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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之事,陳揚和法王做了決定。其餘人等還真就不敢有什麼意見了。
陳揚修為雖然看起來不算最高,但他的實力,眾人都是忌憚的。
可以說,他是唯一一個有可能與法王抗衡的存在。
冉紅玉是見識了陳揚的厲害的。
華宗元和槐老也是見識過了的。
白嵐雖然沒有見識過,但猜也都猜的出來。
陳揚和法王等人就準備前往聽雪峰,就在這時候,白嵐開口,說道:“陳揚,我們是一起來的,不如一起前去聽雪峰,不管如何,也算有個照應。如果安排的不妥,也方便我們一起將陳妃萱帶出來。”
陳揚看了眼白嵐,他那裡能不知道白嵐的心思,他知道白嵐對元神珠不死心。這去聽雪峰,也是想探清究竟,以做下一步打算。
他當下便就拒絕,說道:“大可不必了。”
“你……”白嵐氣急,但卻又無可奈何。
陳揚又對冉紅玉說道:“你們可先行離去,之後我會來找你們。”
冉紅玉點了點頭,說道:“好!”
之後,陳揚就和法王等人離去。
等陳揚等人離去之後,華宗元和槐老也不為難白嵐和冉紅玉。
話說回來,即便他們想要為難,隻怕也沒這個本事。
白嵐本欲離去,華宗元卻是說道:“白姑娘,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不如今日在此稍作歇息,你看可否?”
雙方本來是已經撕破臉皮,彼此都沒有好臉色。
但華宗元這時候拋出橄欖枝來,白嵐也是心思剔透之人,便有些明白華宗元的意思。
她點點頭,說道:“我與宮主之間,本就不是仇敵。眼下,元神珠已經水落石出,我們著實沒必要繼續惡化下去,握手言和,甚好,甚好。”
華宗元哈哈一笑,說道:“宮中還有好酒,白姑娘,冉姑娘,請了!”
北神宮的彆院之中,華宗元布下了秘陣結界。
外人便無法探聽到這裡麵的情況。
華宗元,槐老一起舉杯敬了白嵐和冉紅玉。
此間已再無其他閒雜人等。
華宗元說道:“我早聽聞白教主和冉夫人乃是一對神仙璧人,也聽聞白教主的神通。這次見麵,果真是名不虛傳,佩服,佩服!”
白嵐雖然性子冷淡,但此刻卻也笑靨如花,說道:“我們還要感謝宮主的寬宏大量。”
華宗元說道:“誒,這等小事,不值一提。”
白嵐笑笑,她接而說道:“這聽雪峰,倒是很少聽聞過。這位法王,本事深不可測啊!”
她是要打聽清楚聽雪峰的情況。
而華宗元是巴不得這潭水徹底攪渾,如此再看有沒有機會來渾水摸魚。
“白姑娘有所不知,這位法王,的確是神通無邊。我與他從未交過手,但你我都知道,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今日他敢亮出元神珠,又敢將元神珠帶回聽雪峰。擺明了就是不怕天下群雄前來搶奪!”華宗元如是說道。
白嵐說道:“摸不透他的底,倒真是難辦。如果有一日,我得到元神珠,也沒其他的企圖。就是借助元神珠離開這大澤,離開之後,元神珠就是宮主你的。”
華宗元自然不會相信白嵐的鬼話,但他還是做出歡喜之色,說道:“教主這般說倒讓我汗顏了,屆時,我們一起領略元神珠奧妙,必然不能獨吞。”
白嵐說道:“我自然相信宮主!”
華宗元又說道:“對了,以現在看來,陳揚此人,也不會袖手旁觀。他似乎是站在法王這一邊的。”
那槐老在一旁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先前與陳揚交手,此子身上有一口利器,一旦施展,其厲害讓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便令我和宮主都覺有些不寒而栗。此子到底是什麼來曆呢?不知道白教主是否知曉?”
冉紅玉對於這幫人的勾心鬥角已無興趣,她的心是在陳揚那邊的。
她一直在想,陳揚為什麼要對那陳妃萱如此不尋常?
