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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叔給我安排了個洞府”,楚河反問道:“你倆怎麼也在這,難道……?”
“對啊,我姐妹的洞府也就在附近,也是王師叔破例安排的”
姐姐許眉掩唇笑道,特地加重了破例兩字的口音。
這對姐妹,在上月剛剛突破桎梏,進入煉氣五層,雲浮宗弟子人數大減後的好處就休現出來了。
一個簡單的道理,有時人多未必是好事。
處亂世,人多時,弱者為炮灰,處盛世,人多了,弱者容易淪為盛世螻蟻,大國寡民。
人少了,弱者間的生存競爭,有可能反而更小了。
“恭喜、恭喜兩位師妹得到王師叔欣賞,兩位許師妹將來前途無量”,楚河嗬嗬一笑道。
許畫笑盈盈接受誇獎。
許眉心中也高興,她悄悄用神識探查一下楚河的修為,竟然又有些增長,大概是到了煉氣六層的巔峰,便推了下妹妹。
“妹妹,楚師兄,哄你開心的,你還真飄飄然,咱們姐妹和楚師兄的差距越來越大了,以前在煉心殿時,我們修為還在楚師兄之上呢”
許畫吐了下舌頭,道:“看來是我們太分心了,沒專注修行,以前我姐妹跟著楊師叔學煉器,花費了不少時間,最近坊市要開,又在這上麵費了不少時間”
“兩位許師妹,你倆才煉氣五層,坊市有哪裡要勞動你們兩個”,楚河打趣笑道。
坊市職位爭奪,完全白熱化,曾吟秋和廖衍一個丹師,一個符師,兩個是坊市大執事的熱門人選。
一起出征過梁國的煉氣後期弟子,有幾個煉氣九層的師兄,不過彼此互相不服氣,沒能把這些人團結起來,反而聲勢弱了一些。
若擱以往,楚河是雜役身份時,這樣打趣調侃,定會惹得許家姐妹極為不快,甚至動怒。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許眉輕輕抿了下粉潤的紅唇,眸子嫵媚地橫了一眼。
“楚師兄,你可不能小看我姐妹,我姐妹準備了場舞蹈,王師叔讓我們在坊市開業那天表演,這可是代表我宗的形象”
“就是,我跟姐姐煉這舞花了好幾個月工夫”
“什麼舞,要煉這麼久?”,楚河詫異問道,女修要學跳舞,那不是簡單之極?
許畫眸子一轉,咯咯笑道:“楚師兄好奇,那我們姐妹舞一段給師兄看看”
“行啊!”楚河來了興趣。
兩女在林中舞了起來,舞姿輕盈,裙角飛風輕揚,身段柔美又不失韌性,那眼神、那眸光,清純中帶著誘惑。
讓楚河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到那纖細的腰身,與秀美微翹的臀部,一下子升欲念,心中有些心猿意馬,微微有些口乾舌燥。
“怎麼樣,我姐妹跳得好不好看?”
許眉白嫩的臉上掛著點點汗珠,輕撅著嘴對楚河問道。
明亮的眸子裡閃著得意的光彩,長長的睫毛呼閃著,顯然就是在等人誇。
“看呆了吧,楚師兄!”
不等楚河回答,許畫靠了過來,得意道。
兩女完全一致的容顏,此時在楚河眼中顯得極為動人,宛如仙子下凡,風情萬種,妖嬈多姿。
在楚河眼裡,兩女似乎整個人都在發光。
此時,若有人問,世間誰為最美,楚河一準會答,眼前這對姐妹,便為人間絕色。
咦,不對,這舞有問題。
楚河結合讀過的不多的典籍,以及閱讀過的修仙雜書,心裡有個猜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某種左右心神的舞蹈。
楚河閉上眼,冥思觀想石崖古鬆。
在他觀想的世界裡,一棵參天古樹,紮根石崖,鬆影婆娑,遮天蔽日。
大樹經曆無數的歲月洗禮,在風雨沉浮中屹立不倒,萬古長青。
鬆間清泉,幽然潺潺,自岩石間傾瀉,如簾似練,一滴滴碎小水花,如玉似珠,反射著陽光。
於鬆間清泉之境,人心漸歸真淳,萬千雜念,一時俱寂。
目之所及,唯翠鬆清泉,耳之所聞,僅鬆濤泉語,此時,楚河塵埃不染,心境空明。
“師兄,人家問你話呢,你閉著眼睛是個什麼意思?”,許畫在楚河身邊,吐息如蘭。
楚河睜開眼來,再看兩女,這對孿生姐妹身上的光環消失。
兩女雖雙眸明亮,眉目如畫,但沒了那股讓人臣服於美色的力量。
果然沒錯,舞蹈有問題。
吾輩向道,當心無旁騖,誌在九霄,男女情欲,不可放縱。
經這舞蹈誘惑一回,楚河心中大道之心,愈發堅韌。
聽聞這種旁門左道的舞蹈,往往會讓修煉者變得輕佻放蕩,不知道王師叔給許師妹的舞功,有沒有這弊端。
這對孿生姐妹,至少到現在還很正常,活潑開朗,落落大方,並沒有出現明顯輕浮放蕩。
“你倆跳得非常好,我敢斷言,隻要在坊市開張那天,你倆舞一曲後,立即芳名廣播,成為許多男修夢中的仙子”
兩女聽了喜笑顏開,跟楚河又熱情交談幾句,楚河問了些關於那舞蹈的來曆。
許畫說這舞蹈是王師叔所傳,她倆並不知曉舞蹈的來曆。
兩女翩然離去。
楚河的笑容漸漸淡去,大道修行,極為不易,走錯或者走歪一步,往往需要花費更大的力氣才能重回正軌。
換做是楚河,絕不敢冒失修練風險未知的功法,寧肯穩一點,慢一點。
穩就是快,敦行致遠!
不過,這修仙界太多修仙之人,急功近利,甘冒奇險,不注重心境,不注重沉澱,特彆注重短期效果,特彆注重意氣之爭。
楚河順著山勢,一路慢行,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煉器堂。
以前煉器堂楊靖師叔打理,楊師叔殞落在梁國,屍骨無存,他親孫子楊觀,被黑煞僵屍吸乾了精血。
現在煉器堂處在無人主持的狀態,有需要的弟子想要煉製法器,可以自行使用這裡的地火和熔爐。
(昨夜發得倉促,錯字沒改,重新修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