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轉移話題,許萱萱轉而看向了他懷中抱著的小狗。
雖然這回,顧辰軒來的匆忙,但是,也沒忘帶狗狗來。
看著他帶來的小狗,許萱萱溫柔地笑著,“狗狗好乖呀,你為它取名了嘛?”
顧辰軒突然臉莫名地微紅,他有些猶豫地說,“取了……”
許萱萱有些疑惑,她隻是隨意問了個問題,他在那臉紅什麼,或許隻是自己看錯了。
過了好半晌,顧辰軒才呢喃了一聲,“萱萱。”
許萱萱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聽一聽,這回算是聽清楚明白了。
千真萬確,居然是真的,他就是在叫那隻狗,萱萱!
“你什麼意思哦?”許萱萱嗔怪道,“取名廢嘛。”
這回倒是換許萱萱臉紅了。
顧辰軒笑得恣意,“因為在我心裡,你就像狗狗一樣可愛。”又傻又可愛。
許萱萱本來以為他在罵自己。
然而,看他是神情真摯憐愛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罵人。
……這個直男!真的是!哪有形容女孩子像狗的。
顧辰軒看了看綠水貴顯示的時間,紳士地一個邀請,“房子已經準備好了,不如,一起先去用餐。”
“那說好,這頓飯,我請。”許萱萱一看也是飯點了,自己並沒有婉拒的理由,隻能欣然點頭。
選了就近的高檔西餐廳。
不過,顧辰軒神奇在,這明明是西餐廳,他還是特意點了一碗大米飯,後廚也是專門為這位顧家少爺準備了白米飯。
許萱萱正在品嘗黑鬆露意麵,抬頭就看見顧辰軒正在用勺子舀大米飯。
眼前場景明明是優雅的,許萱萱還是是覺得很好笑,但是出於禮貌,她並沒嘲笑,“你,你這,什麼習慣嘛?”
雖然顯得格格不入,顧辰軒也並不在意彆人的眼光,“不然沒有吃飯的意思。”
“刀叉用餐,形式主義而已,不過,我是並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也無所謂彆人怎麼想。”
這話似乎是意有所指,許萱萱想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了,難道他是在說……
果然,下一刻,顧辰軒提道:“你和我哥,並沒有訂婚成功,所以,名義上,你還不算是我的嫂子。”
“所以……你是想說什麼?”
卻見顧辰軒理理領結,才鄭重其事地說,“許萱萱,我想追你,可以嗎?”
許萱萱正在切牛排的刀叉頓住。
……這話讓人沒法接。
許萱萱尷尬地說,“那我如果說不方便,難道,你就不追了?”
顧辰軒沒有答話,隻是笑笑,伸手,遞來一塊手帕。
許萱萱慌得連忙拿了化妝鏡,看看自己是不是被牛排的黑椒汁沾到了。
她打量了一會兒,可是發現並沒有啊,真是奇怪……那他在做什麼。
“我幫你……”顧辰軒低頭,突然就靠近過來。
看見他逐漸靠近的斯文的俊顏,以及金絲眼鏡下映著他溫柔的眼瞳。
這一刻,許萱萱又清晰地聽見了他的心跳聲,“你絕對是生病了,哪天記得喊私家醫生來看看。”
顧辰軒溫柔地笑了,“好。”
這時候氣氛正好,然而,狗叫了。
好,真牛啊。
看著懷中煞風景的小狗狗,顧辰軒瞬間無語。
“我出門沒注意,扔塊牛排,總能讓它不叫了吧。”
許萱萱卻連忙製止,“彆,這牛排有鹽和其他作料……”
看她如此細心,顧辰軒也特意吩咐餐廳去準備一份清淡的食物。(後廚:我米其林西餐廳還得為狗準備食物,真是三生有幸。)
畢竟是西餐,所以還點了適配的紅酒。
顧辰軒因為經常談生意,酒量相當了得。
等到用餐完畢。
卻發現許萱萱的眼神已經變得恍惚迷離。
她的步履有些踉蹌,“稍等,我先去趟洗手間。”
“好。”
原本還在原位的顧辰軒,思慮片刻,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於是走到了洗手間之前耐心等待。
許萱萱靠在洗手台,手盛了些涼水,卻還沒醒神。
她晃著腦袋,“怎麼暈乎乎的。”
許萱萱步履不穩地走出洗手間,“時間不早了,你先送我回去。”
此刻,她雙眸泛著微紅,已經有些微醺,“小酌而已。”
“以後,少喝。”顧辰軒也是沒想到,許萱萱酒量能差成這樣。
許萱萱突然靠在他的懷裡,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突然就哭了。
沒想到,許萱萱會哭成這樣,讓顧辰軒一時恍然無措。
顧辰軒裝作冷厲地說,“彆再哭了,哭就親。”
“哦。”
結果,許萱萱哭得更大聲了。
ok,fe。
“你故意的?是真不怕我?”
許萱萱弱弱地呼著氣,“你說呢……”
“你真是醉了。”顧辰軒拿了手機即刻發送信息,“老劉,地址在老地方,江景彆墅那,你來送她回去。”
卻不料下一刻,許萱萱卻突然拽過他的領帶,讓他與自己對視。
就聽見,許萱萱喃喃道,“顧輝,我討厭你。”
這瞬間,顧辰軒的眼眸裡是無儘的難過,“你不認得我是誰?你醉糊塗了。”
他狼狽地想後退,然而,許萱萱卻更是故意近身。
片刻後,顧辰軒已經整個人都靠在牆壁。
換來許萱萱得寸進尺地繼續質問,“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許嬌嬌?”
“……許嬌嬌?”顧辰軒皺起眉,他怎麼不知道,居然還有這回事。
不過這場景,她還能提起彆人,著實是有些煞風景。
顧辰軒這般想著,倏地就反手抱過許萱萱。
許萱萱剛鐵到冰冷的牆麵,就看見眼前人的臉正在湊近自己。
“萱萱,你又認錯了,看清我是誰。”
是顧輝。
不對……許萱萱看著眼前的人,多了幾分沉靜和清冷,還有一副金絲眼鏡。
“顧辰軒。”許萱萱剛喚出這個名字,顧辰軒突然就靠過來,他的薄唇離得是那般近。
許萱萱恍恍惚惚地閉起了眼睛。
顧辰軒卻頓時不再願意繼續……
他們兩個人,不能這樣,不清不楚,不明白。
許萱萱真的喝醉了,她踉蹌著,擦拭自己的唇,“靠北啦你,彆和我開玩笑。”
“許萱萱,我沒有說過任何玩笑話,我對你,一直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