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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李顏氣得想爆粗口,她為什麼會碰到這樣的事?!她老媽給她安排的都是什麼人啊?!
蘇小小看了鐘嘉成一眼,轉頭問旁邊的物業,“頂樓是什麼地方?能隨便上去嗎?”
“十樓以上是嘉豪酒店,頂樓是一家旋轉餐廳,從旋轉餐廳可以上去頂樓,我們去頂樓也要經過旋轉餐廳。”
“通知旋轉餐廳的人,誰也不準離開,等警察詢問完了才能走。”
“這不是自殺嘛?怎麼還不讓客人走啊?”物業經理懵了。
“自不自殺,你說了不算,在警察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能排除他殺的可能。”
蘇小小說著,看了一眼蹲在那裡的鐘嘉成。
今天這事,怎麼看怎麼古怪,本來她還對女孩是不是自殺懷有疑慮。
但是,知道她就是鐘嘉成手機上的jenny之後,這看起來很像是一起自殺事件。
前女友對前男友餘情未了,知道前男友在約會,就一直給他打電話,可他一直不接,她一時情緒崩潰就跳樓自殺。
多麼合理的解釋,可是越是合理,她就越覺得不會是自殺這麼簡單。
或許她是多疑了,但是寧願弄錯,不能放過。
她已經通知了齊磊,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頂樓的旋轉餐廳,風景非常好,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遊樂場。
節假日的時候,遊樂場裡還會放煙花,很多情侶喜歡這裡。
可以一邊吃著飯,一邊欣賞煙花,氛圍感拉滿,還經常有人在這裡求婚。
今晚就有一對情侶在這裡求婚,男人特意請了樂師,在小提琴悠揚的樂曲聲中,他單膝跪地,向麵前的女孩求婚,亮出手裡捧著的戒指。
女孩驚喜的捂住了嘴巴,眼裡泛起了幸福的淚花。
周圍的人都在起哄,“嫁給他,嫁給他!”
餐廳經理適時的送了他們一個蛋糕,以示慶祝。
男人把戒指套在了女孩手上,兩人十指相扣,臉上寫滿了幸福。
為了分享這份幸福,他們還把餐廳送的蛋糕切成了小塊,分享給了其他人。
蘇小小看著調出來的餐廳監控。
jenny的中文名叫曾妮,她的英文名是根據她的中文名起的,珍妮=曾妮。
她晚上是獨自一人過來的,但經理說,他問她幾位的時候,她說是兩個人,但是一直沒有見到另一個人過來。
曾妮也收到了那對幸福的人分享的蛋糕。
蘇小小看著監控裡曾妮的表情。
跟他們想的不一樣,她接過蛋糕後,一直把蛋糕捧在手裡,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似乎想起了什麼甜蜜的往事。
她把那塊蛋糕一口一口的吃完了,又看了一會窗外的煙花,才起身向外走去。
外麵有一個大型的露台,有玻璃門把露台與餐廳間隔開來。
餐廳不允許抽煙,但是露台可以。
“露台能上到樓頂嗎?”蘇小小問餐廳經理。
“不能,樓頂從另一邊上。”
整個頂樓都是餐廳,樓頂隻能從樓梯上去。
蘇小小看了一下監控的時間,曾妮起身的時候,大概是九點左右。
那時,他們才剛在餐廳坐下一會,鐘嘉成也剛來,再然後,他的電話就不停的響,是曾妮打過來的。
但他一直沒有接,在最後一個電話未接之後不久,曾妮就從樓上摔了下來。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因為鐘嘉成不接電話,她一時心灰意冷起了自殺的念頭,從樓上跳了下去。
在監控裡,蘇小小還看到了一個人,是她準備最近去拜訪的人,江柔。
在她身邊的男人,應該就是她的老公莫飛宇。
莫飛宇看起來比照片上更有風度。
兩個人看起來十分般配,一個嬌小一個高大。
今天應該是個特彆的日子,桌上擺著禮物,兩人又都穿得十分精致,看下來就像是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似的。
這兩個人離開的比較早,在拿到分享的蛋糕之後就走了,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
刑偵隊的人排查了一圈,大部分人都排除了嫌疑,隻是有一個男人比較可疑,因為這個人易了容。
他也是一個人來的,跟曾妮的座位隔了三張桌子。
曾妮背對著他,他能看得到她,但是她卻看不到他。
這個男人一直注視著曾妮的背影,曾妮走後不久,他也離開了座位,有沒有上樓頂,現在不得而知。
鐘嘉成被他們帶回了刑偵隊,雖然他跟李顏他們在一起,就算是曾妮是被謀殺,他也沒有做案時間,但是筆錄還是要做的。
畢竟就算是自殺,也跟他有關。
坐在問訊室裡的鐘嘉成,現在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既害怕又悲傷。
“你們說,如果我剛才接電話了,她是不是就不會死?都是我的錯,都怪我。”還沒等他們問,鐘嘉成就開啟了祥林嫂模式。
在外麵聽著的李顏氣得翻了一個白眼,你妹,擱這裝什麼情聖,當時讓他接電話,他一直不接,電話一直震一直震,她都恨不得幫他點開。
“是不是你的錯,現在還不知道,說說吧,你跟她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小小也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現在後悔,早乾什麼去了,她最煩這種男人。
感情的事,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要斷就斷得徹底,拖泥帶水才會害死人。
“曾妮是我前女友,我們半年前就分手了,我跟她說得很清楚,我們不合適。
但她一直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一直糾纏我,甚至跟蹤我,已經影響到我的工作了。
可隻要我一天沒有女朋友,一天不結婚,她就認為我是騙她的。
我沒有辦法,為了擺脫她的糾纏,就想著乾脆找個人結婚得了。
我媽一聽我願意結婚,可開心了,就要介紹了她好朋友的女兒給我認識。”
說到這裡,鐘嘉成心虛的看了外麵一眼,他知道李顏就在外麵聽著。
“她也出現在那裡,估計是知道我今天相親。”
“她怎麼會知道?”
“蘇警官,我剛才說了,她經常跟蹤我,她這個人占有欲特彆強,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為了時時刻刻監視我,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她甚至在我手機裡裝過竊聽器。
我覺得她這裡有病,勸她去看心理醫生,可她不肯聽。”鐘嘉成指了指腦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