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桃感覺到危險,拖著疲憊身軀往牆角靠,狗男人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她都這樣了,還想那檔子事。
他身影靠過來的時候,葉桃以為他還要繼續,努力拉緊身上的被子,要是他再敢來,她就踢廢他。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
霍廷武飛快地在她嘴角親了一口,麻溜下床給媳婦燒水。
葉桃嘴角上揚,算他識相,好累哦。
霍廷武點著油燈,悄聲來到廚房燒水。
等他提著熱水回去的時候,葉桃已經等的睡著了。
他把人撈起來,小心地抱在懷裡,幫她擦乾淨身上。
葉桃不知道在做什麼夢,胳膊揚起,啪的打在他臉上,“狗男人。”
要不是看她累的睡了,霍廷武真的以為她是故意的。
不過就算是故意的,他也喜歡,誰讓這是自己媳婦呢,就要寵著愛著,不能讓小嬌氣包受一點委屈。
熱水澆在身上,葉桃迷迷糊糊醒來一次,但看到霍廷武在身邊,又放心的睡過去,或許她也沒察覺到自己現在對他如此信任。
知道她愛乾淨。霍庭武專門找出衣櫃深處的肥皂給她洗的。
房間裡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如同春日的微風,溫柔地拂過心田,輕輕的觸動了內心最柔軟的部分。
他心滿意足地抱著媳婦兒睡去。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床上,她緩緩醒來,眼神中帶著幾分迷茫。
睡眼惺忪地望著陌生的牆壁,半晌後才回過神。
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霍廷武抱在懷裡,身上每一處都帶著不可言說的酸痛,但是十分乾爽,身下的床單也換了新的,她心裡稍稍滿意。
葉桃趁著他還沒有醒來,仔細地觀察,發現霍家顏值都很高。
霍廷風留著板寸,臉部線條流暢,眉毛濃密,鼻梁高挺,睡著的他比平時少了幾分銳氣,看上去有些孩子氣。
“一大早就偷看我,是不是身體好了?”
他突然睜眼,葉桃來不及轉移視線,猝不及防撞進他眼中的笑意。
記憶瞬間回到昨晚,她彆開眼,耳根不受控製地紅了,“臭流氓。”
霍廷武長臂一攬,將人抱在懷裡。
葉桃揪住被子,迅速看向他,“你乾什麼?”
她眼裡的驚慌顯而易見,他豎起手指保證:“媳婦兒,彆害怕,我就想抱抱你,絕對不亂來。”
他表情誠懇,葉桃這才放心,但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在亂來,她就哢嚓一下。
故意對著他大腿根,做了一個剪刀手勢。
霍廷武倒吸一口涼氣,“你放心,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再睡一會兒吧。”
葉桃搖頭,她隻要醒了,短時間內不想睡回籠覺,“現在幾點了?”
霍廷武摸到自己的手表,看了眼時間:“才八點。”
葉桃彈坐起來:“什麼!”
新媳婦進門第二天就睡懶覺,要是說出去會讓人罵的。
可她真的好累哦,一點不想動,想了會兒又繼續躺著,算了,罵就罵吧,也不會少塊肉。
霍廷武把人攬在懷裡:“放心吧,娘昨晚說了,讓你好好休息,不用早起做飯,咱們家不興那一套,大嫂剛嫁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聽她這麼說,葉桃心安理得地躺平了。
“不對,娘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霍廷武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昨晚我出去燒水的時候。”
“什麼!”
他昨晚抹黑出去,剛提上水還沒點火,他娘就拖拉著鞋,尋著動靜來到廚房,手裡還拿著一根捶衣棍。
劉文秀起夜,聽見廚房有響動,以為家裡進賊了,怕把賊人嚇跑,順手抄起院裡的捶衣棍。
恰好此時他點上火,透過火光,這才看清廚房裡的認識二兒子。
“老二,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乾什麼呢?”
害得她以為家裡進賊了,差點一棍子下去。
霍廷武也沒想到這麼巧,他支支吾吾:“天氣太熱了,桃桃晚上睡不著,我燒點水給她擦身子。”
作為過來人,劉文秀一聽就明白了,囑咐兒子速度快點,早洗完早休息。
葉桃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大家會不會都知道了吧。
越想越社死,乾脆把頭埋在被子裡。
“桃桃,這樣會把自己悶壞的。”
她甕聲甕氣地說道:“不要你管。”
“那可不行,萬一憋壞了,我找誰賠媳婦,好桃桃,快點出來。”
葉桃慢慢的拉下被子,小臉通紅,譴責地看著罪魁禍首。
霍廷武托著臉,半躺著看自家媳婦,越看越喜歡,瞧瞧這臉蛋精致小巧,還沒有他手大,小嘴紅潤粉嫩,讓人想咬一口,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那雙時刻都閃著亮光的杏眼,每一縷發絲無不在誘惑著他。
葉桃謹慎地看著他:“你又想乾嘛?”
一直盯著她色眯眯地看,彆以為她不知道。
霍廷武高舉雙手,直喊冤枉:“我隻是想幫你按摩一下,放鬆放鬆肌肉。”
身上確實難受,她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好吧,你不許亂來。”
霍廷武保證隻按摩,絕不乾彆的。
兩人的身子還光著,葉桃踢他一腳,“把頭轉過去。”
“媳婦,咱們倆都坦誠相見了,你不用害羞,你看我多敞亮,大大方方的。”
葉桃額頭直跳,這是大大方方的事嗎,他臉皮真厚。
霍廷武轉身,健碩的背暴露在葉桃麵前,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身上的痕跡:“這,這是什麼?!”
他的後背,布滿了可疑的抓痕。
順著她的視線,霍廷武回頭一看,唇角勾笑:“某隻不聽話的小貓抓的。”
待反應過來後,她臉燒起來,推搡著讓他轉過身子,轉移話題:“快點轉過去,我要換衣服了。”
她自己身上也不遑多讓,星星點點的痕跡暴露了昨晚兩人的瘋狂。
霍廷武常年訓練,手勁很大,手上有一層繭子,按壓在皮膚上,刺的人心癢癢。
不過按摩之後確實好多了,她像隻饜足的小貓,舒服地趴在床上。
男人的大手仔細地按壓著手下的每一寸肌膚,細膩滑嫩,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他眼神幽深地盯著,喉嚨不自覺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