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昨日因趙姨娘與馬道婆相互勾結,施法害人,寶玉和王夫人發病,惹來眾人慌張。
後還是因為賈芸出手相幫,這才安然無恙。
因賈芸殺了馬道婆,掠了馬道婆的錢財,抽取到和珅模板和王莽模板,心中自是歡喜,當夜便是去了秦可卿的屋子。看書喇
神京,芸府。
秦可卿正坐在床頭沉思,心中自也是對榮國府的事情納悶。
寶玉和王夫人,她也是認識的。
隻是薛寶釵能夠去榮國府正大光明的去探望眾人,她如今的身份又不太好去探望和細問,便是隻能夠待在家裡麵,等候消息。
彼時賈芸從外麵推開門走了進來,驚擾了屋子裡麵正在沉思的秦可卿。
秦可卿忙抽身回頭看向入門而來的賈芸,微笑著說道:“夫君,你可算是回來了!寶玉和太太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可是心中擔憂,卻也不敢過去瞧看。聽下麵的丫鬟寶珠說,事情被夫君給解決了,但是,我心中還是有些忐忑和不安的。”
賈芸聞言則是走了過去,將秦可卿的小手拉著,親近道:“夫人,這件事情也已經處理好了。”
旋即,賈芸便是將此事的來龍去脈,道給秦可卿去聽。
秦可卿聽了之後,亦是忍不住神色駭然起來,迷迷惑惑,若有所失。
半晌後,秦可卿才看著賈芸,說道:“她們怎會如此荒唐?這般害人的事情,卻也敢做?”
“夫人。”
賈芸看著秦可卿捂著隱約處,說道:“今夜就在夫人這裡睡吧!”
“嗯。”
秦可卿亦是感覺到賈芸的荒唐,也是沒有拒絕。
丫鬟們則是伺候在旁邊,瞧見這一幕之後,臉色羞紅地離開了。
秦可卿宛如受驚的小兔子,今夜就再也沒有整理過衣衫。
翌日。
秦可卿臉色淡紅,望著賈芸,說道:“夫君,該起來了!”
“嗯!”
賈芸伸了伸懶腰,才從軟榻和秦可卿的身旁起身來。
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的確是已經透亮,遂起身整衣。
襲人等人則是今天早晨起來時得到了消息,聽丫鬟們說是,賈芸昨夜沒有去薛寶釵的屋子睡覺,而是去了秦可卿的屋子睡覺,就不用她們過去伺候了。
因此,襲人也便是沒有過來。
秦可卿身旁的丫鬟寶珠和瑞珠,來伺候著賈芸更衣。
瑞珠伸手與他係褲帶時,不覺伸手至大腿處,隻覺有些唬人,唬的忙退出手來。
“瑞珠,你怎麼了?”
旁邊的寶珠瞧見指責一幕,則是忙問是怎麼了。
瑞珠則是紅漲了臉,許久也說不出一句話語來。
半晌後,賈芸低頭笑看著瑞珠,也沒有多說什麼。
秦可卿則是還要補覺,昨日太過於瘋狂,今日看來應該是很晚才能夠起床了。
賈芸更衣完畢之後,這才出去了。
瑞珠此刻望著離開的賈芸,心中則是回憶著之前的事情,臉色羞紅。
手一撚,便知道那是什麼。
瑞珠本就是一個極聰明的女子,年紀本又比寶珠等丫鬟大上幾歲,算是大丫鬟了。
這麼多年瑞珠陪伴著秦可卿,雖是黃花大閨女的清白身子,可卻也漸通人事,今見賈芸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了一半了,不覺得也羞的紅了臉,漲了麵兒,不敢再去作思。
反倒是寶珠似乎是若有所思的瞧看出端倪來了。
不過,寶珠一直以來都將瑞珠當姐姐,遇著此事,也自然是沒有敢多說些什麼。
芸府這邊兒的人都起床來了,榮國府這邊兒的姑娘們也是起床來了。
丫鬟仍舊替主子們整理好衣裳,伺候著姑娘們換衣服。
林黛玉等姑娘們換好了衣服、洗漱之後,遂至賈母老太太處來請安,一同吃早飯。
寶玉和王夫人也來了。
昨日經過一個夜晚的休息,也是大為好轉,便是再無什麼病症。
今晨除了寶玉的臉上血毒膿包尚未消散之外,其他的問題,也都沒了。
本來寶玉是不打算過來吃早飯的,生怕因為自己臉上的膿包讓眾人心覺著不舒服。
隻是賈母老太太等人生怕寶玉再出事兒,說什麼也要讓寶玉過來。
王夫人則是清醒得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始終用一雙冷漠的雙眸盯著趙姨娘去看,直看得趙姨娘心發毛,卻也不敢躲閃。
因為,昨日夜晚,賈政就去找了趙姨娘,也將此事與趙姨娘說明厲害關係,直嚇唬得趙姨娘膽顫心驚,不敢言語。
賈母老太太心中清楚,淡然地維持著整個大家族最後的體麵和秩序。
眾人胡亂吃畢了早飯,才各自散去。
迎春、探春,惜春等幾個姐妹,則是去了妙玉處閒聊。
迎春不由得讚歎道:“你們說那芸哥兒可真是厲害,這般棘手的事情,一天不到的功夫,便是給解決了,果真神仙?”
史湘雲疑惑不解地詢問道:“那芸哥兒真的有你們所說的那般厲害?”
“那可不是?”
賈探春笑著說道:“芸哥兒,可是我們賈族第一等的風流人物,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得,你們就吹他吧!反正他也不在這裡,任憑你們如何吹牛,便是把牛吹死了去,那也是無人知道的。”
妙玉俏皮地說著,倒是不像一個居士,更像一個活潑的大姑娘。
林黛玉笑道:“今兒我們家中的姐妹倒是齊全的,誰下帖子請來的?”
妙玉這才笑著道:“前兒我打發了丫頭送了兩瓶茶葉去,伱往那去了?”
林黛玉笑道:“哦,可是倒忘了,多謝多謝。”
妙玉又道:“你嘗了可還好不好?”
沒有說完,探春便是說道:“你那茶葉我也品嘗了,隻是我這個人也對茶道沒有什麼理解,說不大甚好,也不知彆人嘗著怎麼樣。”
迎春,惜春等人也是搖頭,看向黛玉。
黛玉出身於書香門第之家,對於茶道也略懂一二,便是說道:“味兒倒是輕的,不似濃茶,隻是那顏色看上去不大好些,總有些許沉澱不乾淨的地方。”
素來潔癖的黛玉,說及此事,也有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