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接下來就開始找人過來,陸續安排接下來的各種事情,開始漫長的成帝布局。
無論是送宮女和太監入宮,為自己充當眼線,監視皇宮內的一舉一動,還是說他與北靜王水溶在暗中聯合起來對付忠順親王為首的勢力,儘快在朝廷內部站穩腳跟
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那都是他迫在眉睫需要去解決的當務之急。
同時,賈芸還要布局薛家的海外生意,將薛家的生意做到西方世界去。
古代的絲綢之路是可以直接通往西方的關鍵路途。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南方地方的島嶼,下南洋,亦是一種收益頗豐的舉動。
隨著海禁政策的推行,沿海地區進行航海貿易的商人,每日都是躺著賺錢,盈利頗豐。
現在賈芸秉政,自然也要進去分一杯羹的。
之前許許多多賈芸想做而不敢去做的事情,也便是可以開展了。
之前有想法,卻沒有本事去做。
現在有了本事,這些想法必定是要步步落實,為賈芸繼承大統,掃清所有的障礙。
「京營那邊兒也需要動手了!」
賈芸心頭想到了京城之外的京營,也是心頭琢磨著這件事情。
隨後賈芸便是喊來了人,吩咐道:「這是無形無色的毒藥,你們去安排幾個姿色貌美的女子,送到他的床上去,然後,趁機將這個東西放入其中,事情自然也就成了。」
殺人不是隨便殺的,必須要合情合理,不至於引起人的懷疑。
尤其是賈芸所謀劃的事情重大,任何的細節和小心都是不為過的。
直接毒殺,未免動靜兒太大,惹人關注。
唯有這種師出有名,才能夠順理成章,完美解決所有的問題。
京營節度使,目前是雍太皇帝的心腹,這也是他的底牌和底氣所在。
可賈芸就是要拔掉這一顆釘子,讓這個人死掉,然後,換成自己可以掌控的人。
隻要賈芸徹底掌握了京營,那麼他隨時隨地都可以發動兵法,奪下皇城。
不過,這都是最後的盤外招,非萬不得已不會動的殺手鐧。
就好似手中的王炸和核武器,除非最後一刻,誰也不會輕易亮出自己的底牌來。
經過賈芸的這麼一番精心安排,不出幾個月的時間,那京營也就城頭變幻大王旗,改姓賈了。
更何況,之前榮國府和寧國府在京營內深耕多年,仍舊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心頭懷念著賈族率領他們時的幸福日子和賈族的恩情。
作為賈族的人,他們在雍太皇帝從王子騰手中拿到京營節度使權柄後,就遭受到了空前的打壓和屈辱,幾乎就得不到什麼好處,反而是吃虧的事情,總是安排他們去做。
心存不滿的人甚多,隻要賈芸將這些舊日派係的人重新扶持起來,就不擔心無人可用,無兵可調,關鍵時刻束手就擒,無法絕地反擊。
處理了這些重重機密的事情之後,賈芸也是覺著心累不已。
每一件事情,雖然都不需要賈芸親自去落實和處理,但是,賈芸必須要在大方向上麵把控全局,不至於讓自己所苦苦經營的棋盤失控,引火燒身,玩火。
這就好似開一個上市公司,總裁永遠都是統籌全局、把控大略的存在,而非是事事親力親為,為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去勞累奔波。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十全十美。
賈芸可不想要成為諸葛亮那樣大小事情都要親自過問處理,逐漸積勞成疾,最後活生生累死的存在。
這麼一忙碌便是來了深夜,香菱推開房門來到了屋子之內,手
中端著盤子,盤子上麵擺放著一碗熱騰騰的羹湯,笑眼盈盈狀若桃花的看著賈芸,說道:「夫君,夜深了!該休息了!」
賈芸看到香菱進來,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臉,心裡雖有時覺著疲憊不堪,但是隻要當賈芸看到了香菱等人過來,一想到自己家中還有林黛玉、薛寶釵、秦可卿等人需要自己之後,渾身上下也就充滿了無窮無儘的力量,不敢懈怠片刻。
古人言:「成家立業!」
一個少年隻有當了夫君和丈夫才能夠體會到一種迫在眉睫的壓力感。
唯恐因為自己不成器,耽擱了枕邊人的期待和將來。
便是憊懶的人物,也會變得清楚,奮發上進。
賈芸吃了一口羹湯之後,便是笑著說:「這味道可真不錯!是你自己熬的吧!」
這味道賈芸一吃就能夠吃出來,必定是香菱親自熬的,旁人可熬不出來這般獨特的味道。
以前香菱也曾經為賈芸熬過不少次,隻是隨著賈芸地位越來越高,這種次數反而是少了不少。
賈芸也是撫摸著香菱的白皙小手,滿臉笑容:「在這個家中還是你最心疼我。得此賢妻,夫複何求啊!」
「我可不敢!我隻是做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罷了。」香菱聞言心頭亦是高興,忙搖了搖頭,笑了笑後,才繼續說著:「夫君,最近那金蟾似乎與薛蝌攪合到一起去了,兩個人整日眉來眼去的,準兒是有那麼一回事兒的。」
賈芸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香菱的笑臉,也是淡然道:「哦,竟然還有這等事情?由著他們去吧!那金蟾也是一個放蕩的人物,與那薛蝌攪合也就攪合了,不必去理會便是了。」
香菱深深的看著賈芸頓時就明白過來賈芸的意思,那就是賈芸瞧不上薛家那幾個人,至少金蟾和夏金桂等人是瞧不上的,或許還有一個人,想到那人,便是自覺著自己貌美的香菱,也是不禁沉默了。
下一刻,香菱依偎在賈芸的懷中,笑著說:「夫君,今兒該輪到我了!」
「好!」賈芸笑著抱起香菱,向著軟床處走了過去。
香菱笑語盈盈的看著賈芸,眼眸深處浮現出一種桃花心,顯露出自己內心的不平靜,似乎是離彆多日,感情日漸濃厚,便是嬌嗔一聲道:「哎呀!你可得輕點兒才行。我可經不住折騰的。」
一夜風雨,忙碌到半夜才停歇,其中細節自然不需要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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