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第一個殺手來說,這個殺手僅僅是控氣師三階,很容易就被艾克給打倒在地。難道說這個殺手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能夠在頃刻間殺掉多蒙小王爺?
帶著這樣的疑問,眾人綁了這名殺手,轉移到了多蒙小王住的宿館內。宿館就在帝國府的正對麵,這樣就算是遇到麻煩,也可以及時的找帝國府的人幫忙。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塔克首先發問道:“我有一個在吉布基認識的朋友,以前是在南境國做審問官。因為得罪了他們國家的權貴到了吉布基,我現在已經派人去請他。多蒙小王爺先想好要問什麼,把想要問的告訴我的朋友,然後讓他問。”
“多謝塔克先生!”多蒙一臉凝重的說道,“我也是在想,到底是誰,為什麼派這麼次的殺手來殺我?”
老六也道:“是啊!第一次好歹是一名聚氣師,雖然死在艾克的手裡,但是卻贏的非常凶險。要不是艾克跟小王爺一起逃脫吸引注意力,恐怕會有危險。但是這一次的,明顯就是一個控氣師級彆的殺手。以我這麼多年的閱曆,也想不通為什麼。”
此時抓殺手回來的艾克卻一言不發,小草見狀問道:“你在想什麼?”
“在想……很可能兩個殺手不是同一個人雇傭的。”艾克此言一出,驚起所有人。
眾人本來想不通為什麼的,現在完完全全能夠想通了。
“對啊!如果是不同的人雇傭的殺手,那自然就是不同的了。”老六恍然大悟,“那多蒙小王子不是很危險?”
艾克接著說道:“這是我還想不通一件事,奧丁國的小王爺,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殺他?難道是仇恨奧丁國?”
多蒙苦笑道:“所以我還就不走了,留下來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膽子,我隻要活著一天,那幾個想要殺我的人級會一直惦記著。”
“說的好!不愧為奧丁國的小王爺!佩服!”
說話的是一位身著粗布麻衣的老先生,半白的頭發長而發亮。他的修為有聚氣師七階,而且還是一位氣鍛師。
塔克向眾人介紹道:“這位就是前南境國審問官內切斯,他審問過的犯人有的甚至是氣靈王。”
聽了塔克的介紹,眾人都是投去敬佩的目光,隻是內切斯自己臉上露出來的則是複雜的神sè。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最後還落得自己成為了囚犯。要不是有好友不顧xg命相救,我也不可能躲到吉布基來。”內切斯苦笑道,“好了,小王爺就告訴我想要問什麼,等一下可能隻有我才能夠問。”
“我想要問的主要有,他的背景,雇傭他的人的背景,最好能夠問出蛛絲馬跡來,為何要殺我。”多蒙說道,“相信內切斯老先生您對這方麵在行,您覺得怎麼對,怎麼來。”
“爽快!”內切斯讚許的說道,“要是換做彆的貴族,恨不得先暴打一頓。有時候還沒有問什麼,對方已經屈打成招了。”
“事情的經過主要就是我在看帝國府的交流會,結果卻遇到了這個想要殺死我的人。可他的修為,卻低的要命,跟第一次殺我的聚氣師相差甚遠。”多蒙補充道。
內切斯眼睛亮了起來:“會有這種事?”
艾克此時上前說道:“我懷疑兩次不是同一個人,還請內切斯大人明察秋毫!”
“叫我大人的已經不多了!嗬嗬!行!看來跟你們很投機,那就幫你們審問審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內切斯說道,“請一下你們把這個東西僅僅的貼著耳朵,然後注入氣,否則我的審問器具,會讓你們很痛苦的。”
內切斯說著從收納箱裡取出了一個大箱子,他中指輕輕的一彈,箱子像是變形一樣的展開來。裡麵奇形怪狀的擺滿了一些東西,都是他們至今為止都不曾看過的古怪玩意兒。艾克猜測,這就是內切斯用來審問的器具。
內切斯把其中的兩落鐵片一樣的東西先取出來,分發給在場的人,讓他們學著自己這樣,把耳朵貼起來。他還親自檢查了一遍,要是疏忽了,等一下可是要非常麻煩的。
“我先布置一下,等一會兒你們把殺手帶過來。”內切斯說道,“塔克,還有你們都來幫個忙。”
他們看著內切斯取出一塊黑sè的布,不整個房間都籠罩在黑暗之中,當然現在還有夜光刀可以照明。然後把從箱子裡取出一把非常特殊的椅子,椅子上麵都有鎖,很顯然是用來鎖住彆人的手腳的。
艾克仔細觀察,發現這是天外隕石做的,也就是說一擔被鎖在這張椅子上,起碼要氣靈皇修為的人才能夠掙脫。光是這把椅子,艾克就已經對內切斯等一下的審問非常的有信心。
然後內切斯又取出一根更加特彆的棒子,棒子半米長,還配有一塊如同磚頭一樣的板子。這些東西無一例外都是用天外隕石鑄造的。
等這些東西弄好了以後,他們把夜光燈給收了起來,老六到另一個房間把殺手帶了進來。殺手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東西讓他眼睛看不見了,後來才發現這裡是漆黑一片。
周圍安靜的可怕,似乎什麼都沒有,但是他被鎖在一把椅子上無法動彈。雖然他是低級的殺手,卻也知道對方是想要乾什麼。
“我們殺手也是有原則的,出賣彆人的事情是不會乾的。你們不管是誰,還是趁早放棄這樣的打算吧。既然我已經落到了你們的手裡,直接把我給殺了吧。”殺手有些視死如歸的感覺。
但是依舊沒有人給他回應,他開始有些心慌起來,剛剛明明有人在的,他們為什麼布說話?難道是問不出什麼還不問了?
在這個時候磨刀的聲音,人走動的聲音,還有一些殺手根本聽不出來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繚繞。在黑暗之中,耳朵就會變得特彆的敏感。他不怕自己死在一刀之下,而是怕自己被慢慢折磨致死。
“我……我告訴你們!這麼做是沒有用的,我自己都不知道雇傭我的人是誰,我們隻是通過一種古老的聯係方式聯絡彼此。他把要殺的人的長相跟樣貌告訴我,然後我就來殺人了。”殺手這樣說道。
“哦?”一個低沉的聲音此時在這個時候響起,“可是我怎麼一點都不相信呢。”
“吱”
他右手拿著的板子輕敲著左手之中的棒子,發出了一個非常刺耳的聲音。殺手剛開始還可以忍受,但是片刻之後,這個聲音像是在他的耳朵裡回蕩,越來越深,越來越嚴重。
“啊!”殺手再也忍受不了,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