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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
蕭玉祁歪著腦袋,伸出手指,戳了戳蘇見月的腦門兒。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不高興,我再告訴你周長庚現在如何!”
蘇見月咬著唇,默默地拉上了麵紗,不想說話。
她有什麼資格鬨彆扭呢?
他們現在,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對,跨時空互幫互助的好朋友。
“沒什麼!”
蘇見月取下了頭上簪著那隻粉色的瑪瑙簪子。
放在匣子裡,跟那堆首飾放在一處。
“不好意思,沒經過你的同意,動了你的東西,衣服我沒辦法還給你一模一樣的,隻能等我洗乾淨了之後,再還給你!”
蕭玉祁荒誕大悟。
他方才是不是逗了她一句,那些首飾,隻怕不是送給她的,所以,小姑娘生氣了?
蕭玉祁看著她腳上那雙精致的繡鞋。
這上麵的草莓熊圖案,還是他自己一筆一劃畫出來的,讓天機樓,交給江南最有名的繡娘,讓她一針一線繡出來,隨即送到這邊來的。
料子選的,都是她最喜愛的粉色。
這樣的暗示,還不夠清楚嗎?
蕭玉祁當即伸出手,將蘇見月按著,坐在了妝台前麵。
對著銅鏡。
蕭玉祁將蘇見月方才取下來的那支粉瑪瑙的簪子,重新簪在了蘇見月的發間。
隨即,他又拿起了一支粉寶石的簪子,插在了蘇見月的頭上。
紅翡翠簪子,插上去。
粉珊瑚的簪子,插上去。
蘇見月驚訝地抬頭。
腦袋又被蕭玉祁強勢地彆了回去,重新對在銅鏡前。
“你乾嘛啊?”
蘇見月驚呼出聲。
“彆動。”
蕭玉祁又找出來一根粉色鳳尾石壘金絲簪子插上去。
蘇見月:“……”
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她現在的腦袋,好像那個插滿了糖葫蘆的草垛棍子,微微一晃,還能鈴鈴作響。
“我脖子都酸了,蕭玉祁,你到底想乾嘛?”
蕭玉祁滿意地看著蘇見月那一頭宛如粉孔雀開屏的尾巴似的簪釵大賞,滿意地點頭。
“這些都是我精心搜羅的簪子,還要送給姑娘,我總得看看,姑娘戴著好不好看,是吧?”
蘇見月轉頭看他。
對上那一雙滿含笑意的眼睛。
蘇見月意識到,自己被他耍了。
白嫩的臉,噌的一下,紅到了耳後根。
她將頭上的簪子,一根一根地拔下來。
“誰說喜歡了?你就在看好不好看?”
她彆彆扭扭地將東西,一股腦地全部塞進首飾盒裡。
“誰知道這些東西,你是要送給哪個姑娘的?”
蘇見月啪的一聲,蓋上匣子。
剛要起身,又被蕭玉祁一把拉下。
他就跪坐在她的身旁。
軟墊之上。
蘇見月猝不及防地,整個人歪了下去。
蕭玉祁適時地伸出手,穩穩地將她接住。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另一隻手,托起了她落下的後背。
將她護在了懷裡。
蘇見月心臟一震,仰頭,便能輕而易舉的看見他深邃的眸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樣。
比銅鏡裡麵,更加清晰。
呼吸由粗重變為清淺。
不知為何,蘇見月現在,緊張得可怕。
她掙紮著想要起身。
蕭玉祁卻毫無預兆地,鬆開了那隻托著她後背的手。
背後的空洞,麵對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蘇見月下意識地伸出手。
一雙手,緊緊地圈住了蕭玉祁的脖子。
“啊!”
蘇見月驚喘一聲。
蕭玉祁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除了你,寡人身邊,何曾出現過其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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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見月那顆不爭氣的心臟,像是裝上了一個電動馬達。
“你方才便是因為這事兒生氣?”
蕭玉祁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將落在蘇見月臉上的碎發,一根一根地刮到鬢邊,安置妥帖。
指背,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蘇見月冰涼的臉蛋,變得滾燙。
粉色的麵紗難以掩蓋的,是她比這粉色更加嬌嫩的豔色。
美人當如是,娉婷落花間。
人比嬌花豔,花香人亦憐。
蘇見月已然羞得,恨不能一頭鑽進桌子底下,將臉埋著,再也不出來。
可偏偏,蕭玉祁還像是,什麼情緒都感知不到似的。
繼續勾著邪魅的笑,一字一句道:“月兒可是醋了?”
他這模樣。
撩人的緊。
要是,他的衣領再敞開些。
腰帶再扯鬆些。
長發稍稍淩亂一些。
露出他優越的喉結,與精致的鎖骨。
如果能再半隱半現地露出三分之二的胸肌……
嘶~
不能想。
再這麼想下去,蘇見月有預感。
自己絕對會再次流鼻血。
她那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晃悠了半天,愣是沒敢將視線落在蕭玉祁的臉上。
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目光。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蘇見月害怕,蕭玉祁能從她的窗戶裡,看出她的腦子裡麵,裝得滿滿的,全是顏色廢料。
然,蕭玉祁是誰?
看著蘇見月那一臉心虛的模樣。
他便能大致地猜出她內心的想法。
“想看腹肌?”
蘇見月(⊙-⊙)…
承認不了一點兒。
“還是……想摸?”
可以嗎?
蘇見月忽閃的視線肉眼可見的亮了一個度。
蕭玉祁又想起了她的手機裡麵。
滿滿的都是一些不守夫道的野男人的照片。
一張接著一張,根本看不完。
蕭玉祁惡作劇似的問道:“月兒不妨告訴寡人,你比較喜歡什麼姿勢?”
蘇見月:“!!!”
這……這是能過審的內容嗎?
“月兒是比較喜歡全脫……還是半脫?”
能……能說嗎?
蘇見月lsp屬性,愣是敗給了綠豆大點兒的膽子。
猛地搖頭。
“不喜歡,都……都不喜歡!”
突如其來的結巴,讓蘇見月恨不能一下子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越來越發現,自己實在是太不爭氣了哇!
“是嗎?”
蕭玉祁一把扯下了蘇見月的麵紗。
順勢,將她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地墊上。
他還怕擱置在地墊上的憑幾誤傷了蘇見月。
十分妥帖的,將棗木的憑幾丟的遠遠的。
而後,自己跟著俯身,半伏在了蘇見月的身側。
他的距離保持得恰到好處。
既不過分貼近,又存在感十足。
讓蘇見月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我不信!”
他幽深的眸中,蘊含著威脅。
“除非,月兒將你手機裡那些烏七八糟的照片,全部扔掉。”
蘇見月沉迷於男色的大腦,瞬間清明。
好家夥,當真是好家夥。
他的算盤珠子,愣是崩了她一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