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那小子,不是才去上大學兩個多月嗎?
怎麼突然就拿到了10級技術員的職稱了呢?
一個月能領那麼多錢。
哎。。。。。。”
一大媽一邊忙著煎藥,一邊好奇的嘟囔著。
卻沒看到一大爺那陰沉著的臉。
這麼多年了,一大爺一直都是這個院子裡職稱和工資最高的人。
也因此坐穩了院子裡一大爺的位置。
可眼巴前兒的,這個方家小子,怎麼就考上水木了?
考上水木也就算了,還拿了10級職稱回來。
現在好了,自己一大爺的位置,眼瞅著有些岌岌可危的樣子。
不過好在,那方家小子,起碼得上好幾年大學。
一時半會,還威脅不到自己的位置。
就是以後,少不的得要征求一下人家方想的意見了。
。
與此同時,二大爺劉海中,在家裡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今天因為許大茂丟雞的事兒,自己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
也不知道有沒有得罪這個方家小子。
你說說,這方家小子,之前不吭不哈的,看著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
怎麼就在他母親走了之後,跟變了個人一樣。
難不成是開了竅了?
進退有據,說話也好使。
不愧是能考上水木大學的崽。
看看自家那幾個小子,不比不知道,一比。
那簡直方想就是高高在天上的文曲星。
自家那不爭氣的。。。。。。
想到自家兒子,馬上火氣就上來了,拿起鞋底子就往自家5老二身上抽。
。
與二大爺一樣想法的,還有三大爺閻富貴。
本以為今天能踩死那個方家小子。
沒想到,臨到頭了,居然被他翻了盤。
夏天的那口惡氣,到現在都沒出去。
以後怕是更難了。
再想到方家小子一個月能領106塊。
閻富貴心裡更難受了,自己辛苦一個月,才37塊5。
還得養一大家子,見天兒的吃糠咽菜。
自己天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
還不是因為口袋裡沒錢?
要是解成、解放、解曠有人家方想一半。。。。。。
不!三分之一的本事。。。。。。
三大爺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嘴裡的飯哪還能吃的下去。
狠狠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當家的,這是怎麼啦?”
三大媽被嚇了一跳。
“吃吃吃!一天到頭就知道吃!
除了吃,還知道什麼?!”
閻富貴肚子裡的邪氣越來越旺,當即開大,開始了對三個兒子的精神輸出。
就在閻解成、閻解放和閻解曠低著頭,無地自容的時候。
“你們說,把我堂妹於海棠,介紹給方想,能成嗎?”
於麗突然插了一句嘴。
此言一出,閻家瞬間安靜了下來。
於麗的想法很簡單,他嫁給閻解成幾個月了。
閻解成是塊什麼料,也已經摸的清清楚楚。
指望閻解成,還不如指望自己。
倒是這個方想,人高馬大,長得還帥。
而且還是水木大學的高材生。
現在還沒畢業,一個月就能拿106塊的工資。
等畢業了,隻會拿的更多。
如果不趁著現在,給他說門親事,跟於家綁定起來。
等以後人家再大些,有主意了,想結為親戚,就沒這個可能了。
隻是自己堂妹於海棠的年齡。。。。。。
“你堂妹23了,方想才18歲,中間差著5歲呢。
再說了,你表妹中專畢業,現在在軋鋼廠,也就是個廣播員。
人家方想是水木大學的學生,國內最頂尖的大學,一畢業,全國都搶著要。
軋鋼廠這種地方,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想去部委,也不是不可能。
會能看上你表妹?”
閻富貴大眼一瞪,剛覺得這個主意好的時候。
馬上又反應了過來,說出了兩人的差距。
頓時,一大盆冷水,將於麗的心思澆的透透的。
“那也未必吧?
凡事都有萬一,不試試怎麼知道?
萬一人家方想看對眼了呢?
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要是他倆真成了。
咱們家怎麼也能攀個親戚。
這三個小子,跟著方想,占點光,不過分吧?!”
三大媽倒是不同意三大爺的想法。
不試過,怎麼知道真的不行呢?
三大爺沉默了,覺得三大媽說的也有道理。
方想眼瞅著未來是有大好前程的。
今天這個事兒,就能看出來,為人冷靜,寵辱不驚。
等畢業了,一飛衝天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能早早結下善緣。
自家那三個小子,占多少便宜不敢說,但肯定不會吃虧。
都說為人父母難啊。。。。。。
閻富貴抬眼掃視了三兄弟。
犀利的眼神,讓三兄弟心裡慌的不行。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閻富貴心裡暗歎一聲。
“明兒一早,我去買條大肥魚,家裡還有瓶好汾酒,你再炒兩個菜。
你呢,跟你堂妹說一聲,要是真能攀上方家小子。
這一輩子都吃喝不愁,不!是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讓她做好準備,中午早點過來。
我就算拉下這張老臉不要,也要把方家小子喊到咱家裡吃個飯。
讓他倆見個麵。”
三大爺閻富貴算計了半天,覺得這個事兒能做。
就算不成,那魚和菜,也是進了自家人的肚子。
不虧!
於是對著三大媽和於麗,交代了起來。
。
“你說那傻柱,今天得了方家小子的雞翅、雞頭、雞脖子和雞屁股。
怎麼就不知道給咱們分點呢?
還有那方家小子,那麼大一隻肥雞。
他一個人能吃的完嗎?
要我說,得給咱家分一半,不!分一大半過來。
我的乖孫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天天吃的都是什麼啊?沒有點油水,怎麼長大個。
以後接他爸的班呢?”
賈張氏捧著盛著棒子麵稀飯的碗。
一邊嘟囔著,一邊用筷子在鹹菜碗裡來回的扒拉。
半天也沒夾上一根,可碗裡都是鹹菜,也不知道在扒拉什麼。
秦淮如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棒梗。
棒梗捧著碗,低著頭裝作喝粥的樣子。
可碗裡的粥,卻一點都沒下去。
小當和槐花也是一樣。
都是捧個碗裝裝樣子。
按照以往,小當和槐花不說。
光是棒梗,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稀裡嘩啦一碗棒子麵粥,要不了幾分鐘就能下肚。
都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棒子麵和鹹菜都沒有油水。
自然是要多吃飯來頂肚子的。
可今天,這三個孩子一口飯都吃不下。
之前還隻是懷疑,現在,秦淮如實打實的可以肯定。
許大茂家的雞,就是棒梗偷的。
可她能說什麼呢?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方想走了之後,院裡的大會就悄無聲息的散了。
秦淮如知道,這個事兒,不會再有後續了。
但心裡那根刺兒,卻越紮越深。
想起方想那張俊俏的臉。
還有上次國慶時,摸到那硬邦邦的肌肉。
要是方想是孩子的爹,該多好啊?
秦淮如的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燙。
當初,咋就看上賈東旭了呢?
過了年,自個兒就32了,人家方想也就19歲。
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
一個月能領那麼多工資。
未來也隻會多,不會少。
要是能跟了他,哪裡會吃這樣的苦。
對啊!
自己不是還有個妹妹,秦靜茹嗎?
長相、身材,都不比自己差,而且熊也有料。
年齡更是相當。
要是方想成了自己的妹夫。。。。。。
秦淮如想到這裡,眼睛一亮。
都說小姨子的半個屁股是姐夫的。
那大姨子的半個屁股,怎麼就不能是妹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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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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