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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事情，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用你操心。”賀歡顏的語氣是那樣的自信，甚至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金主姿態，完全不把伺候她的男人放在眼裡。
兩人一邊嬉笑怒罵，一邊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這個視頻，更多的時候是展露的賀歡顏。
但是，沒有特寫，隻能看出來，男人在竭儘所能伺候賀歡顏，而賀歡顏哪怕是被男人嘲諷，也很享受。
那個男人，不是混血兒，是典型的東方麵孔。
“我這不是為你擔心嘛，你看他派人盯著你呢。”那人又說。
“他派的人能看的住我嗎？”賀歡顏冷笑一聲。“我不還是玩得風生水起，等到留學完成後，我回國，做他的太太，一樣可以風生水起。”
“你想做人家的太太，人家願意嗎？”男人笑著問賀歡顏。
“由不得他不願意。”賀歡顏忽然一個用力推了男人一把。“你是不是不想要錢了？”
“你看，又怒了。”男人也依然陪著笑臉，即使被賀歡顏粗暴對待，也一樣能夠做到笑臉相迎。
看來，他是真的很需要錢，所以才會對賀歡顏這樣忍耐。
“我警告你，羅列，如果你不想要拿錢，你立刻離開，想的話，就給我乖一點，不要提起來彆的。”
“親愛的，是我錯了，不該如此。”叫羅列的男人上前，繼續跟賀歡顏糾纏在一起。
至此，兩人氣氛也算是融洽，完成了一場情事。
南喬看著小電影，對霍厲霆道：“這應該是偷拍的，賀歡顏並不知道有相機。”
霍厲霆望著視頻，微微眯起來眼眸，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良久後，他才說：“羅列可能是羅銀的哥哥。”
“你秘書的哥哥？”南喬也被嚇一跳。
羅銀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不多事，很有能力，怎麼她哥哥就這樣了？
“她哥哥叫羅列，但我沒見過。”霍厲霆若有所思地開口道：“回頭讓許川查一下羅列，看看能得到多少線索。”
“還是避著點羅銀吧。”南喬覺得，善意的隱瞞，對羅銀好一些。
霍厲霆卻搖頭。“羅銀要是做不到公私不分，也不配做我的秘書。”
南喬：“好吧，我承認你說的對，做你的秘書，確實應該公私分明，隻是人家兄妹的感情，顏麵，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
“做的時候沒有考慮到後果，東窗事發的時候就該接受一切結果。”霍厲霆沉聲道。
南喬歎息，“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我也一樣。”霍厲霆沉聲道：“看來，她確實有很多的醜事，而且我安排的照顧她的人很不合格，沒有發現這些。”
“也不見得你安排的人不合格，是她做事比較隱秘，三年的時間，誰會沒事總是跟著她，掌控她全部的時間。”
這些在南喬看來，是很難做到的。
“賀歡顏應該是了解我很多，而我，從未了解過他。”
南喬點點頭。“可能吧，她那麼在意你，一定會調查很多的，也跟你相處，知道你是什麼人，你這人，重感情，多歲也被感情所累。”
霍厲霆也沒多說，隻是道：“把這些給我拷貝一份。”
“要拿回去獨自欣賞嗎？”南喬笑著問。
霍厲霆扭頭看她。
恰好，南喬的領口有點低了。
他一眼看到了南喬的領口，往下是美好的事業線。
這時，霍厲霆的眼眸深了一些。
南喬看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是跟著一愣，抬眼看向男人。
兩人四目相對。
恰好，電視裡傳來了尖叫聲，以及那種很曖昧的聲音。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南喬不自覺地舔了下唇。
霍厲霆盯著她水潤的唇瓣，眼底似乎點燃了火焰。
伴隨著電視裡發出的聲音。
霍厲霆聲音沙啞地開口道：“這麼久了，是不是可以了？”
南喬答非所問：“霍先生，幫我吹乾頭發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視頻我給你拷貝好，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霍厲霆視線定格在她臉上，“還是不肯給我？”
“嗯。”南喬點點頭。
“為什麼？”他再度道。
“我如果說被賀歡顏惡心著了，這個理由可以嗎？”南喬笑著問。
霍厲霆扭頭看了一眼電視，裡麵的靡靡之音，確實挺讓人惡心的。
他起身站起來，關了電視，對南喬道：“確實很惡心。”
南喬聳聳肩，其實也不是親熱的好時機。
她沒開口，但霍厲霆卻開口道：“不過我知道，你心裡介意很多事，沒有真正接納我，你雖然答應跟我複合，但並沒有完全把心交給我。”
南喬愣了一下，看著男人那篤定的樣子，心中忽然感慨萬千。
原來，他都知道啊。
南喬也隻能坦蕩地承認：“是的，我可能還沒有真正準備好吧，答應繼續跟你在一起，也確實是真心，隻是總覺得你我之間，還是少了點什麼。”
而這減少的，讓南喬很多時候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意難平。
霍厲霆注視著南喬，眼底明滅不定，看不出喜怒。
良久之後，他才說：“是我不夠好，所以才會讓你無法義無反顧。”
南喬沒言語。
霍厲霆再度笑了笑，他拿起來衣服和領帶，對她道：“記得拷貝一份給我，處理好這些事情後，再談我們的事情，現在這樣，是我不懂事了。”
他說完，往外走去。
南喬看他這樣真的沒有糾纏，走了，心裡也說不出什麼滋味。
或許，他真的成長了吧！
她也沒有再說什麼。
門關上的瞬間，南喬繼續看屏幕。
又查了一個小時，她剪輯了幾個短片，分彆發給了霍厲霆。
之後，她就準備休息。
霍厲霆在屋裡抽煙，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街景。
南喬發來的短片，他看了，看完後麵無表情。
第二天一早。
霍厲霆起來的時候，接到了楊教授太太也就是賀歡顏外婆的電話。
“厲霆，我一直聯係不上小顏，你能幫我聯係一下嗎？”
“您都聯係不上，我恐怕也聯係不上。”霍厲霆語氣裡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楊老太太似乎也聽出來了霍厲霆的淡漠，遲疑了下，還是道：“厲霆，小顏可能回來找你去了，我知道讓你幫我聯係她，實在有些為難你，隻是我如今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幫忙，想請你幫我找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