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朧,夜朦朧!
當烏雲籠罩住了月亮,學院長廊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這裡正是燈塔照不到的地方。
麥琪正揉著手腕經過長廊,心有餘悸的回想起剛才那位紫色短發女人是誰,他覺得自己好像得罪了挺了不起的人物。
德約爾等人或許沒有看見,但麥琪可是剛好看見了,那女人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溪流水,頓時就形成了十幾道水柱拍的他們停下了手。
感覺上是三道,其實是他們都被打的沒有知覺了,真的是很可怕的人。
可當麥琪走到長廊的儘頭的時候,發現了艾克,此時艾克看上去遠要比那紫色短發女人要可怕的多。
艾克的眼神就好像告訴麥琪,他死定了!
不由麥琪做出反應,艾克已經神速到他的麵前,雙手同時抽出劍一柄刺一柄斬。麥琪覺得自己的胸口還有腰間,熱乎乎的液體流了出來。
麥琪倒在地上,瞳孔瞪的很大,嘴唇顫抖的道:“你敢……在學院裡砍我?”
“誰能夠證明是我做的?”艾克冷冷的問道,“但你打了修,梅尼老師可以證明。我這個人很奇怪,有仇報仇,以牙還牙,隻不過……我不喜歡溫柔的手段。”
“你……你的劍在我傷口上留下了痕跡!難道你想要銷毀你的劍?”麥琪問道,但是得不到答案。
艾克不喜歡也不想跟敵人解釋,就像他沒有問任何的問題,就直接出劍出其不意的刺了麥琪。另外麥琪的一隻手暫時不能夠動,加上修為本來跟艾克就差不多,因此中招了。
而傷麥琪的劍艾克會留著,因為麥琪肯定會向自己的導師描述艾克傷人的過程,以及劍的形狀。但他不知道的是,艾克可以改變劍的鋒銳程度,到時候麥琪隻能夠吃啞巴虧。
這是艾克喜歡用的手段!他要讓傷害他以及他身邊的人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誰叫他們要加害呢?
可即便是這樣艾克都不覺得解氣,因為麥琪躲在學院裡他不能夠殺。他雖然可以改變劍的鋒利程度,但是一擔學院裡死了人,那麼勢必會向上一次那樣的去調查。
麥琪就讓他靜靜的躺著流會兒血,反正等下就會有人路過救他。
至於麥肯,他已經回到了學院裡。因為受傷的手腕不能夠動,心情又十分的煩躁,他就找了個學妹一起在假山的後麵賞花、賞月、賞玉簫。
麥肯的眼睛閉著,雙手枕著頭,身體靠在假山上。學妹跪在地上讓學長舒服著,這種舒服的儘頭使得麥肯忘卻了手腕上的疼痛感覺。
學妹賣力的律動著,眼睛盯著假山盯上的黑影。她驚恐的要吐出學長的那玩意兒叫喊。
麥肯正在興頭上怎麼可能讓她吐出來,單手按住她即將要退出來的嘴,喊道:“該死的你真會玩!老子都已經快要爆炸了你現在想要停!乖乖的讓它在你嘴裡發狂吧!”
其實學妹是想要告訴學長,背後有人已經拔刀了,她雙手頂住麥肯的小腹想要強行退出。她差點退出,麥肯施展神力將她再次摁進去。
並且嘴裡喊出一個“啊”字。
此時烏雲已經調戲過明月,讓她重見了光明。
學妹還沒有看清楚黑影,刀光一閃,一道跟月相同的光芒在她眼前閃爍著。
“啊!”
