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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鳳紋鼎飛出,在空中滴溜溜一轉,落在玉台上,這鳳紋鼎是尊青銅丹鼎。
隨後楚河從造化仙葫儲物空間,取出九樣靈藥,對著鳳紋鼎下的靈火陣盤打了個法訣。
鼎下立即升起一股赤紅色的火焰,熊熊燃燒。
楚河一手拿著【阮氏藥典】看了看,把書放下。
火焰快速完成熱鼎的過程,鳳紋鼎的鼎身上那隻鳳紋閃起了霞光,形如一隻火鳳。
楚河把一株晨露草投進丹爐。
噗,一股黑煙升起,這株十年的晨露草化為煙。
楚河臉也跟著黑了下來,他自認為準備工作乾得很紮實了,沒想到上手就直接燒毀一株靈藥。
“火力太猛,大意了,不過不要緊,區區一株晨露草而已,不值一提”
楚河衝鳳紋鼎打了個法訣,丹上一道銘文亮起,一股勁氣卷起燒糊的渣子從鼎身上的一個孔洞中衝出。
一些劣質的丹鼎煉藥燒糊了之後,要配合多種手訣才能驅除這些廢渣,不致影響後麵的煉藥。
接著楚河繼續打了個法訣。
操縱下麵靈火陣的法訣,把火焰調小一點,剛才沒考慮到火靈石通過陣法噴出的火,比普通靈木燃燒的火焰猛得多。
等鳳紋鼎的溫度下降了些後,楚河再次投入一株晨露草。
煉丹先煉藥,先要將靈藥煉成可用的藥粉,神識強大對煉丹煉藥有一定幫助,但也不是說神識強大,就輕而易舉就能成為丹道高手。
這是個需要大量反複,試錯的過程,初煉者往往提煉出的藥粉,包含太多的雜質。
往往所需的靈藥越多,越難煉出上品丹和極品丹。
因為每一味靈藥煉出的藥粉裡,或多或少會蘊含著一丁點的雜質,最後一起煉丹時,就成了下品丹,或廢丹。
噗!
糊了
噗!
又糊了。
媽的,再來。
“成了,咦,不對,火焰溫度不夠,雜質太多,不能用做煉丹”
楚河一下子,廢了好幾株晨露草,乾脆把丹鼎下火焰陣法停了,把火靈石取出來。
“火靈石生火,過於高級,我先用靈木生火來煉丹!”
楚河取出多截靈柚木,點燃放入鳳紋鼎底下,開始以焚燒靈木生火來煉丹。
很快,他用事實證明,失敗的人,用什麼法子,都會失敗。
媽的!
天邊的夕陽,照著楚河發黑的臉,他心裡窩了一團火,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竟然毀了十幾株晨露草。
區區這種十年期的靈藥,他是一點都不心痛,心中不快的是自己丹道天賦,難怪是有煉丹窮一生的說法。
能夠丹道有成,讓人尊敬的畢竟是少數,大部分學煉丹的修士,都白搭了時間和資源。
“楚師弟!”,門外有人輕聲叫道。
……………………
忙了一天,李竹君回到自己的小屋。
沒多久,屋子裡熱氣蒸騰,她緩緩脫下衣裙,邁著一雙修長的玉腿,踏入撒滿花瓣的大木桶中,在溫熱的水中洗滌去一天的勞累。
水滴滑過肌膚,精致的臉上泛起淡淡紅暈。
“三天了,這冤家竟然沒來找我!”
你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你!李竹君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好一陣之後,她出了屋子,迎著晚風心情歡快地到了楚河院外,喊了句楚師弟。
“進來!”
