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門突然爆開,把幾個正在給劉素注射檢查的護士都嚇的尖叫出聲。
奉吳良命前來的打針護士,下意識心虛的要將那些用藥藏起來。
但當看清闖入的隻是兩個什麼也不懂的外人後,她的臉色頓時一沉,趾高氣昂嗬斥道:
“你們是誰?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沒看到我們再做手術,要是出了事,你們負的了責嗎?
給我滾出去。”
宋病沒有時間理會她,快步來到病床前,用最快的速度握住劉素的手。
一邊收病治療,一邊拔掉那些亂七八糟的儀器檢查和針管。
“哎哎哎,你要乾什麼?這是給病人保命用的,你這樣做是在謀財害命。
保安呢,保安在哪裡?”
打針護士臉色大變,立刻嗬斥上前,想要阻止宋病。
“啪~”
然而,沒等她靠近,宋病反手一個大比兜,直接將她扇飛了出去。
宋病接著回頭看向其他護士,冷聲道:“滾!”
“啊~”
麵對宋病那殺人般的眼神,以及被扇飛的打針護士,幾個協助護士被嚇的慌亂而逃。
打針護士趴了起來,摸著自己已經變形的假體鼻子,一臉不可置信,“你打我?你敢打我?嗚嗚嗚…你給老娘等著。”
怨毒撂下狠話,打針護士捂著臉,哭訴著去拉救兵了。
“宋病哥,你…你…”
門口的張鐵柱親眼目睹這一幕,此刻早已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一腳踹爛堅固的鐵門?
一逼兜扇飛一個女人?
霸氣嚇退這些人?
這…還是他以前認識那個體弱多病的宋病哥嗎?
“過來幫忙。”宋病沒有看張鐵柱,還在埋頭給劉素治病。
因為劉素真的傷的太重了。
內出血,許多內臟的有不同程度的破損。
且長時間沒有得到手術,已經惡化,瀕臨死亡。
這種情況,這家醫院竟然隻留幾個護士在這一直注射藥物,各種檢查?
連個主治醫師都沒有,美其名曰…手術?
望著生命垂危,不知承受多少痛苦的母親,宋病的心在滴血。
用最快的速度幫其完美修複著。
很快,從頭到腳,無論外傷還是內傷,劉素全身的傷勢便被宋病徹底治愈。
張鐵柱也在一旁幫忙把劉素身上的各種儀器給拔光了。
而劉素原本蒼白無色的臉也在肉眼可見的恢複血色。
眨眼間,劉素緩緩張開了眼。
“醒了,醒了,嬸醒了…”
見到這一幕,張鐵柱再度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
他想不通,宋病一來,把這些雜七雜八的儀器拔掉,劉素就瞬間好了。
這對於他一個獸醫來說,真的太神奇了。
“小…小病,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留學了嗎?”
蘇醒的劉素第一眼就見到宋病,眼中同樣浮現驚訝。
但很快便明白過來,愧疚流淚道:“都怪媽媽,害你大老遠跑回來了。”
“老媽,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學習就是為了讓你和老爸過的更好,你要真出了什麼事,我學再好又有什麼意義!”
宋病含笑將劉素扶了起來,“來,您現在已經沒事了,起來看看。”
在宋病和張鐵柱的攙扶下,劉素一點點站了起來,已然沒有了大礙。
但興許是昏太久的緣故,腳步有些輕浮。
“走,我們去吃點東西。”宋病笑道,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快點,老子到要看看,那個不要命的混蛋,敢在我們大愛醫院鬨事。”
然而,三人剛打算要走,前去報信的打針護士,已經帶著吳良與幾名保安氣勢洶洶趕來。
然而,當吳良見到站起來的劉素時,頓時被嚇了一跳,仿佛見到了鬼。
“啊~”
被打歪鼻子的護士更是尖叫出聲。
兩人慌亂對視一眼,皆是震撼與不解。
在他們看來,劉素已是將死之人,死亡隻是時間問題。
拖這麼久,也隻是為了多賺點提成。
但現在,這個將死之人卻突然像沒事人一樣,站在他們跟前。
這如何讓他們不驚訝?
強壓畏懼,吳良落在了宋病和認識的張鐵柱身上,目光閃爍,立刻挺直腰杆,乾咳兩聲問道:“你們是病人家屬的什麼人?”
“這是我嬸,我哥的母親,你那五萬的藥錢太貴了,我們不治療了。
現在我嬸也好了,你把那十五萬退給我哥,我們要出院。”
被吳良派人打過,張鐵柱眼中閃過幾分畏懼,但還是勇敢站了出來,直視吳良說道。
“退錢?”
聞言,吳良心中冷笑(錢進了他們的口袋,怎麼可能會退?)。
立刻換上一副嘴臉,上前對著劉素微笑道:“恭喜你劉女士,在我艱苦的救治下,手術很成功,您現在脫離生命危險了。
但你現在還不能出院。
作為一個醫生,我堅決要對每一個病人認真負責。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你還需要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是的,見劉素突然好了,他便果斷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治好一個內出血,內臟嚴重受損的患者,這份天大的功勞,簡直不要太好。
到時候甚至可能還能榮獲獎章和獎金…
“謝謝,謝謝醫生的救命之恩。”
不知情的劉素麵對吳良的一頓忽悠,還真以為是其救了她,身為農村人的她連忙躬身感謝。
還是一旁的張鐵柱氣憤不已揭穿,“你胡說,你壓根沒給我嬸做過手術,我剛剛求你還被你打了出來。”
“我沒做手術,那你嬸是怎麼好的?”
吳良兩手一攤,奸詐反問道。
“你…我…”張鐵柱頓時不知道怎麼說了,果斷擋在前麵道:“我不管,你們就是黑心醫院,你就是個沒良心的醫生,我們不住了,我們要出院。”
吳良眼中閃過陰霾,“要出院可以,不過手術是我親自不辭辛苦做的,自然不會再退給你們。
除此之外,你們還要再付清那五萬多的藥用費和檢查費。
否則,你們彆想離開。”
吳良話落,一揮手,幾名保安圍了上來。
“你…”
張鐵柱頓時被嚇到。
這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回頭看,正是聽懂了大概的宋病。
“柱子,照顧好我媽!”
將劉素交給張鐵柱攙扶,宋病上前,順便從其手中接過那疊厚厚的賬單。
“這些就是賬單?”
宋病翻看著賬單,笑問道。
“不止這些,這還有,剛剛做的。
要不是剛剛我給你媽注射那些高價進口藥,你媽也不可能這麼快站起來。”
那被打的護士這時上前,怨毒瞪了宋病一眼,又拿出幾頁賬單扔給宋病,同樣跟著撒謊道。
“我們醫院大愛為民,不為賺錢,每一筆賬單公開透明,有跡可查,你想要,我們都可以給你合理的解釋。
現在總計算下來,你們一個欠我們醫院8457648安幣,交完就可以走了。”
吳良雙手抱胸,同樣微笑道。
一副今天拿不出錢,就休要走的姿態。
“啊~怎麼要花這麼多?”
一聽到這麼多錢,剛恢複的劉素險些被嚇暈。
張鐵柱更是氣的直咬後槽牙
剛剛才還五萬,現在又八萬了。
多少錢都是對方一口說了算。
他恨不得拿出給村裡那些牛馬紮針用的大針頭,狠狠給這無良醫生來一針。
醫生這種神聖的職業,就是被這些垃圾害蟲給汙染的。
……