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隻小熊裝入籠中,宋病繼續來到枯萎的古樹跟前,抬起手落到了其上麵。
治愈其傷勢的同時,針對植被的小種症送出。
這樣的寶樹,他自然不會放過。
必須得一並帶走。
很快,獨木成林的參天古樹,在宋病的觸摸下。
肉眼可見恢複生機。
緊接著,開始縮小。
廣袤若林的枝葉間,被迷惑到此棲息的動物,相繼從中掉落而出。
還有生命力的,迅速狼狽逃竄。
被包裹久已經失去生機的,早已化作一具屍體。
其中就包括宋病最初隻是想找的那窩雞。
對此,宋病沒有去理會那些逃跑或者死亡的動物。
而是專心給古樹醫治著。
相較於這些動物,顯然此刻的古樹更具性價比。
古樹一直縮了半個小時,終是化作一棵小樹大小。
小樹重新充滿了生命力。
枝繁葉茂,看上去就像一盆精心挑選的盆栽。
不然也不會在這天啟下有此機遇。
宋病熟練將之連根挖起,裝入一個精心挑選的漂亮盆栽中,這才愛護的抱起。
同一時間,那窩野雞和兩隻熊,也在宋病的腦力下懸空而起。
回到宋病身後。
宋病的目光繼續遠視,望向周圍散落的不少動物屍體。
基本上都是被古樹纏繞來當作營養的。
留下的也基本上都是屍體。
甚至有的已經化作白骨了。
“都死了。”
宋病環顧一眼,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而正當宋病要就此帶領現有的戰利品離開之際。
一道微弱的生命氣息,突然在他的腦力覆蓋範圍下波動了一下。
“嗯?”
宋病停下了腳步,順著看向了那氣息波動的方向。
隻見身後的百米開外,一堆動物屍體中,一隻通體金毛的猴子,心臟微弱的跳動了。
它微弱的睜開眼睛,剛好看到要離開的宋病。
“咦!”
宋病不由露出驚訝之色,但思考片刻,意念一動,還是將之帶到了身邊。
剛好他搜集的動物中沒有猴子。
雖然這隻猴子貌似隻有二級。
但隻要生命力頑強,在他手中,都可能誕生奇跡…
宋病抱著一棵樹,身後懸浮著一個雞窩,兩隻熊,還有一隻猴。
就這般離開了這片區域。
隨後於一片隱秘的地方,繼續帶上之前搜刮的巨蟒、老虎等,還有一眾植被。
便向著來時的方向返回了。
宋病能感覺到這片雨林還有更多神秘可怕的東西。
但他沒有再深入探索。
一是他搜集的動植物已經夠了。
二則是他也有點虛了。
無論是大海、沸洲、還是如今的雨林。
給他的感覺就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不再是藍星。
換句話說。
這片天啟末世下。
改變的不僅僅是藍星上的動植物。
更是整顆藍星。
它仿佛也在進化成長!
……
返回的旅程輕鬆了許多。
不僅是對環境的熟悉,亦是宋病對未知危險的判斷。
這場順路的打野之旅。
又何嘗不是宋病對自己的一種嚴格的曆練?
海底那未知的可怕黑影。
麵對各種同級變異獸的攻擊。
甚至對抗比自己等級還要高的白色巨蟒和參天古樹。
宋病幾乎都是一路打過來的。
哪怕麵對足以送病碾壓的局,宋病都選擇肉搏戰鬥。
以至於這一路上,有這些猛獸不斷戰鬥,宋病的戰鬥經驗不知增長了多少。
至少絕不是之前所能比的了。
很快,宋病便輕鬆走出瘴氣區域,順道還順手多抓了幾條漂亮的辣條。
來到最初停車的位置,發現艾小獸正在車頂悠閒躺著。
一邊吃雞。
一邊用尾巴戲耍著一群前來偷襲的狼。
這群狼的尾巴皆被拴在一起,繞在周圍的樹上。
艾小獸則用尾巴抽著它們。
那隻狼王是一隻五級的變異獸。
此刻竟早已經被艾小獸抽的毫無脾氣。
整隻狼徹底癱軟在了地上。
艾小獸甚至都沒多看一眼,認真品嘗著宋病留下的雞。
不遠處滿載而歸的宋病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微抽。
這丫頭年紀輕輕,倒是會玩。
忽然,艾小獸靈動的小瓊鼻動了動,瞬間便發現了從密林中滿載而歸的宋病。
頓時開心道:“濕傅,你回來了,這群野狼好狡猾,想偷襲車上的小動物,還好我發現的及時…”
“給你看個好東西。”
宋病微笑一動,身後的雞窩飛向了艾小獸。
自己則來到車上,將此次戰利品挨個裝載好。
其中自然也包括那群來搞偷襲的狼。
既然來了,就一起去為他的送病動物園,增添一份力吧!
“啊!野雞,真是野雞!”
“濕傅,我愛死你了。”
艾小獸看著雞窩裡被麻醉的兩隻變異大野雞,頓時感動的眼淚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現在吃了就這頓,留著回去養著,我還能給你造出很多吃不完的野雞來。”
宋病友情提醒道。
“真的!”
艾小獸頓時兩眼放光。
“當然,你彆忘了你師傅之前是做什麼的。”
宋病嘴角微揚,早已經將所有動植物都裝載好,並上了車。
“濕傅,那我們趕緊回去。”
艾小獸抱著雞窩回到副駕,如獲至寶。
她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
也不用她說,宋病驅動車輛,一個加速便向著雨林外駛去。
如今該收集的已經收集夠了。
自然也該趕緊回去了。
儘管有西裡在,他很放心。
但避免天啟組織找不到他而惱羞成怒遷怒到安國。
他自然不敢再耽擱時間。
裝滿動植物的車輛原路返回。
有了來時開的路,外加天已經亮了。
返程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車輛駛出雨林,頓時宛若重獲新生般。
清晨的陽光灑在車身之上。
但這一刻,宋病似想到了什麼。
看向艾小獸道:“小獸,你再來開下車。”
“濕傅,你又要乾什麼?”
艾小獸一頭霧水,還是乖乖跳到主駕,一雙小腳變長,接替了翻出車頂的宋病。
“去前麵探探路,可能有些皮癢的畜牲正等著我去給他們治。”
宋病微笑解釋,同時在車頂穿起了白大褂。
當白大褂穿好的那一刻。
宋病的身形也隨之消失在了車頂。
與此同時,雨林幾公裡外的村落間。
數道身影早已分散埋伏等待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