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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抬眼,詫異地看向霍厲霆。
他也剛好低頭,兩人四目相對。
南喬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笑容,這一笑,風華絕代,恰好被記者拍到了。
兩個人手牽手,彼此對望,眼底的濃情蜜意,不需要解釋。
隻要人看到這個照片,就會覺得,他們是相愛的一對情侶。
霍厲霆一時間也沉浸在南喬的笑容裡,久久地沒有回過神來。
她很少對他這樣溫暖的笑,尤其是兩人這段時間來,她幾乎沒有對他這樣微笑過。
這一笑,實在太美了。
沒有任何的陰霾,隻有陽光燦爛般的笑顏,如花一般的純粹。
再加上,南喬正是滿臉膠原蛋白的年紀,唇紅齒白的,更是吸引人的目光。
傅雲深也看向了他們,目光裡滑過一抹苦澀的笑意,也有幾分欣慰和落寞。
“剛吃飽飯,又被喂了一大包狗糧,有點撐。”穆嶧城笑著打趣道:“各位記者兄弟們也都想來吃狗糧啊!”
譚紹潤也笑:“總算是功德圓滿,牽手成功了,不枉兄弟們這一頓猛操心啊。”
“挺好。”傅雲深也給了兩個字。
賀歡顏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慘白一片,麵對那麼多的記者拍照,又不得不強顏歡笑,擠出來一個笑容,維持風度。
南喬對霍厲霆低聲開口道:“看來這記者準備的挺充分,選擇這裡采訪我們大家,不麵對都得麵對了。”
霍厲霆這才回神,眼底儘是笑意。“被拍就被拍吧,省得我整天被你藏起來,見不得人。”
南喬很是無語。“但眼下,我們明擺著被算計了。”
“回頭查。”霍厲霆在南喬耳邊低語,“誰也不能在玩了我們後還能全身而退。”
南喬撲哧笑了。“希望到時候你找到人,也下得去手。”
“當然,無論是誰。”霍厲霆認真的保證。
之後,他牽著南喬的手,一起麵對記者。
看到這樣的情形,記者們終於開口。
“霍先生,請問您是跟南小姐和賀小姐一起吃的飯嗎?”
“霍先生,您跟南小姐牽手,是要官宣嗎?”
“霍先生,關於舊愛新歡,您有什麼說的嗎?”
“霍先生,請問您是選擇了南小姐嗎?那您的舊愛賀小姐怎麼辦?”
......
問問題的很多,都是想要采訪到第一手的資料。
霍厲霆麵對記者,沉聲道:“我從未有過舊愛,跟我在一起的人,始終是南喬,也請大家不要妄自猜測。”
“可是,霍先生,傳言說,您在三年前跟賀歡顏小姐差一點結婚。”有記者看了一眼賀歡顏,繼續問道:“而且因為霍家長輩不願意,所以您才會跟賀小姐分開的對嗎?”
霍厲霆一個冷眼掃過去。“還要我重複嗎?我要的人始終都隻是南喬。”
“那,賀小姐,你三年前是不是差一點嫁給了霍先生?”記者立刻追問賀歡顏。
“這......”賀歡顏看起來很是為難,下意識地先看了一眼霍厲霆。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更是讓人揣測不已。
“賀小姐,您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直接說吧,我們都想知道第一手的資料。”記者再度追問。
南喬也抬眼看向霍厲霆,淡聲道:“你如實回答吧,不然這事永遠都沒有辦法翻篇。”
霍厲霆注視著南喬,微微點頭。
這時,賀歡顏終於開口道:“三年前,我跟霍先生確實差一點結婚,不過那是我外公安排的,霍先生也確實想過要娶我,因此跟家裡鬨得很不愉快。”
眾人嘩然。
傅雲深眯起眸子,看向賀歡顏,眼神格外的犀利。
穆嶧城也看向賀歡顏,覺得她實在不夠聰明,這樣說,無疑把問題複雜化了。
譚紹潤也跟著搖頭歎息,覺得她這樣說,分明是不甘心。
過去了三年了,再這樣在媒體麵前說,真沒趣。
記者們紛紛繼續追問:“請問霍先生,你又怎麼說呢?”
霍厲霆沉聲道:“賀小姐說的也算是屬實,她外公楊老是我的教授,臨終托孤,希望我娶賀歡顏為妻。但這跟感情無關,我對賀小姐從未有過男女之情。甚至不曾戀愛過,我們隻是普通朋友。不過也幸好,賀小姐比較理智,之後出國留學了,讓我們彼此都獲得了解脫。”
他這樣正麵的回答,讓記者們都是一愣。
有的記者再度看向了賀歡顏。
“賀小姐,請問是這樣嗎?”
“是的。”賀歡顏微微笑著:“我外公確實覺得霍先生很好,總要為我謀取更多,隻是感情的事不能夠強求。”
“那您對霍先生是有感情的嗎?”有記者問。
賀歡顏一愣,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她這樣一猶豫,被媒體立刻解讀為她對霍厲霆是有感情的。
“霍先生,賀小姐對您恐怕不是那樣簡單。”
“這隻是你的猜測而已。”霍厲霆沉聲道:“彆人的心思怎樣與我無關,以後陪我共度餘生的人隻能是南喬,我也隻管南喬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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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霍厲霆會這樣直接。
霍厲霆再度沉聲道:“我從未有過所謂媒體寫的白月光,我想要的是隻是南喬。”
說完之後,他牽著南喬的手往外走去。
記者還想要追上去。
穆嶧城已經開口道:“各位記者兄弟姐妹,霍先生的話還說的不夠清楚嗎?”
“可是穆總,賀小姐呢?”
“賀小姐的幸福,掌握在賀小姐自己的手中。”穆嶧城笑著道:“你們就不必操心了。”
記者一下愣住,看看離去的霍厲霆和南喬,想要追上去,來不及了。
賀歡顏也是一臉的尷尬。
最後大家離開時,程怡然驅車過來,送賀歡顏回去,低聲道:“歡顏,今天你在記者麵前直接說什麼事都沒有,豈不是皆大歡喜,再說三年前的事情,隻怕徒增煩惱。”
“我沒有煩惱。”賀歡顏笑著道:“我隻是不善於撒謊。”
程怡然輕聲道:“真的是這樣嗎?”
“怡然,你不信我?”賀歡顏反問。
程怡然隻是搖頭,輕聲道:“賀逸哥說過一句話,我一直記得,與人相處,心懷坦蕩,心存善意,做事做人,開始不被人了解,時間到了,自然被人瞧清楚和仔細,到底是什麼人。”
賀歡顏似乎有點憤怒,轉瞬就說:“所以我不想撒謊,南喬要是介意,那是她的問題。”
“我看南小姐不介意。”程怡然道:“那分明是個心思澄澈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