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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員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紛紛向墨無峰行禮致謝,隨後迅速離開,返回趙啟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隊員們將墨無峰的話複述給趙啟聽。然而,趙啟的反應卻異常平靜。他鼓勵隊員們去證實自己的懷疑,並指出調查的方向很多,需要他們自行決定如何行動。趙啟強調,如果猜測屬實,那麼這件事絕不能坐視不管;但如果隻是執迷於無根據的猜測,對案件的推進並無益處。他要求隊員們自行決定調查過程,隻需給他一個準確的結果。
隊員們站起身,向趙啟敬禮並承諾完成任務。趙啟點頭示意後離開會議室,心中卻對龍脈莫名消失的事件充滿疑惑。他深知強行剝離龍脈需要強大的力量,且會引發巨大動靜,而龍脈本身也有自我保護意識,不會輕易被擒。因此,龍脈的平靜消失顯得尤為詭異。
趙啟的疑惑也感染了隊員們,他們繼續留在會議室,神情嚴肅地討論著這件事。韓風和白文正作為一隊和二隊的隊長,開始組織會議。
韓風看著隊員們,嚴肅地說:“看來這次我們需要聯手行動了。雖然我們是共同行動,但目標卻各不相同。我們需要分組前往羅浮山、嵩山、茅山、三清山和崆峒山,重點調查這些山脈上的門派。”
白文正補充道:“對,按照墨無峰前輩的說法,使用過秘術的人手腕上會有黑線蔓延。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確認這些門派的人是否有這個特征。無論用什麼方法,我們都要看清楚這一點。完成任務後,請儘快返回軍區集合,我們需要根據掌握的線索對整個事件進行複盤。”
隊員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並開始為即將到來的調查任務做準備。
“是,我們定將不辱使命!”.
隊員們的回應整齊劃一,每個人的雙眸都閃爍著堅定的決心與鬥誌。
此次行動,對於788勘探隊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大規模行動,也是一隊與二隊首次攜手合作。
九名隊員將被分為五個小組,分彆奔赴五座山脈,去拜訪那裡的門派。
然而,這九人中必有一人需要單獨行動,承擔巨大的壓力,甚至在危急關頭,可能要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門派。
麵對這樣的重任,白樺麵不改色,語氣平靜而堅定地說:
“我獨自前往”
隊員們雖然有些擔憂,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畢竟,在近戰能力上,白樺若自認第二,一隊和二隊中又有誰敢稱第一?
連白文正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或許,這件事隻能交給他,換作任何人都會顯得不夠穩妥。
因此,隊員們最終沒有說出那些擔憂的話。
五個小組的分配也逐漸清晰起來
由於是兩隊聯合行動,所以在小組劃分上並沒有嚴格按照隊伍的常規編製進行。
比如胖子,非要死纏爛打地和韓風組隊。
他給出的理由讓人哭笑不得,明明是想依靠韓風,卻偏偏說自己要保護他。
大家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兩人是朋友,此次行動又以調查為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阿靜和朱瑩瑩組成了一組,她們雖然是女孩,但卻有著不輸男兒的英勇。
陳天和白文正一組,他們的組合堪稱完美。
陳天是術士,白文正是血脈武者,他們二人聯手,既能進攻又能防守,各有所長。
潘子和朱慶陽一組,這兩人一湊到一起就會吵嘴,隊員們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眼不見心不煩,索性就讓他們組成了一對。
最後就是獨自一人的白樺,五支隊伍中隻有他是單獨行動。
雖然隊員們有些不放心,但這樣的分配是目前最合理的選擇。
畢竟終究要有一人獨自行動,與其是彆人,還不如是白樺。
一切準備就緒,就在隊員們準備出發時,一道黑影氣喘籲籲地從遠處跑來:
“你們要去哪兒?怎麼不帶上我?”
看到跑來的大黑狗,隊員們頓時一驚:
“哎呀,差點把它給忘了!”
