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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八正在和蜥正喝茶下棋呢。
“特使放心,等器械保養好了,就能繼續進攻了,天亮之後,本將軍請您進峽穀走一走看一看。”
“戰時不可飲酒,本將以茶代酒,特使請!”
“將軍請”
然後一個接一個的說著沒營養的話。
什麼哪家的侍郎又納了一門小妾,還是當年尚書大人點過的。
其實就是尚書大人玩厭了之後找了個接盤蜥。
用尚書大人的話來說,青樓裡的蜥姑娘,哪有嫁了人的有味道。
哦,忘記說了,尚書大人名叫蜥操。
什麼哪家小嫂蜥夥同昨天當街掌摑小三蜥,把人家拔的全身毫無身外之物遊大街不說,連身上鱗甲都拔了。
太殘暴了!
連蜥蜴皇家禦用報社:蜥陽紅報社的金牌記者記者蜥·哢哇邦卡都親自出動采訪了。
更反轉的還在後麵,結果蜥陽紅報社覺得這個事件太過震撼,出動大量資源跟蹤挖掘,居然查出來小三蜥和小嫂蜥居然是親姐妹?
離離原上草,離了個大譜喂
原來小三蜥是自家老頭蜥當年逛青樓的孽債,同父異母兩姐妹啊。
最後老頭蜥拍板,讓小三蜥認祖歸宗,兩蜥共侍一夫,享齊人之福。
好日子沒過多久,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鬨,
蜥陽紅報社其他項目都不跟了,天天派十多個蜥記者蹲在他們家門口吃瓜。
宮裡的蜥妃子們都不宮鬥了,就盯著他們家吃瓜。
瓜太多了,吃不完,根本吃不完,比蜥呱的瓜還多。
這裡鬨家產分配不均,哪裡鬨老公陪同時間不等,後麵鬨小孩長得像蛇人。
終於有一天瓜停了,那一天老頭蜥70大壽,
小三蜥夥同親生母親在壽宴上把包括來賓在內的所有蜥全部毒死,一把火燒了老宅。
事件驚動了皇宮,太子殿下下令抓捕罪犯,事件影響太大,公開審判。
後來還有蜥自發組成雌拳告警團,不斷遊行要求無罪釋放這對母女,皇宮大牢裡抓的住都住不下了。
公堂上,蜥母和小三蜥相互推諉,各種撕逼,各種賣慘,最後太子殿下聯合幾位王子公主組成聯合審判,一致通過全部斬首,剝奪蜥生權利終身。
行刑那天,菜市口蜥山蜥海,都來給這對母女送行。
隨著劊子手手起刀落,兩顆蜥頭咕嚕嚕的滾到地上,好巧不巧的還麵對麵,瞪大眼睛的樣子簡直就是死不瞑目。
(*?Д?)(?Д??)
最後報社用了一句話來總結這場鬨騰了幾個月的蜥間慘劇。
到底是蜥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還好李漫天不在這,不然可能就會說就這?還行,但也就這樣了。
開玩笑,前世這種事情要多不少,一搜一大把。
茶過三巡,進入正題
蜥正道:
“將軍,太子殿下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殿下知道您在前方用兵辛苦,不要有顧慮,他知道將軍必勝,會全力支持。隻是殿下等不了那麼久,本使隻在此處留三日,就得回去複命。”
好家夥,這是給本將軍隻留了三天啊。
於是趕忙擯退左右,笑嗬嗬的說道:“多謝特使在殿下麵前替本將軍美言。”
蜥正說道:“哪裡哪裡,好壞都在殿下心中,我不過一個跑腿的”
賬內已經沒有其他蜥了,蜥八說道:“雖然勝負未分,但本將也殺了蛇人數千,也得了些東西,都在路邊馬車上放著,特使回去的時候,本將會讓馬車跟著”
蜥正這才眉開眼笑道:“將軍親自出手,必然建功,將軍軍務繁忙,本使就不叨擾了,恭候佳音”
“特使請!”
“將軍請!”
然後蜥八親自送蜥正出了軍營,安頓到大後方,送入營帳,還派兵防衛,一應需求都滿足他,直到蜥正婉拒後才回到帥帳。
蜥帥在前線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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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呱,蜥藏都已經等著了。
蜥八坐在帥椅上,愁眉不展,看著吉祥二寶歎息:“太子殿下對我們不滿意”
他很明白這個當太子哥哥的,如果真的滿意,根本不會派什麼特使來督軍。
打成這樣,損兵折將,能滿意才怪。
蜥八一聲歎息暗道:
“沒想到老子堂堂八王子,要淪落到討好一個內侍的地步,一下子拔掉4根暗衛的釘子,看來太多了,這老東西,恐怕是來警告的”
剛才的那些話,隻在暗示自己雖然沒有打下蛇人峽穀,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送的那些東西根本不是搜刮而來的,都是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就是希望蜥正回朝以後幫自己說幾句好話。
“外麵怎麼樣了?”
“剛才一輪轟炸,已經把蛇人們打的不敢露頭了,慘叫聲不停。
目前石料已經備齊,投石車養護快結束了,很快可以進行下一輪進攻了”
“距離天亮還有多久?”
“還有1小時不到了”
“傳令,全軍休整,天亮後全軍進攻,注意戒備。”
“是!”
蛇人峽穀內
宮殿大廳
聖女帶著眾人商量著未來幾天的計劃。
“報!!報!!”
“蜥蜴後勤兵把城下湧洞內的大石塊全部清理乾淨了,目前似乎正在休整中!”
“知道了,再探!”
轉頭問向幾位長老
“我們的蛇呢?”
“都埋伏好了,全部進入地道了,就等天亮了”
外麵蜥蜴剛忙的告一段落,裡麵蛇人們也忙的尾不沾地。
就在剛才,聖女下了一道命令,但這個建議是沙醫匠提出來的,把所有的藥材和醫匠集中到一起,因為傷員太多。
命令一發出,鷹派和鴿派的立刻響應,激進派的一開始還不同意,大長老出手狠狠地教訓了其中一個家主。
把那條蛇打的嗷嗷哭。(?°皿°)??3???(??口??|||)
就這麼殺雞給猴看之後,剩下的一個個都老實了,紛紛把自家藥材和醫匠全部派來交給沙醫匠統籌管理。
傷員太多,光靠宮殿內的藥材根本不夠用,沙醫匠也是無奈才出此下策。
李漫天從城頭撤下來之後一直在傷兵營裡,畢竟不是第一次了,雖不說輕車熟路,也算是能打下手了。
一開始是為了學一點將來自救的方法,但是看到傷兵營裡的斷手斷尾各種哀嚎的傷兵,心裡不是滋味。
蛇人也有爹媽,誰的心不是肉做的。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儘管不是同族,對這些蛇人們也不討厭。
等到忙好,夜已深。
才空下來,拿著一壺雄黃酒慢慢喝起來。
“快中秋了啊”
“中秋?那是什麼?”
素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
李漫天一愣,這沒法解釋啊,這裡沒有什麼中秋啊。
前世中秋起源於唐朝,興盛於宋朝。
乾脆不回答,抬起酒杯向天空唱了一句:
“明月幾時後,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青青也來到了身後,均不打擾他,聽著他唱歌。
戰時還能聽到這樣的歌曲,也算是彆有一番風情了。
一曲畢,素問和青青都看著李漫天,美麗的眼眸閃爍著異樣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