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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蓉的小臉蛋兒頓時騰地一下就紅了。
陳揚是人精,豈會被個小姑娘一直將軍。他腦袋瓜子又極其敏捷,馬上就想到這小姑娘八成是她喜歡許宣,所以在這兒儘鼓搗自己去追求白素貞呢。
“陳公子,你真是討厭,不跟你說了。到時候你可彆後悔!”她說完之後,便一跺腳,嬌嗔著離開了。她身後的兩個丫鬟也忍不住有些好笑。
陳揚見狀,不由笑了笑。
同時,他心中卻也好奇起來。
“許宣,許仙?原來,許宣就是許仙,似乎你這丫的也和傳說裡大不相同啊!傳說裡麵,許仙是個懦弱,善良,衝動,多疑的人。但這許宣,似乎是個厲害的角色啊!”
陳揚突然就很想見見這位許宣了。
“血淚?”陳揚轉念。“傳說雖然有很多不靠譜的地方,但許宣和白素貞是一對,這總應該是沒錯的。傳說總歸是建立在某一個基礎上麵。那麼看來,將來許宣還是有讓白素貞傷心的地方。隻是可惜,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白素貞的血淚。總不可能去破壞這兩人的姻緣。儘量就不乾擾吧!”
在韓府裡麵,陳揚覺得有些無聊。他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外麵對他來說,兩眼一抹黑。他也就隻能等著白素貞的安排了。
中午的時候,白素貞帶陳揚去見了青城宮的其他弟子。這些弟子全都是女弟子,一共三名。這三人修為都不算太出色,最高的一個是九重天巔峰。也就是這邊的武聖巔峰之境。
另外兩個是九重天初期。這倒不是這邊的高手,九重天都滿地走了。而是因為,白素貞在這邊抗衡道法教,肯定是要給她選出色的弟子前來的。
這其實是說明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青城宮的高手真是屈指可數。與天洲裡麵,那些大派之中,動輒十重天的高手相比,底蘊差了太多。
陳揚唯一看不透的是白素貞,他搞不清楚白素貞的修為到底是到了什麼地步。但陳揚可以肯定的是,白素貞的修為是在他之上的。而且,還不是高一點點。
白素貞能以一己之力,當初就將西昆侖攪得天翻地覆。如今在這裡,又讓道法教占不得一絲便宜,這已經就很說明問題了。
要知道,道法教的朱熹,修為已經是道法教中期了。
青城宮的三名女弟子,全是絕色。那九重天巔峰的女弟子叫做秋靈素。
另外兩個分彆叫做顏若水,顏沉魚。
顏若水和顏沉魚是兩姐妹。
這三女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陳揚很是詫異,而且,陳揚還是一名男子,也非妖精。這讓秋靈素三人本能的排斥。
不過白素貞的威嚴很高,一言九鼎。所以她說陳揚是朋友,那麼秋靈素三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陳揚見了三位妹子,立刻就拿出禮物相送。他身上財富無數,大多都是在天妖宮和朝天大聖的洞府裡弄過來的。一般的法器和丹藥,他還真看不上,根本不會拿。
出手就是三口上等品質的寶劍。
分彆是離炎劍,天水劍,秋水劍。
秋靈素三人儘管有些高傲,但是看到這三口寶劍時,還是忍不住心動。
“這……”秋靈素改變了態度,她說道:“無功不受祿,我們怎好無端收公子如此重禮呢?”
“寶劍贈佳人嘛,何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點小玩意而已。”陳揚倒無所謂。
秋靈素等人看向白素貞。沒有白素貞的允許,她們不敢亂收。
白素貞一笑,說道:“既然是陳公子的好意,你們就領了吧。”
秋靈素三人便欣然收下,而且還向陳揚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公子。”
陳揚微微一笑。
之後,白素貞讓秋靈素三人先離去了。她們也是住在這韓府裡麵,昨日宴會,韓夫人倒也邀請了她們,隻是她們不願意前來應酬。
“今日天高氣爽,陳公子難道不想著去臨安城裡逛逛嗎?”白素貞微微一笑,說道。
陳揚說道:“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好逛的,我去過的地方很多,所以對臨安的好奇心並不是很重。”
白素貞說道:“不如這樣吧,陳公子,我知道臨安城內,有個地方的茶非常不錯。咱們去那裡邊喝茶,邊說話。我的確還有許多疑惑想要問詢陳公子你呢。”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好!”
當下,沐浴著溫和的日光,陳揚與白素貞出了韓府。
一出韓府,剛好就有馬車在府前停下。
白素貞看了那馬車,立刻嘀咕一句。“許公子?”
