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卻非絕症,我可以解,也可以救。」
賈芸卻是笑看著賈政和賈寶玉,道:「此事絕密,隻有你我幾個人知道即可。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此事,隻怕咱們便是有欺君之罪,就不隻是躲災這麼簡單了。」
聽了賈芸的話語,賈政遲疑了起來,看了一眼賈寶玉,又看了一眼賈芸,追問道:「你真的能夠救治天花絕症?」
賈芸聞言則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們家的夫人身上的好多怪病,可不就是我治好的嗎?」
賈政聽罷了賈芸的一番話語,頓時就眼前一亮,道:「是啊!那我信你。」
說罷,賈政內心掙紮了一下,就決定相信賈芸,讓賈寶玉稱病躲災難。
因為天花在古代社會是會傳染的。
一旦賈寶玉沾染了這天花絕症,那些這些古代人可不敢靠近賈寶玉,更不敢讓賈寶玉跟隨出征的。
倒不是其他的原因。
而是天花會傳染給其他人。
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極端不詳的凶相。
大軍開拔,帶著賈寶玉隨行,不出幾日,整個大軍豈不是全部完蛋了?
這就是賈芸提出來的毒計。
隻是此計謀施展需要極端苛刻的條件。
第一個條件便是找到能夠治療天花絕症的辦法。
若是沒有這個辦法,那麼賈寶玉也就完蛋了。
第二個條件便是守口如瓶。
若是此事傳出去,他們便是欺君之罪,是要殺九族的。
第三個條件當事人的配合。
賈寶玉必須要配合賈芸的行動才行。
賈芸看了一眼賈寶玉,問道:「寶玉,你是願意跟隨大軍出征呢?還是說願意裝病在這家裡麵休息幾日?天花絕症固然厲害,但是,在我手中,不過隻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罷了。」
賈寶玉聞言頓時沉思起來。
不多久,賈寶玉就望著賈芸,說道:「芸哥兒,我願意聽從你的建議,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賈寶玉也是貪生怕死的。
他心中十分的清楚,若是跟隨這北靜王水溶去了戰場上麵,怕是九死一生了。
賈寶玉手無縛雞之力。
一旦去了戰場,不過跟送死沒有任何的區彆。
賈寶玉也深切的知道這一點兒。
他是什麼能耐,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去戰場廝殺,就是送死。
賈寶玉可不想要死的。
旋即,賈芸就點了點頭,道:「此事,隻有你我三個人知道此事,切記不可外傳。若是再讓外人得知此事,恐怕傳出去,會惹來殺身之禍。」
賈寶玉看了一眼賈芸,道:「那老太太和太太她們呢?難道她們也不能夠知道此事?」
賈芸站起身來,搖了搖頭,歎息道:「你若是告訴了她們,她們又告訴了其他人,那麼整個府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旦陛下知道了此事,那麼你我都要倒黴,九族不寧啊!」
一時間,賈寶玉看了一眼眾人,道:「此事絕密,不可外傳!」
賈政點了點頭,道:「嗯,此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賈寶玉也點了點頭,道:「請芸哥兒放心,我也不會亂說出去的。」
賈芸說服了賈政與賈寶玉之後,就讓賈寶玉離去了。
賈芸看著賈政,道:「最近這段時間兵荒馬亂,榮國府內的防務問題也必須要加強戒備。最近我會安排人過來,維持家中的秩序和安全,並不會打擾你們正常生活的。」
聽了賈芸的話語,賈政也知道此事是好事兒,就答
應了下來,道:「也難為你一番好心了!」
賈芸將這件事情布置好了之後,也就打算返回家中去了。
而此刻的芸府眾人也趕忙過來了。
林黛玉帶著薛寶釵等幾個姊妹來了榮國府拜訪。
最近她們來榮國府的次數比往日更多了。
林黛玉也是感歎道:「寶姐姐,你說說,這榮國府怎麼如此多災多難啊!」
薛寶釵卻是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林黛玉,道:「不是榮國府多災多難,而是咱們家老爺太有本事,把咱們保護的太好罷了。若是換做旁人來當咱們家的老爺,隻怕是無法做到這一點兒的。難道妹妹你沒有發現,最近咱們府中來了一些陌生人?」
襲人亦是忙附和著:「是啊!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最近家裡麵來了不少的陌生丫鬟,我去問她們是什麼身份,都隻是說老爺的安排,也就再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來了。老爺,這般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事情。」
說罷,襲人便是看向旁邊的香菱,問道:「妹妹,你可知道此事?」
香菱卻是神秘一笑,道:「那些人是老爺安排過來保護咱們的人。你們放心,這些人是安全的,可以放心使用,反正也不妨礙咱們過日子,管那麼多事情乾什麼呢?」
眾人聞言頓時微微一愣,道:「保護咱們的?莫不是這府中要出什麼大事兒了不成?」
紅兒則是關注到了一些彆人沒有發現的細節。
不過,那些駭人的事情,隻怕她也不敢說出來的。
隻能夠將其憋悶在心頭,不敢胡言亂語。
香菱知道此事的細節,卻也不敢與眾人去說。
馬上就要亂起來了,她怎麼敢說呢!
正在眾人說著時,就走到了王夫人的屋子,才走進去就見到裡麵的眾人哭泣著,忙問道:「怎麼了?」
裡麵的人看了一眼林黛玉等人,便是歎息了一口氣,道:「是寶二爺的事情,皇上打算讓寶二爺跟著北靜王去邊疆殺敵,太太正在為此事傷心難過呢!咱們家太太也就這麼一個兒子了,若是這個兒子再去了,隻怕太太是承受不住的。」
林黛玉等人頓時震驚不已,忙走過去勸說起來王夫人。
賈芸與賈政談妥了榮國府的防務問題之後,便是與賈政繼續說道:「我觀最近朝廷裡麵有不好的動靜兒,聽聞北靜王打算謀反,隻怕接下來幾日不太安寧。我到時候需要入宮去護駕,榮國府和旁邊芸府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卻仍舊需要一個人站出來,鎮住這個場子。思來想去之下,唯獨二爺爺最為忠誠可靠,因此,我把這件事情就托付給二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