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把辛酸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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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怎麼沒穿越呢?”

蘇見月眨了眨眼睛,再次搖頭。

“不知道啊,那張床,我都睡了四年了,不也才發現可以穿越嗎?”

紀夢秋忽然間有些激動。

“月月,晚上咱們去你家裡試試吧,古代我還沒去過呢!”

“額!”

蘇見月:“這幾天不行。”

“最近,想要刺殺他的人比較多,我都不敢過去,怕被誤傷!”

紀夢秋:“……”

“他這個皇帝,當得這麼慘的嗎?”

蘇見月點頭,“可慘了,我才認識他幾天,他都被刺殺多少次了?”

“那等什麼時候安全了,你再帶我去?”

蘇見月點頭,“必須滴!”

紀夢秋將金條融化,一步一步開始將黃金重新提純。

這個過程,緩慢而又繁瑣。

紀夢秋卻能耐下性子,有條不紊地,一步一步地完成。

最終,五根金條化成了一整塊金疙瘩。

顏色和亮度都比之前好看了不少。

紀夢秋把金疙瘩放到電子秤上複稱。

4000g的黃金,去除了雜質,還剩下2560g。

“古代的提純技術不如現在的先進,能有這個數字,已經很不錯了!”

紀夢秋根據今天的回收金價按著計算機,給蘇見月算賬。

“今天,黃金的回收價格是580塊錢一克,我給你算600一克,一共是一百五十三萬零六千塊錢,我直接轉到你的賬戶裡麵。”

“你給我轉一百四十萬就行。”

忙忙碌碌了一晚上,她總不能讓紀夢秋白忙活一場。

畢竟現在都十二點了!

紀夢秋不喜歡拖泥帶水,當場就把錢轉給了蘇見月。

“你家裡的那些東西,可千萬不能讓彆人知道了,懂不懂?”

不懂行的人,會見財起意。

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裡麵的門道。

她可不想,以後再見到蘇見月,是去大牢裡,探她的監。

紀夢秋將提純好的黃金鎖進了保險櫃。

“走,我現在就送你回家,之後,我還得回老宅去找小叔。”

蘇見月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兒上進心,想要努力的去爭取一個角色。

她這個閨蜜,可不能拖她的後腿!

“秋秋寶貝,我愛死你啦!”

蘇見月撒起嬌來,無人能敵!

紀夢秋哼哼了兩聲。

“這下又說愛我了?”

“人家一直都愛你呀!”

比心!

木工師傅花了兩天的時間,把榻榻米徹底做好。

並且十分貼心地,將弄臟的地麵,打掃得乾乾淨淨。

蘇見月結了工錢,把他們送走。

一回頭,就看見塞得滿滿當當的院子。

客廳和餐廳,也被貨物堆得滿滿的。

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鎖門,走人。

去海城拍廣告去咯!

天虞,涇縣!

蕭玉祁快馬加鞭,一路上跑死了五匹馬,終於在第三天晚上,到達了距離涇縣最近的廣靈縣。

風餐露宿了幾天,蕭玉祁決定,找一家客棧住下。

涇縣本是北境最富有的縣城之一。

這裡有羌戎最強壯的戰馬,也有南邊最精美的絲綢和瓷器。

廣靈縣緊挨著涇縣,原本也是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可是,最近兩個月,北境大旱,涇縣太守不知道聽信了誰的讒言,竟然做出了封鎖城門,阻斷貿易這般天大的糊塗事。

城門關了兩個月。

北境的人出不來,中原的人也過不去。

受到牽連最大的,除了南北往來的商販,便是廣靈縣這些百姓。

他們大多數人,每日都會將自己種的糧食,或者做的草帽、蓑衣等玩意兒,用籮筐挑到涇縣叫賣。

涇縣城門緊閉,連帶著這邊的人,也越來越少。

蕭玉祁站在雲來客棧的門口,客棧裡麵空落落的,除了坐在櫃台裡麵,正在打盹的掌櫃的之外,便隻剩下一名無聊到到處拍蒼蠅的店小二。

好容易見到了生人。

店小二異常的興奮。

他大老遠便迎了上來。

“客官裡麵請,您是打尖兒啊,還是住店啊?”

蕭玉祁將馬鞭往小二手裡一丟。

“住店,先給我上幾道好菜,走了一路,老子都快要餓死了!”

蕭玉祁的臉上,貼著一圈絡腮胡子,眼角眉梢都被化成了彆的樣子。

再加上他刻意粗獷的聲線,大老粗似的說話方式。

看起來,果真像是一個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老江湖。

店小二接過馬鞭,高應一聲。

“好嘞,掌櫃的,起來乾活兒啦!”

打盹的掌櫃得被一聲高喝驚醒。

看見來人,掌櫃的竟比過年還要高興。

“哎喲,客官,您想吃點兒什麼?”

胖乎乎的掌櫃的利索起身,一把扯下店小二肩膀上搭著的抹布,將擦得鋥亮的桌椅板凳,再次擦了擦。

“客官您坐。”

蕭玉祁道:“先沏壺茶!”

掌櫃的麵露難色。

“客官,是這樣的,原本在本店,您若是住店,茶水免費,可現下,您也知道,水金貴,吃的水,更是金貴,故而,若要上茶水,一壺茶水,得收紋銀一兩。”

“一壺水,須得一兩?”

蕭玉祁將虯髯客的氣勢拿捏得十足。

一拍桌子,“怪不得老子走到這個鎮上,一個外地人都沒瞧見,原是你們這些黑心的老板,將此地的名聲都做臭了,旁人才不來此處的,對吧?”

“哎喲,客官,您可冤枉死我了!”

掌櫃的一臉苦笑。

“原本,我這客棧,店如其名,客似雲來,人聲鼎沸,好不熱鬨,但是,自從那北境遭了旱災,涇縣太守,又下令封城之後,這一切,就都變了!”

掌櫃的一把辛酸淚無處訴。

“涇縣的城門已經封了兩個月,再能熬的商販,也架不住日日在城門外耗著,眼見著這邊沒了指望,那些流商,可不就去了彆處,另謀生路了嗎?”

最可憐的,是他們這些,身家性命全部鎖死在這兒的商販。

想走,不容易,想留,更是不容易。

隻能日複一日的,在這裡煎熬著。

就等著上天垂憐,降下甘霖,讓百姓們也能看到一線生機啊!

“如此大災,涇縣太守,為何不上報朝廷?或者,任由那些災民出城,自謀生路,非得將他們全部關在城裡,看著他們活活餓死,渴死呢?”

興許是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生人。

掌櫃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我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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