麥肯喊出第二個“啊”的時候人已經壓在了學妹的身上,學妹正要起身,脖子後被人重擊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她的嘴裡還有學長最親密的東西,他們兩個人還保持著最親密的關係。
要不是他們的這層關係擺在這裡,艾克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對付麥肯。幸好這貨本來就色,竟然敢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
晚上假山這邊的確沒有人進過,可是白天了隻要想去餐廳吃早餐的人,都可以留意到這一對人。艾克灑在他們身上的迷粉,足夠他們睡到第二天中午。
最後一個需要報仇的是德約爾。
從梅尼導師的語氣之中可以得出結論,德約爾是這一次的主謀,也是他們三個人的老大。但是他的膽子卻出乎意料的小,他不管去哪裡,都需要跟著至少三個人。
這樣艾克就沒有辦法正麵進攻,可艾克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德約爾。
這個人似乎還揚言要把茜提爾給那個了,於是新老帳一起算。
其實長得醜陋並不是德約爾的錯,要是能夠跟隆尼學長一樣就好了,可惜他觸動了艾克最關心的兩個人。用在德約爾身上的,艾克準備要比麥琪跟麥肯都要恨兩倍。
德約爾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吃東西,他的肚子很容易餓。餓了之後就會在學院的後牆牆角燒烤,用的是無煙的煤炭,然後會偷偷的用一種空間寶具裡黑夜的天花板來做掩飾。
從外麵看牆角漆黑一片,但是裡麵卻火光通明,烤肉香氣四溢。
心情不是很好的德約爾催促小弟道:“河水魚要放點佐料烤,魚腥味不要太重。雪峰牛肉切成塊,然後給老子串起來。火給老子大一點!這些魔獸的肉需要大火烤,才能夠烤出它裡麵包裹著的油脂,咬在嘴裡那才叫做色香味俱全!”
眾人都已經開始流口水了,德約爾也已經恨不得多吃一些才解氣。好不容易碰到修單獨一個人出門,卻又見到了紫色短發女人的破壞。
要不是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他也不可能那麼狼狽的逃跑了,
雖然知道可能那個女人來了,他這麼點人手也不夠她打的。可是這樣總是有些心理優勢存在的,另外他害怕的就是艾克。
從艾克跟肖恩在擂台上的對決德約爾可以看出,艾克是個不怕事的人。他在麥琪跟麥肯眼前裝出來的淡定跟凶狠,都是基於他們三個在一起,肯定能夠比艾克他們加起來強才敢的。
要不然給他膽子他也不敢跟艾克過招,他就覺得修為比艾克強,也可能鬥不過艾克。不知道這種心理是怎麼產生的,但就是覺得毛毛的。
夜晚的氣溫有點兒低,尤其是烏雲三番四次的調戲著月亮。
“給我一杯酒暖身子!你們也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火再大一點,月亮都沒有了,看的真叫人慎得慌。”德約爾氣急敗壞的道。
“哢嚓!”
眾人手中的杯子都破裂了,但是酒卻沒有灑在地上。
“分水斬!艾克!”德約爾大喊起來,“艾克來了大家小心,把水都倒進火裡!”
原本還不亂的眾人被德約爾說的心亂如麻,手忙腳亂的試圖把酒都倒進火裡。可是酒倒進火裡就更加的旺了,這把大火真的燒的他們幾個人毛發都發燙。
他們在黑色天花板的裡麵,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艾克在哪裡。但德約爾想著這樣的話艾克就沒有水可以利用,雖然火勢大了一些,卻也不會被艾克給弄死。
而他們的嘈雜的聲音,掩蓋掉了艾克極為平靜的一三個字:“藍炎火!”
“啊!”
在這牆角之內,火舌吞噬了他們偽裝用的天花板,而每個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卻都火燒眉毛。最慘的是靠近火堆的德約爾,他那本來就不帥氣的發型,也被艾克強行做了修改。
“艾克!我殺了!”
憤怒異常的德約爾怒吼著,卻發現周圍一個鬼影子都沒有,好像剛才就沒有人來過一樣。整個周圍隻有大火燃燒的“劈裡啪啦”的聲音,還有他們幾個的慘叫聲。
月亮重新籠罩著地麵上,卻沒有見到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