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很快行動起來,張勝的二營,率先從西門進入信源縣城,通過縣城從東門出城,進攻東門外的部隊。
張勝一邊跑,一遍催促道:“快、快、快,後麵的都跟上。”
這次出征,警衛一團的任務,大部分時間都在奇襲小縣城上,正兒八經的打仗並沒打幾場,張勝覺得非常不過癮。
消滅五百人,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仗,但有仗打總比沒有的好。
謝元就沒張勝那總感覺了,他帶著部隊行軍到張府外,將張府團團包圍。
謝元吩咐道:“你們去將大門炸開,其餘人做好進攻的準備,千萬不要放跑一個人,如遇反抗者就地擊斃。”
“是。”得到命令,數個士兵跑到張府大門上掛上幾個手雷,然後返回。
“轟。”
幾秒後,一聲巨響,大門被炸出一個大洞,士兵上前將殘破大門推開,衝了進去。
門房被爆炸聲驚醒,他問道:“你們是誰?想乾什麼?這裡可是張府。”
“奉命查抄張府,如有抵抗者,就地擊斃。”一個士兵上前,一槍托將之打倒。
聽到士兵這樣說,門房不吱聲了,什麼張府不張府的,保命要緊不是。
“啪、啪。”
有護衛聽到聲音,出來查看情況,見到當兵的他們也不慌,紛紛拿出武器對著士兵射擊。
這些護衛,比一些軍閥部隊的士兵素養還要高一點,當即打傷一個士兵,有一人運氣不好,被打中胸口,倒地抽搐幾下,就沒了氣息。
“噠噠噠……”
“突突突……”
見有同伴中槍,其餘士兵可沒客氣,拿出武器紛紛射擊。
在自動火力下,數個護衛倒在槍口下,剩下的護衛依托在牆後,側出身子射擊。
雖有士兵中彈,但更多的護衛被機槍射殺,見士兵死傷了七八個,謝元怒道:“扔手雷。”
幾個士兵拉開手雷拉環,對著牆後護衛扔去。
“轟。”
“轟。”
幾聲手雷爆炸後,幾個士兵衝了進去,對著地上的屍體幾個點射,確認沒有活口後,才繼續向著府邸內搜索。
係統贈送的士兵,每個人都裝備了兩顆手雷,但經過多次戰鬥,大部分都消耗了,隻有少數還攜帶有手雷。
方濟安兌換過一次一千顆手雷,都被新軍訓練給消耗了,後麵的換忘武器的時候記兌換手雷了。
在手雷開道下,敵人頑強反抗的護衛慢慢被清除,府邸中護衛也不斷被消滅。
一個護衛頭領,帶著兩個護衛來到張序民房間:“老爺,快走,來了很多士兵,兄弟們快擋不住了。”
“知道是什麼人嗎?”張序民剛剛聽到槍聲,就穿好了衣服坐在茶桌旁,此時他有些慌。
雖有時候,他經常放狠話,但真讓他乾什麼大事,肯定是不行的。讓他在背後搞搞破壞還行,真要讓他真刀真槍的上,他就是最慫的那個。
護衛頭領歎了口氣:“看服飾,應該是縣長的人。”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的。”張序民頓時驚得站了起來。
他想不通,自己已經聯合了市長,還有駐軍的團長,一起逼迫方濟安,方濟安是怎麼敢反抗的。
人家那可是正規部隊,還有一個團的數量,方濟安的人馬,充其量也就幾百人而已。
想到這裡,他又坐了下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張維的那一個營,來信源縣後,一直駐紮在城外,所以他一直以為方濟安的部隊,人數並不多。
護衛頭領勸道:“老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逃出去再說吧,等敵人衝進來就晚了。”
“對,對,對。”張序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城外還有幾百駐軍,隻要逃出去,到城外的軍營後,方濟安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裡,他連忙催促道:“快,快,快,護衛我出城。”
護衛頭領見張序民這樣,頓時有些鄙夷,以前怎麼看不出來,他遇事這麼慌亂不堪呢。
四人剛走出房間,就走來兩個士兵,護衛首領二話不說,抬槍就射。
“啪”“啪”兩聲,兩個士兵被打死。
見到士兵被打死,張序民被嚇了一跳,手腳都忍不住哆嗦。護衛首領不敢遲疑,立馬吩咐道:“快走。”
“我,我走不動了,你們誰來背我。”兩個護衛正要跟上,張序民見此,不得不出聲道。
兩個護衛對視一眼,都不想去,護衛首領指著一個護衛道:“老三,你背著老爺。”
護衛首領已經打定主意,出去後就從張序民口中敲一筆錢,然後跑路。
也不知道,張序民能不能逃過這一劫,進攻府邸的可都是當兵的,還都如此凶悍。
他倒是沒想過單獨逃命,他們沒錢,不帶著張序民,跑出了生活怎麼辦?最少得再從他這裡,弄一筆錢再走吧。
被點到的那個護衛,不情不願的蹲下身,將張序民背在身後,幾人向著後背奔去。
到達後門,護衛首領一陣激動,終於要逃出去了,他忍不住說道:“走,加快速度,逃出府邸就安全了。”
可惜打開後門後,迎接他們的是黑洞洞的槍口,以及子彈。
一陣槍響後,三個護衛都被擊中。護衛背上的張序民也被擊中胳膊,他連忙高聲道:“彆開槍,彆開槍,我投降,我投降。”
剛喊完,背著他的護衛已沒了力氣,他被從身上摔了下來,背他的那個護衛也緩緩倒地,沒了聲息。
另外兩人,包括那個護衛首領,也都倒地沒了氣息。
張序民被嚇了一跳,以往都是置於保護之中,何曾受過這種驚嚇。
雖然胳膊受了傷,卻被他忍住了,不敢喊叫出來,要是讓對方的士兵不爽了,開槍將自己打死怎麼辦。
剛剛幸好他是被背著,靠著護衛的身體擋住了子彈,不然他也不會是胳膊中彈了。
後門被謝元安排了兩個班的士兵守著,防止有人逃脫。
其中一人問道:“這人抓起來,還是乾脆殺了?”
“先留著,等營長決定吧。”另一人道。
另一人無奈:“好吧,便宜他了。”
很快府邸被肅清,抵抗的護衛都被打死,投降的護衛和丫鬟、下人,都被押著帶了出來。
聽著士兵彙報的傷亡數字,謝元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