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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這一切都會過去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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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潤早就買好了花,輕輕彎下腰,抱著一大束梔子花放在少女的病床旁。

梔子花蘊含的花語:永恒的愛與約定、滿懷的希望、喜悅、堅強、以及執著和堅持。

即使在凜冽的寒冬,它也會堅定地紮根土壤,等待春暖花開的到來。

江稚月身上並沒什麼外傷,頂多是爆炸的氣流造成了一些輕微的擦傷,護士均已妥善處理,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是因為秦肆自作主張給她注射了鎮定劑,使她高度緊繃的精神處於一種稍稍放鬆的狀態。

蕭景潤就在彎下腰,俯身微微湊近江稚月時,不由自主地凝視著那張安靜溫順的睡顏,細細端詳著。

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似乎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夠。

男人清淺的眸子彎成一道淺淺的弧,唇畔溫柔地上揚,伸手想要撫摸她的額頭,頓時察覺到從一旁穿透而來的幾道厲芒。

“”

蕭景潤無奈搖搖頭,溢出一聲輕歎,隻能為女孩仔細地掖好被角。

“海上爆炸案,你想好怎麼與蕭老爺子交代了嗎?”就在這個時候,楚君越開口問道。

他雖然沒在現場,但對蕭家錯綜複雜的關係有幾分了解,表麵上看,是蕭老爺子格外偏愛蕭景潤,支持蕭景潤,不如說蕭老爺子是把畢生還沒實現的理想抱負都寄托在了蕭景潤身上。

蕭景潤救了顧兆野,這顯然和蕭老爺子的理念背道而馳,蕭家作為新興貴族,與顧家這樣的老牌貴族,天生就存在著不可調和的敵對關係。

現在的總統府,追溯到幾個世紀前,還是蕭家從顧家手上買下的地。

蕭景潤完全可以袖手旁觀,任由事態發展,坐收漁翁之利,不論結果如何,都和他沒有直接關係,他卻選擇了出手相助,這一行為在蕭老爺子看來已經觸碰了原則性的底線。

更何況這件事瞞不住,隨他一同前來的侍從裡,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是蕭老爺子的,亦或是蕭父,甚至是那位對他心懷嫉妒的兄長的。

蕭景潤心知肚明,卻不采取行動把拔除這些眼線,蕭老爺子支持歸支持,監視是保證支持的根本,而蕭父安插的眼線清除了,又會有新的人填進來。

他自認為沒必要,不過是徒增麻煩罷了。

“稚月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蕭景潤關心地隻問。

如今已經過去三天,江稚月再不能蘇醒,盛懷安不找秦肆的麻煩,其他人也要找他的麻煩了。

大家都看向秦肆,秦肆本不願搭理,冷淡道:“下午或者晚上。”

他們兩者的陣營可謂是對立,從各自的交友圈子便能看出端倪。

秦肆並不會和楚君越一樣,記掛蕭景潤的處境,他這人的心始終冰冰冷冷,好像天生少了共情能力。

男人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江稚月的額頭,冷下臉便誰都不予理睬,好在大家習慣了他的性格。

牧蓮生翹著大長腿,靠在沙發上,他倒想坐在離江稚月更近的位置,秦肆那廝占有欲比顧兆野還可怕。

牧蓮生倒不是怕秦肆,不跟秦肆爭搶,是因為在意江稚月看待他的目光,不想鬨得雞飛狗跳,平白無故惹她生厭了。

聽到楚君越的話,牧蓮生還是朝蕭景潤瞥了一眼,語帶譏諷,“我們慈悲為懷的蕭少爺能學會秦少爺十分之一的心狠手辣,也不至於落得被平民之子覬覦的地步。”

這是在影射秦肆在試煉場上,若非秦夫人及時出聲阻止,他差點就釀成了弑父的惡果。

蕭景潤笑笑,並未多言,反倒是提醒楚君越儘快處理家賊。

楚君越眼神裡的情緒冷了幾分,“我心裡有數。”

樓下病房。

白妍珠倚靠著軟枕,早已蘇醒。

“啊——我的臉!!!”

她的慘叫聲在整層樓回蕩不止。

護士們用力拉扯著她,以防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觸摸到臉上的疤痕。

終歸還是晚了一步,那股如烈火焚燒般的灼痛感蔓延白妍珠的半張臉,她下意識地伸手觸碰,便察覺到了臉上的紗布。

白妍珠頓時意識到了什麼,開始瘋狂地撕扯包裹在臉上的紗布,狀若瘋狂地拉扯著,恨不得將臉上的皮膚一同扯去。

“姐姐!你冷靜一點!”

白若妃死死地抓住她的手,滿含熱淚。

“姐姐,你會沒事的,相信我!這都不是真的!”

“啊——!!!”

這樣聲嘶力竭的慘叫,光是讓人聽到都不得不讓人止住腳步,震顫不已。

蕭景潤離開病房,踏著樓梯一步步走下去,正聽到了這陣陣痛苦的哀嚎。

他眼裡的溫度不再柔和,黑如鴉翼的睫毛在全景窗透進來的光影下,眼瞼處乍一看像是灑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極致的溫柔和不經意間露出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此刻,男人臉上的冷漠竟讓侍從不由自主地低聲說道:“聽聞白小姐毀容了……少爺要去看一下嗎?”

兩人自幼相識,蕭夫人對白妍珠素來欣賞,常常邀請她到家中彈奏鋼琴,得知白妍珠的遭遇後,蕭夫人第一時間便趕去探望。

蕭景潤此趟前來醫院,雖說目的不是白妍珠,但把場麵功夫做到無懈可擊,籠絡人心,是他駕熟就輕的本事。

“楚家二房那位少爺,據說已經交給了楚老爺子,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侍從小心翼翼地又說,一邊密切關注著蕭景潤的神情變化。

各家繼承人的爭奪戰都在打響,唯有蕭家置身一個相對寧靜的局勢。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蕭家的太平下,實則暗流湧動。

兄長們猜不透蕭景潤的心思,也無法找到他的軟肋。

即便終於有人察覺到,蕭景潤似乎待江稚月有所不同,也失去了下手為強的機會。

蕭景潤的話音散在空氣裡,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壓迫。

“將稽查署最近接到的所有涉及白家相關的舉報信件全部公開。”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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