白文正此時也看向了大黑狗,隨即說道:
“黑皇,你正好趕來了,就跟白樺一組執行任務去吧。”
大黑狗對他們要執行的任務一無所知,但看到其他隊員們都已整裝待發,便點了點頭,走到了白樺身邊。
在隊員中,大黑狗對白樺最不了解,因為白樺沉默寡言,平時很少與他們交流。
有時大黑狗看到白樺會主動說上兩句,但從未得到過回應。
不過此時任務分配已定,大黑狗也沒有發言權,隻能服從安排。
隊伍分配完畢,白文正和韓風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好了各位,接下來我們同步趕往qh省軍區,然後各自行動。
這次行動以調查為主,所以儘量避免衝突,不要身陷險境。
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儘可能多地找到有利線索。
最好能直接證實我們的觀點,或者推翻之前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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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風神色凝重地對隊員們說道。隊員們聞言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兩輛軍車一前一後駛出昆侖軍區大門,漸漸消失在山路儘頭。
不久之後,兩隊人馬在qh省軍區的直升機停機坪上彙合。
大家相互對視了一眼,無需多言,一切儘在不言中。
隨著幾架直升機的螺旋槳緩緩轉動,五架直升機分彆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如今昆侖軍區仍在建設中,空軍尚未招募,而且空軍基地也還未建成。所以目前隻能借道qh省軍區。
幾個小時後,朱慶陽和潘子乘坐的直升機降落在江蘇句容市軍區的停機坪上。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句容市的茅山。
距離這裡不遠的鹽城海嘯頻發,漁民難以出海捕魚。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茅山。
在上一次的調查中,一隊隊員發現茅山的龍脈消失了。此次朱慶陽和潘子前來就是為了尋找更多線索。
兩人一邊上山一邊觀察四周的情況。
朱慶陽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遇到多麼令人驚慌的事情,他都能保持鎮定自若。
“夜狼啊,咱先說清楚哈。雖然咱們隻有兩個人,但也是一個小組啊。組長總得有一個吧?
我呢比你早加入788勘探隊,所以當我這個小組的組長那是綽綽有餘的。你沒意見吧?”
潘子其實對組長這個職位並不感興趣,但他此刻卻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憑什麼你當組長啊?就因為你來得早?你這不是倚老賣老嗎?”
朱慶陽頓時鄙夷地看了潘子一眼說道:
“年輕人啊,我勸你不要太氣盛了。這組長啊我是當定了。你要是實在不接受啊,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去吧。”
潘子當然也不肯示弱地回擊道:
“不氣盛那還是年輕人嗎?
再說了憑什麼這組長你說當就當啊?那我還說我要當組長了呢,你怎麼就不同意啊?”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著嘴,徑直走進了茅山的深山之中。
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兩人總是時不時地拌上兩句嘴。
隊員們心裡都明白,朱慶陽和潘子的拌嘴不過是他們調節氣氛的小把戲。
兩人性格使然,並非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也沒人會去當真或計較。
當他們深入茅山腹地,眼前已無路可循。
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找到茅山派,哪怕沒有現成的路,也得摸索出它的所在。
眼前雜草叢生,荊棘遍地,朱慶陽見狀,便從他那百寶箱中掏出一枚符咒。
潘子瞧見了,驚訝之餘連忙阻攔道:
“狗爺,您這是要乾啥?”
朱慶陽理所當然地晃了晃手中的符咒:
“當然是用這烈火符燒出一條路來,不然咱們這樣走,還不得被劃得滿身是傷?”
潘子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勸說道:
“狗爺,咱能不能理智點?
這是在山上,萬一您這火沒控製好,可就把整個茅山給燒了。”
朱慶陽聽了這話,才打消了放火的念頭。兩人隻好拿起柴刀,自己動手開路。
這方法雖然費時費力,但勝在安全,不會對茅山造成威脅。
就這樣,他們一邊開路,一邊前行。
不得不說,這裡的風景確實迷人。越往深處走,人跡罕至之處,樹木愈發蔥鬱,花香更加撲鼻。
走了大半個小時後,朱慶陽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他把柴刀往地上一插,疑惑地環顧四周:
“這茅山派到底藏哪兒去了?我怎麼感覺都快走遍了也沒看到?
