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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妮這個人,還真是有一個好習慣,聊天記錄看過就刪。
就連跟鐘嘉成的聊天記錄,她也刪了不少。
看了恢複出來的聊天記錄,蘇小小心想,好家夥,她要是鐘嘉成,她也得瘋。
在聊天記錄裡,曾妮就像個雙麵人,一會對他極儘溫柔,一會對他百般威脅。
她可以上一秒叫他老公甜心,下一秒就能翻臉,言語之間儘是惡毒。
看得人頭皮發麻,這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嘛?!
蘇小小覺得鐘嘉成說曾妮癡戀於他,這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如果他是鐘嘉成,碰到曾妮這種人,估計怕是要精神錯亂了。
曾妮確實是在纏著鐘嘉成,不是癡情的那種,癡情隻是表麵上,她其實是在無時無刻的折磨他。
她調查他,跟蹤他,拿著他的把柄,包括他挪用公司的款項,他和彆的女人鬼混的照片,然後讓他無時無刻的聽從於她。
甚至有一次他跟彆的女人上了床,她都能把他從床上叫起來,到她指定的地方,否則就會把照片寄給他的家人,或者公開。
看完聊天記錄,蘇小小和李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看完這些,我竟有點同情鐘嘉成了,你說曾妮是不是跟他有仇啊?”
“確實,如果不是有仇,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彆的原因,她拿著他的把柄,但又不置他於死地,而像是貓逗弄老鼠,讓他一點一點崩潰,最後精神錯亂。”
蘇小小心想,怪不得鐘嘉成要找朋友求助,讓他們分散曾妮的注意力,或者拿住她的把柄,好讓她不要再來折磨自己。
她想起鐘嘉成見到曾妮時的表情,那雙眼含淚的樣子,是因為終於解脫而留下的喜悅的淚水嘛?!
看完這些,這個鐘嘉成更像是凶手了,如果是她被人這樣折磨,怕不是也想殺人了。
蘇小小覺得他們對鐘嘉成查的不夠,肯定有些事情是他們沒查到的,曾妮對鐘嘉成更像是一種複仇。
蘇小小回憶著他們查到的鐘嘉成的資料,他是十八歲那年被家人送出國的,兩年多前回的國。
據他說,他是在國外認識的曾妮,後來曾妮跟著他回國。
在國外他並沒有犯罪記錄,還取得了博士學位。
他交往過很多女孩,曾妮開始確實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出現的,但他的女朋友可不止曾妮一個。
他們查到了就有四五個,不過,這些人圖的大部分都是錢,隻要錢給的到位,想分隨時可分,沒有擺不平的。
可曾妮既不圖他的錢,也不圖他的人,就是為了折磨他,所以他無法擺脫。
那麼十八歲之前呢?
蘇小小在腦子裡搜索了一下,也沒有他的犯罪記錄。
他高中就讀的是市一中,還是在當時成績最好的實驗班,這種實驗班很難進,能進去的學生都是奔著帝都的最高學府去的。
但是,他最後沒有參加高考,而是直接出了國。
這就有點不合理,如果他是一開始就決定出國,沒必要上這種實驗班,這種實驗班是針對國內的高考製度設立的。
所以,他在高中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
看來,得去一中一趟了。
一中校長姓郭,今年五十來歲,身材微胖,圓臉,眼尾上揚,不笑都帶著三分笑意,跟個菩薩似的。
“警察同誌,你們來這是有什麼事嗎?”見蘇小小出示了證件,郭校長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把他們讓到了沙發上,還親手給他們泡了茶。
“我們來是想了解一下鐘嘉成的情況,您還記得他嗎?”蘇小小開門見山。
“鐘嘉成,記得記得,成績很好,是個讀書的好苗子,可惜最後沒參加高考,要不然我們學校的光榮榜上又要多一個名字了。”郭校長一臉惋惜,當年他可是對他寄予了厚望,他是最有把握考到帝都最高學府的人。
“他為什麼沒有參加高考?”這是蘇小小最關心的問題。
“唉,說起這事吧,挺可惜的。鐘嘉成成績好長得帥家世又好,學校很多女孩子喜歡他,給他送餐的送書的送各種禮物的都有,可是他一心讀書,都沒理過。
後來有個女孩子用了一些不光彩手段,想賴上他,這事在當時還鬨得挺大。
他應該是因為這事被傷到了,不想再待在國內,後來無論我怎麼挽留,他都不肯,最後還是走了。”
“你能說具體點嗎?那個女孩用了什麼手段,最後怎麼解決的?”
“好像是那個女孩給他下了藥,唉,這個女孩不是實驗班的,她的成績隻能算是中等,她找鐘嘉成給他補課。
鐘嘉成是個好孩子,私下幫很多同學補過課。
那天本來是幫兩個同學一起補的,其中一個同學先走了,然後那個女孩就給他下了藥。
後來,他父母回來了,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你們怎麼知道是女孩給他下了藥?”
“剛開始女孩說是鐘嘉成給她下的藥,可鐘嘉成不承認,說是女孩給他下的藥,這事就說不清楚。
鐘嘉成的父母當時不想把事情鬨大,還想給女孩家一些補償,據說給了五十萬,對方嫌少。
雙方談不攏,就報了警。”
“警察立案了嗎?”蘇小小搜索了一下,在資料裡沒有看到報警記錄。
“這個我也不清楚立案了沒有,但是警察應該是調查了,派出所的同誌還來了解過情況。”
“那後來呢?”
“調查結果,確實是女孩的問題,那晚是她主動要求去鐘嘉成家補課的,另一個同學走的時候還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她說不走,後來警察還在她家裡查到了迷藥。
鐘嘉成和他家人同意不追究女孩的責任,這事就了了。”
“這事都了了,那他為什麼還要出國?”
“這件事吧,事關女孩的名譽,我們都極力壓著,可還是有風言風語傳了出來,女孩子嘛,做這事的時候可能就是一時糊塗,流言傳得太不堪,我們壓也壓不住,唉。”
郭校長又歎了一口氣,臉上現出不忍之色。
“那女孩現在怎樣了?”
“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