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馨可不管幾人的害怕。她看著臉色明顯不正常的小男孩,抬手摸上他的額頭,觸手一片滾燙。“孩子發燒了,必須馬上降溫!”再搭上孩子的脈搏,眉頭皺得更緊了。發燒加上被喂了藥,已經十分凶險了。要是不能及時退燒的話,會變成小傻子的。恰好這時廖乘警帶著人過來了,他看到徐舒馨麵上的神情,剛想問“孩子怎麼樣”,徐舒馨就先一步說了。“廖大哥,孩子必須馬上救治!我先用銀針給孩子退燒,但是藥的話我這裡沒有。”廖乘警:“那你先退燒,我馬上讓人把車上的備用藥送過來,你看看能不能用,要是不能用,隻能等車到站了。”徐舒馨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而且也是現在是春天,天氣冷,穿了很多厚衣服,她從口袋裡麵拿出針灸包來才不會奇怪。就算現在火車停下來了,也沒有地方給孩子開藥。那肯定是不行的。話還沒說完,徐舒心就從棉衣裡麵掏出針灸包,用酒精消毒後就開始給孩子針灸了。要是換成夏天……其實她現在也不是不能馬上從係統空間裡買,然後裝作待在包袱裡麵的,可是,就算她是醫生,也不會隨身攜帶這樣的藥啊。必須要等火車到站,才能到當地的醫院治療。帶著銀針才是正常的。幾個女孩還有周圍的乘客都不敢說話,靜靜看著她動作。那長長的銀針插在孩子身上,不少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臉上都是詫異的模樣。這樣……真的能給孩子退燒?不少人都持懷疑的態度。畢竟現在不管是醫院還是鄉下的赤腳大夫,開的最多的還是西藥,實在沒有西藥了,也是開些中草藥熬水喝。像這樣用針紮的他們還沒見過。見識過以前厲害的中醫手段的,也就隻有少部分上了年紀的人。看徐舒馨有條不紊地動作,廖乘警讓人把兩個人販子帶走,還不忘囑咐他們派人把藥箱拿過來。醫藥箱很快被拿過來了,但是徐舒舒馨這邊還沒有結束。直到十五分鐘後,徐舒馨收了銀針,說:“燒暫時退了。”廖乘警親自把藥箱遞給她,“你看看有沒有得用的藥。”徐舒馨一個個看過後,失望地搖頭,“沒有,看來隻能等下一站了。”廖乘警也很失望,但看孩子臉上不像剛才那樣紅了,就問,“那孩子沒問題吧?”“暫時沒事。”“那就好,很快就到站了。”他也沒想到徐舒馨這麼厲害,居然真的用那細細長長的銀針就能把燒給退了。他也是知道戰友這小姨子是有些醫術在身才敢答應讓她治療的。但是他想著徐舒馨年紀還這麼小,就算學了幾年醫術,也考上了大學,醫術應該也隻是一般。隻是現在現場也隻有她一個人會醫術,先讓她看看,如果實在不行,再看看這趟車上有沒有彆的醫生。誰知道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廖乘警忍不住鼓起掌來。“徐舒馨同誌,你是這個!”他朝徐舒馨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