陳妃萱有提到姐姐陳妃蓉……
這裡麵有什麼樣的故事呢?
她正想的出神之時,那槐老說道陳揚有一口利器,非比尋常。
冉紅玉嬌軀一顫,她忽然想到了陳揚之前說的。
“我還有更厲害的底牌沒拿出來!”
“他還真是有底牌沒亮啊!”冉紅玉暗道。
就在冉紅玉暗自思忖的時候,她聽到白嵐正在喊她。
白嵐對那華宗元說道:“我對陳揚的了解並不多,紅玉知道的更多,對吧,紅玉?”
冉紅玉微微一驚,然後看了白嵐一眼。
之後,目光轉向華宗元和槐老。
那華宗元和槐老也看向冉紅玉。
冉紅玉收回了目光,說道:“我對陳揚了解的也不多,隻知道,他說他是從大澤之外進來的。而且你們也聽到那法王說了,他是什麼天選之子。很多氣運都在他的身上!”
華宗元說道:“外界進來?我們大澤,很少有外人進來。”
白嵐和冉紅玉頓時從華宗元這句話裡聽出了不一樣的端倪。
白嵐馬上說道:“我與紅玉聊天時,所說都是從沒外人進來過大澤。而宮主卻說是很少……難道除了陳揚,還有其他人進來過?”
華宗元苦笑,說道:“實不相瞞,那法王就是從外界進來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白嵐立刻問道。
華宗元說道:“大約八百年前吧,說來就來了。而且就在我北神宮的雪峰之上,打造了聽雪峰,並收了十個弟子。”
白嵐說道:“原來如此!”
冉紅玉說道:“如此說來,這法王還真不是我等能夠對付的。那元神珠之事,我看就此作罷吧。”
“豈可!”白嵐冷哼一聲,道:“當年聖麒麟在世,我們的先祖輩們都敢奮力反抗。現在我們不過是麵對一個法王,便連這點勇氣都沒有了嗎?真是笑話啊!”
華宗元也正色說道:“白教主此話,深得我意!”
槐老一笑,說道:“似乎白教主和冉姑娘之間,並不是齊心一致啊!我看冉姑娘似乎更願意站在那陳揚一遍吧!”
“哼!”白嵐冷哼。
冉紅玉無奈,說道:“我隻是不喜歡爭鬥而已。”
槐老笑笑,也就不再多說。
華宗元說道:“法王說陳揚是天選之子,那定然是沒錯。我想,這天選之子不會久待在我們大澤。等他離去之後,我們就更好動手。”
白嵐說道:“我有些擔心,那法王會不會提前對元神珠下手。”
槐老不待華宗元說話,便先說道:“這一點白教主大可放心,法王此人,從不說謊。他說不會動元神珠,就絕不會動。不然的話,我想那天選之子也不會答應。”
白嵐說道:“如此甚好!”
她頓了頓,又說道:“我離去之後,會將元神珠的秘密傳於整個大澤。”
華宗元說道:“破解結界之法,我會教給白教主你。”
白嵐微微一笑,說道:“好!”
華宗元說道:“我們之間,應該結個血盟,不然的話,諸多爭鬥,隻怕我們占不得上風!”
白嵐說道:“可以!”
血盟,乃是以彼此之血,點於對方眉心結盟。
如有違約,當有因果降身!
此種結盟,於凡人來說,不過是牙疼咒。
但於白嵐等人來說,卻是有種無上威懾的。
結盟完畢之後,白嵐和冉紅玉得到了結界之秘,然後離開。
白嵐和冉紅玉走後,華宗元和槐老在彆院裡繼續深聊。
槐老麵有擔憂,說道:“宮主,如此一來,北神宮就再無寧靜了。”華宗元說道:“如果我得到了元神珠,我們就不必在大澤之中苟且。我們可以去的地方很多,而我在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有寧靜。我要寧靜,便寧靜。我要熱鬨,就有熱鬨。這就是力量的魅力,槐老,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