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一眾櫻花士兵臉色變了。
對於這個突然詭異出現在跟前的醫生一頭霧水。
但他們剛舉起手,打算按下警報。
宋病眸間的異色已經閃爍起來。
“呃啊……”
下一秒,上下看守的士兵齊齊瞪眼倒地,也如同武藤等人一般,開始抽搐起來。
連叫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宋病飛到城牆之上,來到了城牆的另一麵。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驕奢淫逸的場景。
“哈哈哈,呦西呦西…滑姑娘滴乾活!”
“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大櫻花帝國的奴隸,你們的一切都將要無私貢獻給我們,這是你們的榮幸知道嗎?”
“八嘎壓路,你們這群滯納豬,給我搬快點!”
“廢物垃圾,給我死,啪…”
“啊啊啊…大人饒命,我們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我們真的沒力氣了。”
“就你們還配吃東西?一群下賤的廢物,沒力氣就去死…”
……
設施建設齊全的基地內,都是櫻花士兵活動的軌跡。
有手持刀刃皮鞭督促安都幸存者搬運勞作的。
有訓練洗腦安都幸存者的。
有利用閻家俘虜當靶子虐殺的。
也有在建築內,排隊肆意玩弄裡麵被關押的女人的。
……
一幅幅都是人類醜惡的景象。
看上去完全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這些櫻花士兵完全沒把這些奴役者當人看。
比宋病見過的所有基地還要殘暴無下限。
宋病眼神微冷,踏步而出。
身形落地的瞬間,剛好吸引那支看押幸存者搬運貨物的櫻花士兵。
身後突然傳來的動靜,讓他們剛要落下的刀片鞭子停了下來。
齊齊回頭,看向了宋病,“你是誰?”
“獸醫。”
宋病用櫻花語翻譯給了這支櫻花士兵聽。
一眾櫻花士兵頓時一頭霧水,顯然沒想到他們部隊裡還配備了獸醫。
但宋病來找他們乾什麼?
於是,一名長官不耐煩擺擺手道:“這裡不需要,彆礙眼,滾滾滾…”
“不,你們需要。”
宋病這一句恢複了本國語言。
旋即不待一眾櫻花士兵反應,宋病腦力一動。
蛋疼送出的…
“啊……”
頃刻間,整支隊伍如出一轍,武當倒地,抽搐不止。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周圍的所有,櫻花士兵。
當他們好奇扭頭看來時,宋病的腦力已經覆蓋住了他們。
他們的臉上還保留著那開始的獰笑表情。
直到被蛋疼洗禮。
宋病猶如死神一般,一邊邁步深入。
所過之處,皆有看過來的櫻花士兵慘烈倒地。
就猶如瞬間被絕望籠罩,無力嘶喊,瞬間有了人該有的痛苦表情。
周圍被奴役的人們也漸漸回過神來。
看著身旁上一秒還凶殘對待自己的櫻花士兵,下一秒便倒地痛苦起來。
他們呆愣的同時,目光也皆下意識落到了那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的白大褂青年…
宋病很快來到了一支排著長龍的櫻花士兵前。
此刻,他們一個個滿臉激動,隊伍更是已經排出了近百人。
閣樓內,是一幅幅更慘絕肮臟的畫麵。
宋病的目光被其中一個女人吸引。
更確切的說,是她身上的病。
於是,宋病走向了這間隔離。
同時,腦力覆蓋向了這群迫不及待的人。
不過這一次送出的不再是蛋疼。
而是他們想要的。
當然,劑量是他們所能承受的一百倍。
下一秒,隻見這些排隊的櫻花士兵中的一半人,突然目光猩紅,呼吸急促。
旋即看向身旁的人便撲了上去。
“你要乾什麼?八嘎呀路!”
“混蛋,住手,住嘴,住…啊啊…”
很快,排隊的櫻花士兵們便在宋病的配對下,乾了起來。
戰況瞬間頭破血流,格外激烈。
閣樓內,變態玩弄的櫻花士兵也驟然痛苦的蛋疼倒地。
或是相互戰鬥。
宋病進入閣樓,狹窄的走廊上,遍地倒地互搏的櫻花士兵。
宋病沒有打擾他們,一路穿過走廊,到了最裡麵的那間房間之中。
這是一間由黑金打造的房間。
“嘭…”
但在宋病的腦力下,頃刻破開。
房間內,充滿了各種惡臭的氣味,此刻地麵之上,一個三星的少佐正倒地抽搐。
宋病卻是沒有多看他一眼,隨腳將之踢到一旁。
這才看向了淩亂床榻上,一個被黑金鐵鏈鎖死的紅發女人。
女人身上全身淤青血跡,以及各種變態的傷疤。
頭發淩亂,眼神空洞絕望。
麵對宋病的到來,也一動不動。
似乎隻是這些不幸女人中的一員。
早已習以為常,沒有掙紮反抗的能力。
但在宋病的禁忌之瞳下,這是一個腦力異常波動的五級精神係異人。
隻是被一種神秘的藥劑壓製住了體內的本源病毒。
以至於其根本使不出異能。
隻能任人擺布。
說實話,能夠壓製異人異能的藥劑,宋病還是第一次見。
無論是高家、坎貝爾家族,還是後來南島天啟組織的那個分部試驗場,他都沒有遇到過。
而晴川家族竟能研製出這等可怕的東西?
這讓他很難不驚訝。
宋病沒有說話,腦力一動,其淩亂的衣裙蓋住了其身體。
宋病同時上前,為獲得更多信息,伸出兩指,落到了女人的眉心。
感受片刻,宋病眉頭微皺,旋即才啟動吸收。
【叮~成功吸收【抑能】,功德+1000000】
伴隨著此病的回收,女人原本空洞絕望的眼眸也動了一下。
看清宋病的第一眼,她原本空洞的眼眸忍不住深深一顫。
而吸收完這種病劑的宋病,不再停留,轉身就此離去。
畢竟裡麵,還有很多人等著他。
當然,在離去前,似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宋病提前吸走了閣樓內櫻花士兵的病。
並替其他被鎖住的女人,解開了鎖。
房間地麵之上,那三星少佐瞬間感覺不到疼痛了。
那股讓他絕望求死的蛋疼折磨,一瞬間像是如詛咒般被拉走了一般。
讓他如獲新生。
“八格牙路。”
他踉蹌起身,驚恐的眼神很快化作猙獰的憤怒。
隻可惜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床上,床榻上,那紅發女人眼中的色彩越來越多。
失去了【抑能】的壓製,她積壓的腦力陡然綻放,雙眸瞬間布滿紅光。
周圍的一切雜物頃刻懸空而起。
其中就包括了那三星少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