆的事情,我去看一下賀歡顏,你要去嗎?”
“不去!”殷起沉聲道。
“彆啊,去看看吧,到底也是你的老相好。”霍宴笑著道。
一起拿起煙灰缸,朝著他砸了過來。
霍宴一把關上了門。
煙灰缸砸在了門板上,發出咚的一聲響,掉落在地上,碎了。
門,再度打開。
霍宴那張欠扁的臉再度露出,看著殷起,笑著道:“不用惱羞成怒,你跟賀歡顏那點事,不過是一點風流韻事而已,她就是個公交車,而你是公交車上的乘車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滾!”殷起瘋了一般地大吼。
霍宴這才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道:“你說,把你和賀歡顏的小電影放出去,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你說,南喬會怎麼看你?”
殷起一愣,眼底閃過驚恐。
霍宴更是輕蔑地笑了笑,銳利的目光掃過他的臉,冷聲道:“不想我發出去,就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我才不會讓你好看!”
殷起呆呆地靠在沙發上,一臉的疲倦和驚恐。
這件事,是他這輩子做過最離譜的事情了。
“怕了?”霍宴笑了,“你的把柄在我手上,還跟我橫,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呢?現在是不是恨死自己了,想不想割了自己的小鳥?”
殷起蹙眉,恨透了霍宴。
他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居然把賀歡顏和自己都捏在了手裡。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霍宴笑著道:“你說你有多變態,霍厲霆的女人你就想要上,結果呢,你上了賀歡顏,發現她不是霍厲霆的女人,你說,可笑不?”
“你說夠了嗎?”殷起怒斥道。
“沒有啊!”霍宴輕笑。“上什麼不好,非要上公交車,這麼臟,還在這裡嚷嚷。”
“你給我滾。”殷起再度罵道。
“你老實點,我一個不小心,把你發出去,讓南喬見了你都懶得搭理你一句。”
“不許!”殷起立刻慌了。
霍宴笑了。“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彆激怒我,否則要你好看。”
丟下這句話,霍宴走了。
殷起雙手掩住自己的臉,似乎格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