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麵亂成一團,張三墳的大笑聲,祁老太的尖叫聲,以及林秘書急急忙忙的勸和聲,聽的我心中暢快至極!
有些事,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不能因為你以前有功勞,現在就可以為所欲為!
更何況,有功勞的是祁連,而不是現在的祁老太太!
張三墳大笑道:“餘不順!屍體老子燒了!i就算是跟老子翻臉也沒用!”
“說真的,老子以前還覺得你是個人物!但現在,老子還真有點看不起你!”
餘不順忽然後退,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張三墳,說:“你是我見過最有主斷的年輕人了。”
“但是很可惜,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
張三墳哈哈大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南山殯儀館就在這!誰有本事,誰就來燒了這!”
他說到這的時候,忽然對林秘書說:“林叔!這事對不住了!”
“但您彆在意,我自然會給胡先生一個交代!”
林秘書氣的直跺腳,怒道;“張三墳!你就是個瘋子!”
他轉頭對祁老太陪著笑說;“祁老太太,您彆慌。這事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張三這孩子……”
祁老太太神色猙獰無比,她看著熊熊燃燒的焚屍爐,咬牙切齒的說:“林秘書,麻煩你轉告一下胡先生,就說張三墳和這個小崽子,他們兩個的名,祁家要了!”
林秘書臉色大變,說:“祁老太太!現在是法治社會!您彆亂來!”
祁老太太嘿嘿冷笑:“放心好了,我會讓他們兩個死的正常無比!合情合理的!”
“張三墳!何永恒!你們給我等著!”
她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儘管她恨極了我和張三墳,但林秘書和關凱等人都在。
當眾殺人的事情,她還不敢肆無忌憚的做。
祁老太太一走,眾人也不再糾纏下去。
餘不順走的時候還對張三墳說:“年輕人辦事太衝動,把自己的路走絕了。”
“南山殯儀館,嘿嘿,到時候我會派人收購的。”
張三墳毫不客氣的說:“不勞費心,南山殯儀館垮不了的!”
祁老太等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轉瞬間,所有人就都走的乾乾淨淨。
隻剩下滿臉愁容的林秘書和關凱等人。
隻不過現在林秘術也沒給張三墳好臉色看,他冷冷的說:“張三,這件事我會告訴胡先生。”
“以後胡先生到底能不能護著你,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張三,你不該把那具屍體燒掉的。祁家的人,很難惹!”
張三墳昂首挺胸,聲音鏗鏘有力:“祁家好不好惹,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我隻知道,燒了這具凶屍,我張三問心無愧!”
林秘書狠狠的瞪了張三墳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這事他已經沒辦法管了。
張三墳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祁家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張三墳看著林秘書帶人離開,這才轉頭朝我看來。
他笑著說:“老何,乾的不錯。”
我苦笑道:“老板,你就不怕啊?”
張三墳滿不在乎的說:“怕什麼?怕祁家的報複?”
“放心好了,祁家真的當中土沒人了?”
“幾十年前,祁連的確是收了毒屍,救了不少人。但這並不是祁老太太可以養凶屍的理由!”
“放心好了,公道自在人心!”
我有點不置可否。
以前是公道自在人心,現在誰有錢,誰就是公道。
我歎了口氣,然後看著焚屍爐的烈焰不時的從出火口裡鑽出來。
凶屍是被燒掉了,但這事才剛剛開始。
我知道,祁老太太已經有了殺心。
隻不過因為有林秘書在場,所以祁老太才按捺下來。
她不想在林秘書麵前殺人,畢竟養屍這件事,法律上沒規定,殺人償命這件事卻寫的明明白白。
但越是這樣,說明祁老太的報複就越厲害。
估計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也不得安寧了。
正在那想的時候,張三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張三墳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胡先生,您這是舍得露麵了?”
胡先生說道;“張三,這件事你做的太衝動了。”
張三墳冷笑道:“胡先生,我之所以願意替你辦事,就是覺得您這人正直無私,嫉惡如仇,給您辦事就圖兩個字,爽快!”
“但現在,你的職位越來越高,人也變得越來越大。”
“以前的你,若是聽到有人養了凶屍,不用我出麵,你自己就會第一時間趕過去,非得把對方繩之於法不可!”
“可是現在呢?祁老太太養了凶屍,您不但不去給祁家施加壓力,反而讓林叔過來和稀泥。”
“胡先生,我很失望。”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胡先生說道;“職位越高,顧忌越大。”
“張三,祁家有三個兒子。有的從政,有從軍,有的從商。每一個都算得上是一方巨擘。”
張三墳哈哈一笑:“怎麼?有錢有權,就能為所欲為了?”
胡先生無奈的說:“張三,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樣,非黑即白。”
張三墳打斷了對方的話:“或許對您來說,這個世界上有灰色。但對我來說,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祁老太太做出了這樣的事,她的三個兒子,應該為自己母親的行為感到羞愧,而不是為了祁家的臉麵來對付我南山殯儀館!”
“胡先生,祁家若是正大光明的來也就罷了,若是敢來陰的!我張三也不是沒背景的人!”
胡先生沉默了一下,說:“我會抽時間約見一下祁家三兄弟。”
“這件事,我儘量幫你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