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拾荒怎麼撿來的都是女神》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入夜後,蛇人族城頭還沉浸在慶祝的喜悅中,防禦也變得鬆懈。蛇人們大吃大喝,載歌載舞,城頭上的士兵變得散漫,刀槍靠在城牆上,閒聊的,摸魚的,打鬨的,沒個士兵的樣子。他們的行為就像是一群無組織無紀律的烏合之眾,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沙萬石和李漫天手中各自提著一壇子酒,坐在城垛上聊得天南地北,
一個晃著兩隻小腳,一個尾巴左右搖擺。
哈哈大笑之聲傳出去老遠,還把空酒瓶子用力丟出去,比賽誰丟的遠。
李漫天喝的興起還打算和大長老比賽誰尿的遠,仗著酒瘋大聲說老子當年迎風三尺選,誰來一戰?
聖女和青青在城樓頂看的流汗,這男人之間的勝負欲真是……
(??w???)(??w???)
咣當咣當的砸地聲音差點讓蜥蜴人以為蛇人又來夜襲了,結果一看,什麼東西,嗬忒!
就這麼每人喝了好幾壇,才從城垛上下來,最後又來了一次丟酒壇,結果兩個酒壇在空中對撞。來了個空中開花。
沙萬石和李漫天對視一笑:
(??????)つ°????(???????)?
然後還一齊打嗝
(?????)(?????)嗝~
這才跳下城垛回營去了,一人一蛇摟肩搭背,老哥長老弟短的…
回去之前,大長老大聲吩咐了一句好好站崗,防止那些蜥蜴來夜襲。
然後又醉醺醺的東倒西歪準備去找小蜜蛇沙勝美了。
連素問和青青也離開了城牆。
老板不在,員工嗨皮。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領導在與不在一個樣。
於是牆頭上的蛇人又“筆直”的站在一個個牆垛後麵。一動都不動。
和白天不同,今晚風特彆大,城頭上的火把,點亮了又吹滅,最後隻剩區區幾個火把還留著。
守衛從一開始儘力護住火把不讓熄滅,到最後乾脆放棄。
因為他們看到對麵蜥蜴人大營也是一片漆黑,隻有不斷走動的影子顯示那兒有人在活動。
一時間,世界沉寂如死水。
就在此時,城外身穿黑衣的十幾個蜥蜴士兵慢慢往城頭下摸去,到了城下後一齊伸出雙手朝天。
下一刻,十多個小火球朝向天空中飛去,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特彆顯眼。
原來是火箭矢,一批飛上天之後,立刻又飛了一批上天,毫無準頭。
做完這一切之後的蜥兵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分頭往城牆的左右分彆散開,這輩子沒跑這麼快過。?(?皿?)??3???3??
得虧蜥蜴人沒有運動會,不然這些蜥全部都能站到領獎台上,還都是冠軍的台子,亞軍季軍都空著誰敢信?
生死存亡關頭,能不跑的快嗎?
後方,車軲轆聲音不停的傳來,還伴隨著吱吱嘎嘎的聲音,赫然是軍械拆裝的聲音。
在城牆下的蜥兵離開後沒多久,後方就有聲音大喊:
“投石車,放!”
“攻城車,準備!”
緊跟著就是呼呼呼的惡風傳來。
一塊塊石頭,雨點一般的砸向城牆。
因為是夜裡,第一波很多都落空在城牆前的空地上,隻有少數幾塊砸到城牆。
城牆上怎麼樣還不知道,城牆下四散逃跑的十幾頭蜥一邊提速一邊罵娘:
“踏馬的就不能遲點兒再放嗎?都快砸到老子了”
原來他們在城牆底下朝天發射火箭是為了給後軍隊定位。
蜥肉gps。
高危行業。
來時好好的,回不去了。
後方軍隊亮起來一大片火把。
城牆上,蛇人們開始大喊“敵襲,敵襲,蜥蜴人進攻了!”
蜥帥下令調整投石車方向,繼續攻擊。
蜥呱和蜥藏還在休養。
蜥藏最終還是受不了疼痛去了傷兵營。
《好好拾荒怎麼撿來的都是女神》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所有的醫匠都不敢動手,最終最年長得蜥老醫匠動手,動手前還喊著所有新手蜥圍成一圈觀看菊部受損的蜥藏。
蜥藏最開始強烈要求單間,但是得不到回應,醫匠們都在忙,自己試著動手術,一動就痛,隻能再次求助於蜥老醫匠。
最終雙方你來我往,在老醫匠一句“麵子重要還是命重要之下,你現在還有屁個麵子?”之後蜥藏終於妥協。
商量了半個小時以不得超過5頭蜥圍觀而結束。
於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到底還是給蜥藏留了麵子,大小一個副將級了。
單獨一個帳篷,裡麵5頭蜥和老醫匠,帳篷外麵十多頭蜥戳破帳篷往裡偷看,像極了前世手術台上割刨皮被一群新手圍觀的場麵。
=????(?口?(o口o(°Д°;)
蜥醫匠對著新手蜥們噴著唾沫芯子講了大半天“老夫從醫幾十年,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傷情...巴拉巴拉”
講的蜥藏恨得鋼牙緊咬,發誓以後絕對不後空翻了。
最多翻兩圈,不然頭暈了容易局部受傷。
漫長的處理,蜥藏感覺生無可戀,那兒被老醫匠倒騰來倒騰去,還往裡麵加了不少油。
終於到了最關鍵的一步了。
蜥藏和老醫匠都深吸一口氣。
“要開始了”
“來吧”
隻見老醫匠抓住斷槍,狠狠的向外用力一拔。
力拔山河兮氣蓋世!
“碰”
一聲不可描述的聲音隨之響起來,就像紅酒瓶的塞子被拔掉一樣
“嗷吼吼~”
蜥藏一聲慘叫,呻吟中還帶著一絲顫抖。聽得旁邊的蜥紛紛打了個冷戰。
老醫匠太狠了!
蜥將軍你這一聲銷魂的喊叫聲是什麼情況?
總算是出來了,蜥藏一臉輕鬆啊,徹底放鬆下來了,身體還保持趴著的狀態。
▄█?█●
身後老蜥蜴和新手蜥還木然的站著等待“死”到臨頭
身後一群新手蜥還對著那個地方指指點點。
下一秒,蜥藏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一股強烈的死亡之流以不可阻擋的姿勢噴濺而出。
“不好!”
“啪!”
(??????口?????)
?(??????)
Σ_(???????」??∠)_“嘔~嘔哇,啊啊啊啊!
你大爺還得是你大爺,現場亂做一團,隻有蜥老醫匠開口怒罵:
“蜥藏!你踏馬在乾什麼?給老子憋回去!嘔哦!”
不說話還好,一說臉上的液體又流入口中。又是一陣反胃。
蜥藏雙手捂臉,一臉悲憤!
這特麼是想憋就憋回去的嗎?你讓斷槍一步到胃然後試試看憋回去。
我的尾椎啊,都被你整跨了,你這行醫資格證咋考出來的?Σ(-`Д′-?;)?
他這裡在激烈的思想鬥爭,那兒還在冒泡泡。
帳篷外麵,一個個都瞎了。被謝特給蹦瞎的。
三觀啊
碎了一地。掉在地上拿都拿不起來了。
直接社死。
生無可戀!
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傷兵營都高掛一個牌子,蜥藏與蛇不得入內。
蜥生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