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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城,深夜,滿庭芳彆墅。
南喬覺得霍厲霆今天有些瘋狂,也有點變態,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整個身體都如同被碾壓,酸疼得幾乎暈厥。
昏昏沉沉中,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準備結婚了。”
此時,霍厲霆已穿戴整齊,深邃的銳眸幽幽沉沉地看著南喬:
“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
刹那,南喬的心猶如被利刃擊中,很痛。
原來他要娶的人不是她。
嗬!
這該死的自作多情。
她竭力壓製瀕臨失控的情緒,揚起彌漫著水色嫵媚的臉蛋,輕聲反問:“所以,剛才是分手炮?”
霍厲霆俊美的臉上覆蓋了一層冰霜,“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南喬總算明白:這三年,自己不過是他寂寞時的玩物。
三年前,南喬被林家的親生父母接回。
她與林清音自幼被抱錯,而她是林家的正牌千金,也在那時,她與霍厲霆在林家酒會上相遇。
他因情場失意,酒後失控與她一場意外情事。
而她,剛回林家,煩悶無聊。
所以那夜,南喬做了霍厲霆的女人。
據說霍厲霆心中有個白月光,與他有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隻是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正情濃時白月光忽然出國留學,棄他而去。
據說,霍厲霆愛慘了這位白月光,至今念念不忘。
但霍厲霆那晚跟南喬春風一度後,就把她拘在身邊。
隻是他從不帶她參與他圈子裡的任何活動。
即便是此後多次,兩人因為各自家庭出席同一個活動,也是各自來去,從不成雙入對。
除了他的特助和彆墅裡的阿姨,外界沒有人知道南喬是霍厲霆的女人。
她就像是見不得光一樣。
現在,南喬陡然驚醒:原來男歡女愛,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誰當真誰活該傷心。
這短短幾分鐘,讓南喬的心此起彼伏,仿佛走過一個生死輪回。
失望至極,幡然醒悟。
心最終歸於死寂,再無波瀾。
她說:“好,那就結束吧。”
霍厲霆驟然蹙眉,目光在她的臉上注視了一會,“南喬,作為補償,這棟彆墅送你。”
南喬長睫動了動,真挺侮辱人的。
她信奉的感情,被他做出了交易的味道。
雖然她很想罵人,但又覺得,歇斯底裡可能會被他誤會輸不起。
而她已經疲倦,不想再囉嗦。“行啊,謝謝霍先生的慷慨。”
霍厲霆微微一怔,深沉的眸子注視著南喬,沉聲質問:“南喬,這三年,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南喬微微一凝,抬眼對上男人深沉如海的眸子,笑了下,道:“與霍先生一樣,咱們都是彼此寂寞時,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
“嗬!”男人的冷笑從牙齒縫裡崩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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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遷就他三年,已經懶得再遷就他,“一見麵除了睡就是睡,不是工具是什麼?哦,你要是覺得做個朋友,也是可以的,大家深入交流過,做朋友也沒什麼不合適。”
霍厲霆眼底閃過風暴,神情譏誚而嘲諷。“朋友?”
南喬感覺他好像很生氣,實在不懂他有什麼好生氣的,就仰著臉反問:“你都說結束了,何必拖泥帶水囉嗦這麼多?”
霍厲霆神色未變,冷聲質問:“既然是彼此的工具,你要補償,配嗎?”
“嗬!”南喬不自覺笑一聲,覺得霍厲霆一點都不爽利,“霍先生真善變,你自己主動給的,我一說要你就惱了,假如我說不要,你是不是又認為我矯情,假清高?”
霍厲霆瞳孔緊縮,無聲地注視著她。
南喬嘲諷一笑:“沒想到霍先生如此......一毛不拔。”
霍厲霆的視線更銳利了,就像是刀子一樣,切割著南喬的神經。
南喬沒忍住再度撲哧笑了。“原來你逼逼了個寂寞呀,補償我不要了,就當給你結婚隨禮了,願你和你未來的妻子在咱們一起睡過的床上歡好時,沒有陰影!”
霍厲霆的怒氣更盛。
南喬懶得看他那張陰沉的臉,一揮手:“乏了,散了吧。”
世間好男千千萬,遇到渣男自然換。
她起身下床,去洗澡了。
身後的男人,臉上陰雲密布。
等到南喬出來的時候,屋裡已經沒人了。
霍厲霆從來不在彆墅裡待到天亮,再累都會在事後回他另外的住處。
而南喬,因為他的離開,也不會留在彆墅過夜。
無論多累都會回去自己的住處。
嚴格說,這彆墅,就跟鐘點房似的,約個時間打個炮。
幾個小時後,旖旎的餘溫還未散儘,卻已經不見男女主人的蹤跡。
南喬下樓時,看到霍厲霆的特助許川正等她。
“南小姐,這是我們總裁讓給您的房產,您簽字後很快就能變更到您名下了!”
“他不是一毛不拔嗎?”南喬有點無語,直接對許川道:“你們總裁這人總反反複複的,還真是陰晴不定。”
許川尷尬一笑,“總裁就這麼安排的,還有這五千萬支票,也讓給您。”
南喬接過許川手裡的支票,道:“謝了!麻煩許特助幫我把房子賣了,直接過戶給買家,錢打到我賬戶上。”
許川驚得一匹:“南小姐,總裁給您的房子,賣了豈不可惜?”
更何況這裡寸土寸金,黃金地段,這套房價值上億。
南喬望了許川一眼,“又不是我的房,有什麼好可惜的?”
許川趕緊說:“過戶給您後,就是您的了!”
“還是賣了吧,我怕哪天你們霍總興起,再來這房裡騷擾我,多晦氣!”南喬笑笑,轉身離開。
看著南喬瀟灑離去的背影,許川有點懵,南小姐是真的不留戀總裁啊。
他如實跟霍厲霆彙報的時候,男人眯了眯眸子,一言未發。
隻是眼底的風暴無法掩蓋。
曆城林家。
南喬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
剛進門,忽然眼前飛來一東西,南喬本能反應,抬手去擋。
下一秒,嘩啦一聲,杯子跌落在地上,碎了的聲音。
南喬抬眼,就看到林太太,也就是自己親生的母親陳念如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怒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