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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幕式?算了,不去了,今天先躺會板板~”
終回複了三月七後,來到海灘邊,構造好太陽椅後,往上麵一躺。
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是舒服。
整點西瓜汁、椰子汁什麼的,放些冰塊,一口下去透心涼心飛揚。
再加上不遠處那些衣著清涼的漂亮小姐姐...
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直到...
細長的水流徑直滋到了終身上。
看著濕了的衣物,還有不遠處挑釁的白珩...
終硬了,拳頭硬了。
“洞天飲月,蒼龍濯世!”
終手中出現重淵珠,模仿著丹恒的動作,嘴裡念著丹恒的台詞,召喚出了一條水龍。
下一秒,水龍朝著還在懵逼的白珩衝去,並無差彆將周圍的其他人淋成落湯雞。
而在另一邊,丹恒突然拿出擊雲槍,看著上麵消失的重淵珠陷入了沉思。
回到終這邊...
“唔~唔唔~”
終一臉悲憤的被五花大綁,麵前是捂嘴偷笑的眾人。
可惡啊!她不就來了個無差彆攻擊嗎?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們就沒有錯嗎?
終在心裡碎碎念著。
不過這話她肯定不會直接說出來,不然就是另一個事故了...
而剛剛被終借用的重淵珠,此刻正靜靜的躺在沙灘上,無人在意。
重淵珠:聽我說謝謝你。
任由以愛莉為首的幾人擺弄了一會後,終掙脫了繩索,整個人側躺在地上,一副被欺淩後屈辱的樣子。
哢嚓哢嚓~
愛莉見到這個樣子的終,眼中一亮,拿起防水相機就是酷酷拍照留念。
終:“......”
“迦娜,她們欺負我~”
“那...我把她們都...”
迦娜掩嘴輕笑,主動抱住了終。
“豆沙了,全豆沙咯!”
終將腦袋埋進迦娜的懷中,一隻手指著愛莉希雅等人。
她這撒潑樣引得眾人忍不住笑了。
“哎呀~這個樣子的終真是可愛呢~?”
“鑒定完畢,戲精上身了。”
見迦娜身邊的觸手席卷而來,愛莉希雅拿緊相機,朝眾人喊了一聲。
“快跑啊~?”
一旁穿著粉色泳衣的梅比烏斯見到你追我趕的幾人,不禁扶額。
她到底是抽了什麼風才答應她們一起來...
再看了看身上這件可愛的粉色泳衣,一抹紅色頓時爬上了耳根。
就在梅比烏斯陷入不知為何的思緒時,迦娜的「攻擊」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邊。
等蛇蛇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龜甲縛了。
“......”
本來這副模樣就已經夠羞恥了。
但在察覺到來自愛莉希雅的偷拍後,這份羞恥感就更重了。
梅比烏斯在這麼一瞬間想跟終還有愛莉希雅爆了。
但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力量被封了...
“喂,小白鼠,我可沒答應要玩這個「遊戲」。”
梅比烏斯咬著牙,不善的對終說道。
“big膽!竟然敢稱朕為「小白鼠」...迦娜,打她屁股!”
終似乎入戲太深,聽到梅比烏斯的話後猛地一拍大腿。
迦娜眼中一閃,按照終的話給了梅比烏斯一巴掌。
啪~
蛇蛇感受到臀部的觸感,眼中帶著危險的光芒。
但任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嘖!你給我等著!
梅比烏斯瞪了終一眼,打算秋後算賬。
終看了一眼沒了動靜的蛇蛇,雖然很想趁機欺負欺負她,但迦娜在身邊,這樣做容易出事。
說到出事,終突然想到了芽衣...
如果自己,芽衣還有迦娜三人共處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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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極恐,嘶~似乎真要出事啊!
終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她承認,她突然有點慌了。
腦中浮現無數解決方案,又被她一一否定。
然後終的大腦宕機了。
她下意識的想讓目前作為外置大腦的迦娜幫忙想辦法。
但話到嘴邊,她及時反應了過來。
好險,差點就自雷了...
感受了一下芽衣現在的位置和路程,短期九成九的可能不會出現她想的那種情況。
但考慮到這個世界的芽衣是路癡,這種推算並不準確...
眼睛瞄了一眼遠處「逃竄」的眾人,終想起仙舟的一句古話。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居安思危是這麼個道理,但她有足夠的實力浪啊!
就這樣,在解決問題和解決矛盾之間,終選擇了解決自己...
至於現在?終表示開擺。
“貓捉老鼠遊戲開始咯~被捉到的話就...嘿嘿嘿~”
聽到終的話,正在逃竄的幾人相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將力量附在腿上,開始狂奔。
就這樣,暖陽之下,浮現出一幅美好的畫卷...
某個寰宇狗仔不經意往這邊一瞥,然後就挨了一巴掌。
而來找終的阿哈,恰巧遇到了這一幕,圍在浮黎身邊笑了一番後,阿哈跑路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浮黎就知道終那邊正在發生一些少兒不宜的事,自己但凡再湊近一點,肯定也會挨一巴掌。
阿哈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然後下一秒就挨了終一巴掌。
“阿哈真沒麵子...阿哈真沒麵子...”
麵對終這「路過的狗都要挨一巴掌」的做法,阿哈選擇了擺爛。
.......
“所以...如果你去雅利洛-vi了。”
“那羅浮仙舟怎麼辦?”
終拋出了一個問題。
而景元似乎早有所料,看著終嘴角微微上揚。
而看著景元這眼神,終應激似的向後退了幾步,雙手交叉抱胸。
“嗯?你想乾什麼?小心我喊雲騎哦~”
“堂堂仙舟將軍,公然潛規則良家少女...”
聽到終這逆天發言,景元一個趔趄。
“你彆這樣...”
還好周圍沒有其他人,不然過段時間可能就會傳出一堆他的緋聞...
“是你先想讓我給你打白工的。”
終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笑死,抽象這種玩意她現在玩的是越來越熟練了。
而經過終的實踐證明,在不知道找什麼樂子時,搞搞抽象發發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何時說過要你打白工了?”
景元扶額,他感到頭疼。
“什麼?你家貓會後空翻?”
麵對終的已讀亂回,景元扭頭就走。
累了,擺了...
“誒誒誒,這就走了?”
“景元元,你真是越來越不禁逗了。”
聽到這個名字,景元的臉黑了又黑。
帝弓司命在上,快收了這個「妖女」吧!
“行了行了,你隻是出個短差,而且仙舟上這麼多高端戰力,羅浮還能爆炸了不成?”
“至於我,你不介意我搭個順風車吧?”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
景元肯定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同意。
如果沒有脖子上架著的劍就更好了。
景元瞄了一眼赤淵劍,有些無語的看著終。
不是,姐們?咱倆這關係你還用得著威脅嗎?
當然,這話景元也不會說出來。
畢竟終這會正變著法的玩抽象,誰知道她會給自己整個什麼活?
想到「神秘貓耳娘景元元」,景元就想找塊豆腐撞死。
禮貌豆腐: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