李竹君,本想矜持下,最後還是進來了。
楚河把鳳紋鼎和靈火陣盤收好,回頭看李竹君穿了身淡藍色的長裙款款走來,嬌軀豐盈,柔腰纖細,帶著剛淋浴過後的清香。
“好大的焦糊味,楚師弟煉丹不順吧”
李竹君眸子亮晶晶地盯著楚河,臉帶笑意,有三分幸災樂禍。
“笑個屁,師弟我正火大呢”,楚河沒好氣說道,給了李竹君一個黑臉。
“喲,火還挺大的,師弟你煉丹失敗了,是你自己沒本事,怎麼甩臉給師姐我呢,你不靜心,你永遠都當不了一個合格的丹師”
“靜心?我現在靜個屁!”楚河看了眼誘人的李竹君,上下打量,笑道:“師弟我現在最重要是瀉下火”
李竹君驚呼一聲,掉頭就走,卻被楚河上前一把給拉住拖走。
不知不覺間,楚河又突破了一個觀念,某些失去了處子之身的女修也不算破鞋。
起了興致,倒也可以發生點風流事。
………………
三天後,一個讓乾國眾修驚訝的消息傳開,乾國皇室,完成了和平的更替。
原皇室蕭氏一族,舉族搬遷。
據流傳開來的消息,蕭氏一族本來就是乾州禦獸宗某金丹家族流落出的一部分族人,如今回歸族裡。
現的乾國皇帝由原上柱國接任。
雲浮山上,暗沉沉的烏雲籠罩著雲浮山,一股清冷的山風吹進雲浮殿內。
天空下著冰涼的雨點,細雨中許多煉氣初期弟子在雨中煉劍,也未施展法力護體,任憑雨水打濕全身。
常延瑾穿了身道袍,站在雲浮殿前,俯覽煙雨中的雲浮群山,扭頭凝視來辭行的楚河,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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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這麼快就要離去,不打算再多逗留段日子!”
楚河離宗遊曆,這次一去,不知何時歸來。
一天聽到兩個讓常延瑾心情不佳的消息,原乾國皇室,蕭氏離開,意味著雲浮山最後一張虎皮大旗,都沒了。
“我其實前幾天就想走,同李師姐交流,才拖了幾天”
楚河笑道,李竹君的溫柔鄉讓他多停留了幾天,但不能讓楚河一直在雲浮山駐步。
今天早上恩愛了一番後,李竹君問他可否願意結為道侶,楚河一言拒絕。
常延瑾臉上露出點笑意,顯然楚河是怎麼跟李竹君交流的,他是明眼人。
“師弟,今天風大雨大,不是個好天氣,要不在宗門再住上一段日子,等段日子後,擇個風和日麗之日再走如何?”
常延瑾剛說完。
哢嚓,天上耀眼的電光一閃,緊跟著後麵響起一記震耳欲聾的雷聲,仿佛是印證常延瑾之說。
楚河去意已決,豈會為這點風雨所阻,笑道:
“今天是個好天氣,風雨出山尋道夢,雷電開路照仙途,剛剛這道閃電是好兆頭”
常延瑾無奈道:“好吧,即然如此,為兄送你出雲浮”
兩人踏風穿雨而行。
雲浮山某小山上,一樹桃花被雨打落。
李竹君挽著朝雲髻,臉上擦著淡淡胭脂紅,一身盛裝,站在窗口,看著自山間飛出的兩人,一直飛到了雲浮山腳。
楚河和常延瑾直接飄落在供來訪賓客住的雲浮彆院彎翹的屋頂上。
大雨在兩人身旁滑落。
常延瑾像個年邁囉嗦的長者,叮囑道:
“楚師弟今日你離宗遊曆,凡事多留個心眼,遇事少與人起爭端,什麼時候想回來了,隨時可以回來”
“師兄,接著!”
楚河拋給了常延瑾一個玉瓶,這裡麵裝的就是那枚中品築基丹,其品質好得離上品築基丹隻差一線。
對於雲浮宗,楚河有三分留戀和感恩,贈了這枚築基丹了卻個心願。
這枚築基丹,足夠報得雲浮宗庇佑,傳法之情,心中再不覺得對雲浮宗有所虧欠。
以後宗門能興盛,還是衰敗,就由常延瑾帶著門下弟子,看其自身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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