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小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齊磊現在已經聯係兄弟單位進行協查,陳雪宜沒有任何渠道的購票記錄,手機也處在了關機狀態。
陳雪宜的通話記錄現在已經打印出來了,她是在婚禮結束之後直接走的。
兄弟單位已經幫他們調取了監控,蘇小小查劉澤洋的時候,他們就在查看陳雪宜失蹤前的監控。
從監控裡可以看到,她在婚禮結束後,在酒店門前攔了一輛的士,的士司機說是她上車不久就下車了,下車的地點是一個商業大廈門口。
她從門口走進了商場,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監控裡,而商場裡又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發生。
他們現在很擔心,這個情況,怕是她已經凶多吉少了,兄弟單位現在也幫他們在查,隻是還沒有消息。
“小小,你過來看看商場出口的監控,你不是能看破偽裝嘛,我懷疑她可能易容了,你看看進出的人裡有沒有她。”
齊磊讓蘇小小在電腦前坐下。
蘇小小傻了,那個富家千金到底擁有多少技能,輕功就不說了,怎麼還能看破易容?!
這怎麼辦,她又不會看,坐在這純屬浪費時間。
看到蘇小小臉色不好,齊磊問:“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問題就是她不會,根本看不出來誰做了偽裝好吧,不過,她想了一下,決定換個思路。
“齊隊,我覺得我們這樣看也不是辦法。”
“你有什麼想法?”
“我想把陳雪宜失蹤的事透露給趙威。”
“哦,理由?”
“你看這個陳雪宜既然能幫趙威製作發套,對他的事情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說明他倆關係挺好。我們拿到發套之後,如果怕我們通過她查到線索,趙威應該一早就除掉她,可他卻遲遲沒有動手。”
“也許是他覺得還沒有到需要除去她的時候,現在我們查到了,沒有辦法就隻能除去她了。”
“應該不是。”蘇小小回想著當時聽到的劉澤洋的心聲,“我覺得趙威和陳雪宜的關係不簡單,他不想殺掉她,或者他有把握陳雪宜不會出賣他,可是有人就不會這樣想了。
你看之前每查到一個,就有人果斷出手滅口,但這個人肯定不是趙威,他沒有那個能力。
所以,這一次要除掉趙威的很可能是他的父親,而趙威並不知情。
我們把陳雪宜失蹤的事情告訴趙威,趙威肯定會去問他父親,我想辦法在趙威身上放個竊聽器,或許會有意外收獲。”
齊磊和翟隊商量了一下,覺得倒也可以試一下。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齊磊忽然想到那個劉澤洋可能也有危險。
既然他們能查到劉澤洋的身世,相信趙之詳他們也能查到,尤其是在真發套出現之後,他們既然能想到殺人滅口,自然也能想到有人故意在裡麵推波助瀾,隻要稍微查一下趙威身邊的人,不難查到劉助理身上。
翟隊聽了齊磊的分析,決定先派人保護劉助理,如果他手裡真的有什麼證據,希望能夠說服他交給警方。
“你說什麼?陳雪宜失蹤了?怎麼可能?!”
趙威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本來看到蘇小小又來找他,很不耐煩,可一聽到陳雪宜失蹤了,這點不耐煩就被嚇走了。
“確實失蹤了,我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她的消息,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或許她會跟你聯係。”
“你等一下。”
趙威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聽到裡麵傳來機械的提示音後,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真沒人接,怎麼會這樣,不會是老爸做的吧?!早就跟他說了陳雪宜很可靠,讓他不要動,不要動!為什麼啊?!】
蘇小小聽到了他心裡憤怒的聲音。
果然不是他做的,等一下他應該就會去找他的父親打聽消息了。
小餘趁著趙威走神的功夫,往他放在桌上的小包裡,放了一個竊聽器,竊聽器的另一端是由李顏在監控著。
蘇小小見大功告成,就帶著小餘告辭,跟趙威說他們還得去找彆的線索。
還意有所指的跟劉助理說,有事打她電話。
此時的劉助理臉色也很不好看,從聽到陳雪宜失蹤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有麻煩了。
走到門口了,趙威又叫住她,“蘇警官,如果有陳雪宜的消息,麻煩你告訴我一聲。”
蘇小小心想,這兩人的關係果然不一般,這對趙威這樣的人來說很難得。
劉澤洋的手機,現在也被他們監聽了,李顏還遠程幫他安裝了一個追蹤軟件,以防不測。
餌已經全部下好了,就等著看結果了。
另一個世界的蘇小小,發現了那張舊照片,一直在琢磨照片上的幾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除了李清和抱著貓的女孩,還有兩男一女,照片上的他們都很年輕,十五六歲的樣子,手挽手肩並肩,看起來關係很好。
抱貓女孩站在中間,李清挽著她的一隻手臂,另一個女孩挽著她的另一隻手臂,三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可惜她現在又沒法查,明天還是要去找向南,沒有警察的權限查什麼都很麻煩。
一晚上沒睡好,隻在早晨眯了一會,就這麼一會,她還做了個夢。
夢到了那個抱貓的女孩,她站在那裡,周圍雲霧繚繞,像個童話裡的小公主,對她甜甜的笑著,“你猜猜我是誰?”
早晨,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蘇小小,坐到了餐桌旁。
“喲,小小你這是怎麼了?”秋心慈假作關心的問。
“沒睡好。”
“喲,那你可要注意休息,這黑眼圈都快到下巴上了,女孩子不注意保養很容易老的。”
“秋姨,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我再老也不會比你先老。”
蘇小小淡淡地回了一句,秋心慈臉上微微變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彆人說她老。
簡單吃了兩口,蘇小小就出了門,從車庫裡隨便挑了輛低調一點的車,黑色的suv。
在車上她又把自己易容成了昨晚的樣子,這是她跟向南約好的,她現在叫蘇沫,是他的朋友,一位心理專家。
她拿上了那幅畫和那張舊照片,現在她已經猜到抱貓女孩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