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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
某間公寓中。
小胖雙眼死死地盯著屏幕。
作為一名二次元的愛好者,他對真人美女完全是毫無興趣,可當他看到那步生蓮花的楊貴妃,還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劇烈的心跳聲,“砰砰”地在耳邊響個不停。
他梗著脖子,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扶手,恨不得鑽進屏幕中,看清那如夢如幻般的女人究竟是何模樣。
可又怕自己的動作太大,驚動了那如畫一般的美人。
僅僅隻是一個出場,就仿佛讓時間停滯,讓世間的一切全部黯然失色。
這也不禁讓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句名詩: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還有那一首。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更有最最出名的那一句: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能讓李太白用三首詩來讚譽的美貌,楊貴妃的模樣究竟是何等的驚豔?
然而。
就在楊貴妃的麵容即將變得清晰的刹那,屏幕上的一切真的陷入了停滯狀態。
金光璀璨的大殿,妖嬈多姿的歌姬舞女,風流瀟灑的青年才俊……逐漸失去了色彩,肌肉、綾羅綢緞如同泥沙隨風而散。
“我靠!”
小胖氣的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林毅!!不當人啊啊啊----”
“臥槽,林毅太狠了吧!!”
“狗啊!林毅是真的狗!!”
“啊啊啊……過份了!實在是太過分了,狗賊林毅,此生我和你勢不兩立!”
無數觀眾在屏幕前哀嚎著。
不止是男人,就連女人也是如此。
楊貴妃盛名遠傳,唐玄宗的翹首以盼,李白的眼神癡迷,簡直是釣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可偏偏,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來這麼一招,誰能受得了?!!
海外。
儘管在央視的調整下,海外直播基本和國內達到同步,但卻要比國內直播延遲了半分鐘。
“在我們國家還是原始社會的時候,大唐竟有如此繁華?!”
“都說大唐繁盛,遑論今日也不為過,可我卻覺得大唐比今天更加繁盛!”
“我的上帝,這簡直比我們貴族的宴會還要奢侈,這真的是華夏的古代嗎?”
“不!一千多年的華夏,怎麼可能容忍這麼多的異國人?這一定是華夏編的!!”
“多去了解了解曆史吧,按照我們國家的記載,我們和華夏建交正是從一千多年前的大唐開始,我們國家的製度也是在借鑒了大唐的製度發展而來的!”
“世間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真是太羨慕華夏古代的皇帝了!”
“聽說玉妃的霓裳羽衣舞,是絕世傳唱,不知道今日有沒有幸能夠看到?”
當海外觀眾被大唐之繁盛震撼住的時候,楊貴妃的出現,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然而。
半分鐘後,彈幕卻是一片嘩然。
“臥槽!!!”
“可惡的華夏!!!”
“我的玉妃……嗚嗚嗚……”
這一刻,不管是國內還是海外,都儼然變成了一片痛罵聲。
砸鍵盤的砸鍵盤,哀嚎的哀嚎。
林毅是真的狗啊!!
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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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台長也是滿臉通紅,搖頭扶額:“林毅玩的這一手,真是太狠了!”
彆說是觀眾,就是他也被釣足了胃口。
不用想。
現在彈幕肯定是罵聲一片!
徐導嘴角微翹:“我倒是覺得這一手不錯!”
“哦?”
孫台長一臉好奇地看著徐導:“怎麼說?”
徐導淡淡笑道:“所謂期望越高,失望越大,真實未必能夠滿足所有人心中的幻想,而朦朧美則是一種意境,更將這種特彆的美感發揮到了極致。”
“它可以給人無儘的遐想空間,將心中的美好無限放大!”
儘管徐導臉上顯得十分淡然,實際上,心裡卻不知道將林毅罵了多少回。
林毅這一手玩的很漂亮,可真的是讓人憋屈難受啊!
即便如此。
徐導也不由得在心中更加感慨。
林毅,屈才了!
孫台長眼皮抽動了一下。
說的倒是輕鬆,今夜就看你能不能睡得著!
下一秒。
他的心神卻再次被畫麵的轉動吸引了心神,隻見漫天的黃沙凝聚而成的人影不斷倒退,就好像時間長河逆流一般。
這神乎其神的一幕,也讓屏幕前痛罵的觀眾安靜了下來。
隨後。
屏幕中的一切被黑夜全部吞噬,隻餘下淡淡的星光灑落而下。
伴隨著鏡頭的轉動,林毅的身影出現在一座宮殿之前,宮殿不大,既沒有之前宮殿的金光燦爛,也沒有大唐皇宮的恢宏霸氣。
這也讓不少觀眾有些懵逼。
“什麼情況???”
“林毅不對話李白,不就是對話李世民嗎?這是大唐的皇宮??”
“李世民的寢宮也不至於這麼簡陋吧?”
“我去,這該不會是玄武門政變之前吧!!”
“這……這個時候李世民應該也就28歲,我去,林毅這是要跟《對話古今》一樣,從少年帝王開始!”
“一樣個屁,彆拿《古今對話》和《典藏華夏》比,《典藏華夏》一個開篇直接完勝!!”
“就是,這個時候李世民還沒登基,根本就不是帝王!”
一片吵嚷聲中,觀眾也緊緊地盯著屏幕。
心情有些緊張了起來。
雖說他們不會拿《典藏華夏》和《古今對話》作比較,可他們也想看看少年李世民又是何等模樣。
縱然此時的李世民尚未登帝,可也是赫赫有名的秦王。
經曆過大小戰役無數。
林毅又會讓他們見到一個怎樣的秦王呢?
畫麵中。
林毅伸手推向殿門,伴隨著鏡頭,寢宮中的所有陳設也都展露在眾人眼前。
沒有金雕玉碗,也沒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更沒有妖嬈的歌姬舞姬,隻有一扇簡單茶幾陳設於兩側,而正對麵的一座案幾之前,也有一張簡單的矮塌。
一名青年坐在榻前,奮筆疾書。
儘管未看清其麵容,但卻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
仿佛於榻幾之前的並不是什麼帝王,而是一名威風赫赫的少年將軍。
青年手中的筆未停,亦並未因門口的異動而抬頭。
隻是語氣平淡地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