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實習警察,真沒想破案啊》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蘇小小回到辦公室,發現齊磊他們一晚沒有回去,都在忙著審抓到的這幫人。
沒想到情況比他們想的來得容易,原以為他們不會輕易開口,結果並沒有費多少事就撬開了他們的口。
口供出奇的一致,大家都把矛頭指向了費雲起,有些雖然不是費雲起親自做的,但是也是他身邊的助手出麵做的,而他的助手也招認,他的所做所為全部是費雲起指使的。
拿到這些人的口供,隊員們都很興奮,隻有齊磊除外。
齊磊看著眼前這一堆簽字畫押的口供,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有點不對,跟之前的季芷一樣,現在費雲起成了棄子,牆倒眾人推。
所以,之前費老爺子帶他來自首,並不是以退為進,而是知道費雲起其實是保不住了,索性讓他把責任都擔了。
他以為費老爺子把他送進來爭取時間,他好在外麵統一口供幫他脫罪,可是現在看來,口供倒是統一了,隻是統一把責任都推給了費雲起。
費雲起可是費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而且是唯一的兒子,他就這麼把他給舍了?這說不通啊!
蘇小小聽到齊磊說了目前審訊的情況,也覺得有點奇怪。
如果說魏院長這幫人把責任都往費雲起身上推可以理解的話,費雲起的助理,還有他手下的人,怎麼也這麼輕易就吐口了呢?
要知道他們在費雲起手下混飯吃,以費家的風格,為了保證忠誠度,家人勢必在費雲起的控製之下,絕不應該出賣他。
或許,這裡麵還有彆的貓膩。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找到季芷留下的東西了對吧?”齊磊留意到蘇小小眼裡有隱隱的興奮之色。
“對,我找到了。”
蘇小小說著從背包裡拿出一個袋子,裡麵有好幾個u盤,其中一個是刑江留下來的東西,另外幾個是季芷留下來的東西。
她昨晚跟刑蕾聊過,如果沒有後來的事,季芷在刑蕾眼裡是一個很孝順的人,她逢年過節總是會去祭拜外公外婆。
當時,她聽到這一點就覺得很奇怪,這事放在季蘭身上就不奇怪,但放在季芷身上就很奇怪了。
季芷當年未婚有孕,兩老嫌棄她丟了他們的人,不願意認這個女兒,還把她趕了出去。季芷出國後的這麼多年,都沒有跟父母聯係過,甚至在他們死的時候也沒有回來看上一眼。
這樣的季芷跟孝順根本沾不上邊,她會經常去祭拜父母,這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更讓人驚奇。
所以,蘇小小有了一個想法,季芷臨死時說的會不會不是“毛”,而是墓,隻不過她那時已經沒法發出準確的聲音了,所以把墓說成了毛。
今天一大早,她就去了季芷父母的墓,說是墓其實是骨灰塔,現在人死後都是火葬,所以人死後骨灰盒並不一定會入葬,季芷父母的骨灰就擺放在城市的骨灰塔中。
u盤是在季芷父母的骨灰罐子裡找到的,不止一個,看來她是每年都有更新。
她沒有把證據存在電腦裡,而是拷貝進了u盤,估計是知道陳家那邊有電腦高手,放在電腦裡容易被人發現。
經過費雲起這件事,她應該對男人有了提防之心,對誰也不會完全信任,包括對陳冬強,所以她才會保留證據,萬一有一天能用得上呢。
“走,去我辦公室,我們一起看看。”
齊磊也很想知道,季芷究竟留下了哪些證據,夠不夠他們定死這些人。
打開季芷留下的u盤,蘇小小直呼,好家夥,季芷還真是給力。
她不僅有視頻還有音頻,還有他們每年給哪些客戶做過手術,把器官賣給過哪些人的完整記錄。
從這些記錄裡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這個器官移植產業鏈是如何運作的,都有哪些人牽涉其中。
有了這些記錄,他們就可以照著抓人了,一個也彆想跑。
不僅是費雲起會被定死,陳冬強也跑不了。
就在這時,李顏走了過來。
“隊長,陳大衛買了今天中午的航班回美麗國。”
“他跑不了。”
昨天蘇小小推測出陳家人的事情,齊磊就預估了如果局麵控製不住,他可能會跑,已經通知機場碼頭等交通部門,如果這個人出境就會攔截。
費雲起有罪,但陳冬強也一樣有罪,不可能讓他輕易跑回美麗國。
陳冬強在機場被截住的時候,還一臉的振振有詞。
“警察了不起啊,你們憑什麼扣留我,我犯什麼事了,我可是美麗國公民,你們不能隨便抓我。”
“我們可沒有隨便抓你,你看我們也不是隨便的人,我們抓你是很慎重的。”
小餘說著把手銬戴在了陳冬強的手腕上。
審訊室裡,陳冬強坐在椅子上,氣焰依然囂張。
“你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你不知道嗎?陳大衛。”蘇小小看著他一臉的玩味。
“我當然不知道,我犯了什麼法,請你們告訴我。”
“你犯的法可多了,先從哪裡說起呢?哦,還是先從你原來的名字說起吧,陳冬強。”
聽到蘇小小叫出他原來的名字,陳冬強心裡一驚,要知道這個名字二十多年沒人叫過了,他們怎麼這麼快就查到了。
“怎麼,都不記得自己原來叫什麼了?”
“二十多年前的名字,確實都要忘了,不過這個名字跟你們抓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不過,這個等會再講,還是先給你看一段視頻吧。”
蘇小小說著,打開了屏幕,播放了一段視頻,這段視頻跟他們發到網上的視頻不同。
他們發的視頻,季芷一直擋在那名男醫生的前麵,而這一段視頻的角度卻是圍繞著男醫生的,雖然帶著口罩,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眉眼,以及他眼尾的那顆小痣。
除了這些,蘇小小還給他聽了一段季芷的錄音,錄音裡是一個男人在教季芷如何跟他一起對付費雲起。
陳冬強臉色變了又變,他也沒有想到,季芷會留下這麼多證據,如果這些坐實的話,他的罪行一點也不比費雲起和季芷輕。
“你們說這段錄音裡的男人是我,開玩笑吧,我都不認識費雲起,為什麼要對付他?!”他當然不能承認。
“哦,你不認識費雲起嘛,那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