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三年八月二十六號,黃岡村,棺材豎起,惡人走出,擊殺數人占村封地,凡入村者皆被鎮殺。”
“一九一三年十二月三十號,神秘戲班成立戲班子,四處遊蕩,不知所蹤,據說是為了???”
“一九一四年二月六號,新娘待閨,無數人為新娘而瘋狂,趨之若鶩,然皆不見???”
“一九一四年七月七號,百歲老人大壽之日意外去世,壽宴化作白宴,???皆被鎮殺。”
黑板後方,貼著一張發黃的報紙,上麵有著不少汙漬,讓人看不到全部內容。
張浩打量著報紙,看了許久,也才得出了這樣四條相對有用的消息。
“黃岡村?棺材?鬼棺?是鬼差麼?”
張浩對於第一條報紙上的內容做出了一定判斷。
“一九一三年,還是處於民國時期的報紙”
“後麵的戲班子,應該就是那個戲班子了,四處遊蕩麼?”
“還有新娘”
看著第三條報道,張浩看向身旁的鬼新娘,鬼新娘有著招鬼靈異。
“為了新娘趨之若鶩?是被招鬼吧?”
鬼新娘,張浩可不覺得有活人會為了她而瘋狂。
反倒是厲鬼被招鬼,不斷前往鬼新娘所在之地的可能性更大。
“這麼說,報紙裡說的人,其實是指鬼?還是真的指人?”
張浩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
他看著報紙,思索片刻,打算將這東西取下來,看看能不能清理掉上麵的汙漬,得到更多有用的東西。
再不濟,這黑板或者報紙也是某種靈異物品。
當然,為了防止這黑板中帶有某些靈異力量,張浩在取下報紙之前一隻手提前牽住了鬼新娘的手。
有了鬼新娘牽手作為保護,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張浩因為受到襲擊而出事。
然而,隨著張浩的手抓到黑板上的報紙,整個房間忽然變得漆黑一片。
某種無法理解的靈異覆蓋了這個房間,不止如此。
張浩能夠感覺得到,這種黑暗很恐怖。
因為在黑暗中,張浩有種想要蜷縮起來的感覺。
這是來自厲鬼的本能,當遭遇太過恐怖的厲鬼,或者克製自己的厲鬼時,就會本能的想要降低自身存在感,避免被注意到。
就像是楊間的鬼眼在看到鬼畫時,哪怕他的鬼眼已經能夠疊加到和鬼畫不分上下的程度,依舊會選擇閉上,不敢去看鬼畫。
好在,這種恐怖的黑暗很快消失了。
不過當張浩再度睜眼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
之前他所在的房間是酒店的房間,雖然風格複古,但還能看出酒店房間的布置。
可現在這裡,完全不像是處於凱撒大酒店範圍內了。
這是一條詭異的長廊,看不到儘頭,長廊邊上掛著油燈,有昏暗的亮光出現,能夠讓人勉強看清長廊的情況。
在張浩身旁,還有著一間磚頭都已經發白的老舊磚房。
房子隻有一層樓,大小約莫和剛剛張浩所在的房間差不多。
“我這是被拉到了未知的靈異之地?還是說,在那黑板或者報紙上,有著某種靈異空間存在?”
張浩盯著長廊,這條長廊完全看不到儘頭,
遠遠看去,倒是和凱撒大酒店的走道有些相似,隻不過長廊邊上,除了這間磚房外,並沒有其他房間和門。
這倒是讓張浩無法確定,自己現在是否還處在凱撒大酒店當中。
說不定,凱撒大酒店的那個房間在某隻未知厲鬼的影響下,內部早就化作了這個模樣。
剛剛張浩見到的,隻不過是在凱撒大酒店靈異壓製下,無法展現出真正的模樣。
但也有另一種可能,或許現在自己已經離開凱撒大酒店。
剛剛的報紙或者黑板,就是一個連通這個靈異之地的媒介。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對於張浩而言,都不是很重要。
他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尋找離開凱撒大酒店的辦法。
處於凱撒大酒店,那就想辦法離開這裡就好。
已經離開凱撒大酒店,那更好,離開這個地方之後,他應該就能回到現實了。
思索間,張浩決定先走進身邊的這個磚房看看。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想要離開,進入磚房尋找有用的消息無疑是最合適的選擇。
推開磚房的房門,裡麵散發著幽幽綠光。
在屋子裡,有著兩盞油燈,油燈上散發著幽綠色的亮光。
借著亮光,可以看到,在屋子內,有著一個木頭櫃台,櫃台上,擺放著一個打印機。
不過真正值得注意的是,在打印機邊上,有著好幾張大字報,還有不少空白沒有打印的報紙。
“這是和那張報紙一樣,都是記錄著民國靈異事件的報紙。”
張浩走近,報紙上醒目的大字,寫著一些民國時期的靈異事件,報紙上還帶著淡淡的靈異氣息,證明這並不是簡單的東西。
同時,當張浩看向屋子木頭櫃子更加裡麵的地方,還能看到一塊黑板。
在黑板上,貼著一張又一張報紙。
“報社?”
張浩對於這個房間有了一定判斷。
這裡似乎是民國時期的一間報社,隻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和靈異沾染了關係,化作了現在的樣子。
“嘟!嘟嘟!嘟!”
這時,一陣雜音傳出吸引了張浩的注意力。
通過聲音的來源,可以判斷似乎是從那個打印機上麵發出來的。
似乎有什麼人正在操控打印機。
果然,在張浩盯著打印機看了好一會後。
打印機的出口處,一張報紙緩緩流出。
“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九號,昔日新娘已經找到其夫,然新婚尚未舉辦,夫家遭遇大變,紅事當頭,忽遇白事。”
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張浩眼神帶上了殺意和怨毒。
這個打印機似乎是在編排張浩和鬼新娘。
“嘟!嘟嘟!”
打印機的聲音還沒完,報紙還在繼續流出。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號,大長市有夫妻成婚,呼喚親朋,半夜三更前往結親,然卻遇到了無法理解的紅白雙煞。”
報紙上的字很大,似乎是因為能夠寫的內容不多的原因,並沒有和之前那份黑板上的報紙一樣有著好幾條內容。
張浩見此一幕,伸手想要抓向打印機。
然而,在木櫃後,一雙青黑色的手伸了出來,抓住了張浩想要抓向打印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