那麼大個門派,應該很顯眼才對啊,難道咱們走錯方向了?”
潘子其實也有同樣的疑惑。他們剛上山時確實看到了一個茅山派,但兩人都默契地沒有靠近。
因為那裡有香客在上香,顯然那隻是個以茅山派為名的景區,並非真正的茅山派。
真正的茅山派一定隱藏在更深處,是常人難以觸及的地方。
可走了這麼久還沒看到真正的茅山派,確實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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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潘子沒說話,朱慶陽又打開了百寶箱。潘子見狀,眉頭緊皺:
“狗爺,您這又是要折騰啥?”
現在潘子一看到朱慶陽打開百寶箱就頭疼。
他不知道裡麵都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而朱慶陽的性格又讓人捉摸不透,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朱慶陽沒說話,隻是在箱子裡翻找了一番,然後拿出了一張與眾不同的符咒。
這張符咒的特彆之處在於,它的符紙不是常見的黃色,而是淡藍色的。
“這是啥?”
潘子好奇地問,但朱慶陽依舊沒有回答。
他隻顧著低頭折疊那張符咒。
潘子隻能站在一旁,好奇地盯著朱慶陽。漸漸地,朱慶陽手中多出了一隻藍色的紙鳥。
看著這隻紙鳥,朱慶陽顯得非常滿意,得意地看了潘子一眼,說道:
“睜大眼睛看好了,狗爺讓你開開眼!”
潘子聽了這話,更加好奇地盯著朱慶陽手中的藍色紙鳥,心裡充滿了疑惑。
“一隻紙鳥,能有啥用?”
朱慶陽得意地笑了笑:
“說你年輕不懂事吧……
今天咱就靠這隻紙鳥,找到那藏在深山裡的茅山派!”
朱慶陽信心滿滿的話語讓潘子充滿了好奇。
他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確切的位置,為何朱慶陽如此篤定這隻紙鳥能幫他們找到?
就在潘子滿心疑惑的時候,朱慶陽已經托著藍色紙鳥向前走了幾步。
接著,他把紙鳥捧到麵前,低聲念道了幾句。
潘子一直好奇地盯著這一幕,不知道朱慶陽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很快,朱慶陽輕輕地咬破了指尖,然後小心翼翼地在藍色紙鳥的頭上點了兩個紅點。
乍一看,這兩個紅點就像是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緊接著,朱慶陽劍指抵在藍色紙鳥的頭上,大聲喝道:
“紙為身,咒為魂,血為目!
玄鳥之靈,與我同在!”
隨著朱慶陽話語的落下,藍色紙鳥瞬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他迅速雙手捂住雙眼,又緩緩張開。此時,那紙鳥眼睛處的紅點已化作閃爍的藍光,與朱慶陽眼中的光芒遙相呼應。
“狗爺,這……這是什麼法術?”
潘子雖知朱慶陽符咒造詣深厚,卻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景象,不禁大驚失色。
朱慶陽將紙鳥奮力拋向天空,那紙鳥竟如活物般振翅高飛。他緩緩解釋道:
“此乃機關咒符,源自魯班大師之手。
這藍色紙鳥如今便是我的眼睛,它所見即我所見。
而且,玄鳥之眼能辨陰陽,識破陣法幻術,看透真相。
因此,它也被譽為破妄之眼。”
潘子聽後恍然大悟,對朱慶陽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幾分。
兩人雖常鬥嘴,但內心深處卻相互欽佩。
有了藍色玄鳥的指引,朱慶陽和潘子不再盲目亂撞。
朱慶陽盤膝而坐,潘子則自覺地守護在他身旁。
此刻,朱慶陽的視線完全跟隨玄鳥,對周圍的一切渾然不覺。
他如此信任潘子,將生死置之度外,足見兩人情誼之深。
隨著朱慶陽手勢的變換,茅山上空的藍色玄鳥也相應調整著飛行方向。
他通過玄鳥的視角,仔細打量著整個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