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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見月一個勁兒地往蕭玉祁的碗裡夾肉。
直到將他麵前的空碗,堆成一座小山丘。
她還在不停地“多吃點兒,多吃點兒啊!”
蕭玉祁努力地吃。
吃了兩個拳頭大的烤紅薯,啃了一根烤玉米,又把蘇見月給他留的湯喝得一乾二淨。
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
蘇見月忽然想起來一個網絡熱梗。
這不就是爺爺奶奶們的夢中情孫嗎?
等等!
她這是……把自己代入成蕭玉祁的奶奶了?
繼他娘之後,又成了他奶?
不行不行,輩分全亂了!
蘇見月捂臉。
蕭玉祁不明所以。
“你怎麼了?”
蘇見月放下捂住臉的手,搖頭。
“沒,你趕緊去忙吧,我明天有事兒,白天不在家,今天晚上,想要早點睡。”
蕭玉祁憂心忡忡,“是為著那個凶手的事嗎?”
蘇見月點頭,“沒錯,凶手已經鎖定了是蘇見星,但是林奇卻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替罪羊!”
蘇見月恨得牙癢癢。
蕭玉祁不明所以。
“林奇是?”
“他是蘇見星的貼身保鏢。”
蘇見月解釋道:“就類似於你的暗衛,日常任務就是保護她,所以,林奇去給蘇見星頂罪,這個說辭,根本無懈可擊。”
他可以用不忍心看見自己一直保護著的姑娘受到欺負,被人羞辱,衝動之下,做出了那件事情為借口頂罪。
這個動機完全合理。
蘇見月有些頭痛。
“我陪你一同前去。”
蘇見月對上蕭玉祁的目光。
幽深而認真。
並不似開玩笑。
蘇見月卻一口否定了他的提議。
“你那邊,可是事關民生大事,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走得開?”
她笑了笑,“我這邊沒什麼大事兒,隻是去確認一下口供,我們這邊的法治社會,比你們那邊安全多了!”
蕭玉祁明日,確實有要事要辦。
那些世家沒有一個人前來。
一不做二不休。
蕭玉祁乾脆連夜將那些大族的家主儘數綁了,捆巴捆巴統統丟進了柴房。
現如今,太守府的柴房內,格外的熱鬨。
這件事情,一旦傳到冒兒山那邊人的耳中,蕭玉祁倒想要看看,他們還能安耐住幾時?
麵對不講武德的人,蕭玉祁有的是不講武德的辦法。
此舉,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好,明日晚上,我再來找你,有何事,你隻管同我說!”
蘇見月笑彎了眼,“好!”
太守府內,有一座昏暗幽深的地牢。
斑駁的牆壁上,掛著兩盞鮫油製作的長明燈。
火光跳躍,照亮了斑駁的牆壁。
上麵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光是這麼看著,便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牢獄深處,時不時地傳來鞭笞聲,歇斯底裡的慘叫聲,潮濕腐爛的空氣中,動不動傳來陣陣烙鐵燙熟皮膚散發出來的焦臭。
在這裡每待一刻,對心靈都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左鷹將最後一個人丟進狹窄的牢房。
熟練地掛上一把厚重的銅鎖,將鑰匙往自己的腰間一揣。
“無知小兒,吾乃先帝患難之交,便是先帝在世,對待吾時,也得禮讓三分,而今你這小兒當政,竟敢不由分說,將吾下獄,你這般狂妄行事,不怕九泉之下的先帝,夜裡托夢來找你說理嗎?”
這人乃北境十大世家之首的周家家主周玄霆。
他曾是跟隨先帝走南闖北的親信之一。
先帝回京繼位之後,將周玄霆留在了北境坐鎮。
那時,先帝被三道急詔,連夜招回皇宮,臨行前,先帝曾對周玄霆道:“周兄,吾此一去,山高水長,恐再難相見,吾這番回宮,生死難料,禍福未知,可信之人寥寥無幾,唯有周兄鎮守於此,吾方能再無後患,破釜沉舟,奮力一搏。”
這番話,先帝說得珍而重之。
周玄霆本是性情中人,隻覺得,人生能有如此知己,必當為先帝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遂,他將北境的大半兵力,交於先帝,讓先帝帶著所有親信回京,唯留下他,替先帝鎮守後方,無後顧之憂。
誰知,先帝回到建安城,進宮之後,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便得到了一張傳位詔書。
先帝成了名正言順的皇帝。
繼承了天虞的萬裡江山。
周玄霆卻像是被先帝遺忘了一般,日日夜夜等著先帝曾經許諾的高官厚祿,每盼一日,便多了一日失望。
對於朝廷,周玄霆是有怨氣在的。
以至於,他決心投靠冒兒山那邊時,是那般的決絕,義無反顧。
他的心中,憋著一團火氣。
先帝忘恩負義在先,食言而肥在後。
他不蒸饅頭爭口氣,便是不靠先帝,也要將周家,變成天虞第一大世家。
秉持著這個信念,周玄霆成了這次不配合朝廷行動的群龍之首。
蕭玉祁第一個,便要拿他的周家開刀。
周家在北境,汲汲營營數年,早已經在這一處貧瘠的土地上,落地生根,開出錦簇繁花。
旁人不敢對蕭玉祁破口大罵,他周玄霆就是敢。
“你個缺心眼兒的王八羔子,跟你那個缺心眼兒的爹一個德行,儘做些不入流的行當,有本事你出來,當麵同老子單挑,找人偷偷摸摸把老子打暈,綁到這裡來,算個怎麼回事?”
“這種事傳出去,你也不怕笑掉世人大牙?曆朝曆代,隻怕是都找不出你同你那混賬爹一般無恥的皇帝!”
無人搭理他。
對於這等程度的汙言穢語,左鷹全當沒聽見似的,大爺一般,穩穩地揣著一兜子鑰匙,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地牢。
將周玄霆的話,徹底拋諸腦後。
“看周家家主這般中氣十足的模樣,飯食與水,暫且不需供應他的。”
牢頭領命,“是,小的遵命。”
左鷹這才滿意的離開。
都是一些養尊處優慣了的人。
蕭玉祁說,無需對他們用刑,隻需餓一餓,渴一渴,再嚇一嚇他們,便能將他們的心理防線徹底擊潰。
都是大族裡頭的家主,隨便一位走出去,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可不能在折在他的手中,給人留下話柄。
左鷹謹遵教誨。
那些天神賜予的食物,他一樣也舍不得分給他們吃。
隻叫人用最末等的米糠煮了清可見底的稀粥,一日一頓,送到了地牢中。
還特意當著周玄霆那間牢房的門口,給彆人單間分吃食。
他不是挺有勁兒嗎?
繼續罵啊!
怎麼停了呢?
是沒詞兒了?還是沒勁兒了?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