這馬車就像是後世的車一樣,每個人的馬車都有識彆方法,顯然,這馬車是許宣的。
陳揚則道:“狀元公許宣?”
白素貞說道:“是的。”
那馬車停下後,很快就有一華衣公子下來。隨著華衣公子一起的,還有一名書童。
華衣公子正是許宣。
“許宣居然也有修為,而且修為不淺啊!”陳揚看到許宣時,吃了一驚。
許宣的確是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是玉樹臨風,他的氣度,讓人心醉。而更要命的是,許宣的修為儼然也是九重天巔峰了。
許宣的年齡不過二十歲。
“這怎麼可能?”陳揚心中震驚。他到訪過錢塘村,知道錢塘村並不是什麼厲害的宗門,裡麵的人都是普通人。許宣出身普通世家,怎會如此年輕,就有這等修為?
“難道是神靈轉世不成?”陳揚暗暗道。
他一時之間,卻是猜不透。
許宣上得前來,他對白素貞一禮,說道:“白姑娘,你這是要出去嗎?這位是……?”他的目光看向了陳揚,同時,目光深處有著一絲的敵意。
許宣的敵意隱藏的很深,但陳揚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不過陳揚也不覺得意外,這許宣顯然喜歡白素貞。男人嘛,看到情敵,不可自覺就會產生敵意。這再正常不過了。
白素貞也還了許宣一禮,說道:“許公子,你怎麼來啦?”
許宣說道:“今日前來,便是想要拜訪白姑娘你。在下還想邀請白姑娘去一處好地方。”
白素貞說道:“那還真是不巧了,今日我有事情。許公子,隻怕我暫時沒有時間。”
許宣說道:“那也無妨,我可以等白姑娘。這位是……?”他再次問陳揚。
陳揚便也一抱拳,說道:“在下陳揚,閣下便是當朝狀元公許宣公子吧?久仰久仰了。”
許宣卻也並不倨傲,說道:“好說好說,陳公子,我以前倒未見過你。你和白姑娘是好朋友嗎?怎未聽白姑娘提到過你?”
陳揚一笑,說道:“我不過是江湖草莽,許公子未見過我,也是正常。”
白素貞則說道:“陳公子的確是我的好友,許公子,我們今日還有要事相談。我們就不奉陪了。”
許宣呆了一呆,他有滿腹的話想說,但最後還是忍了下去。他很快就擺出笑容來,說道:“白姑娘,陳公子,那你們請吧,我就不打擾了。”
白素貞與陳揚相視一眼,然後和許宣告辭,接著也就離去了。
許宣目送兩人離去的背影,目光複雜到了極點。
有一種巨大的酸澀,湧上了許宣的喉頭。
許宣並不怕競爭者,他自認為,除了自己,沒幾個人配得上白素貞。但是陳揚的出現,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陳揚雖然並未表露出什麼才華,但陳揚的談吐,氣質,還有白素貞對陳揚的態度,這都讓許宣感到很是不安。
陳揚和白素貞走出老遠之後,陳揚覺得有些如芒刺在背。他說道:“白姑娘,今日許公子隻怕會不高興了。他或許會對你我有些誤會。”
白素貞則奇怪說道:“他誤會什麼?”
陳揚說道:“許公子鐘意於白姑娘你,難道白姑娘你感覺不到嗎?”
白素貞說道:“我從未想過人間情愛,他喜歡與不喜歡,那都是他的事情。而我有我的事情,豈能事事去照顧他的情緒,你說是嗎,陳公子?”
陳揚說道:“這個……”
白素貞說道:“怎麼了,陳公子?”
陳揚說道:“話不是這麼說的,哎,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怕說了,會影響到未來事情的發展。”
白素貞說道:“不管未來怎麼變化,一切都是命數,沒什麼不可說的。你說吧?”
陳揚還真是有些憋不住,他說道:“在我所聽的傳說之中,未來許宣公子會是你的相公,而且你們將來還會有個兒子,叫做許仕林。”
白素貞臉色頓時怪異,說道:“這不可能的。”
陳揚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傳說是這麼傳的。不過,那傳說之中,也有許多的不準確。”
白素貞說道:“那就是了,我雖然對許公子有些好感,但也從未想過要跟他之間有什麼過往。”她隨後又說道:“等到了那茶苑之後,你好好和我說說你聽的那個傳說。”
陳揚說道:“好,沒問題。”
兩人腳程極快。
陳揚還有太多的問題要問白素貞,所以他也很期待這次的聚會。
那茶苑在一處僻靜的巷子裡,進入茶苑之後,先見一個庭院,門是圓拱門。進入茶苑裡麵,便見老板娘。那老板娘徐娘半老,親自招待。
這裡是一個很隱私的地方,也很適合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